林琅大致掃了一眼,整個庭院裡差不多有將近三十號人,應該都是在這裡服侍黃義的人。
“你們這兩個沒眼力界的,沒看到我帶了客人回來嗎?就隻顧著服侍我,把客人就這麼晾在一邊?”黃義換好衣服鞋子後,對著兩個女人厲聲嗬斥道,不過眼神裡卻都是隱藏不住的得意。
兩個女人見狀立即湊到林琅身旁準備為他更換衣服鞋子,林琅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然後隨意的坐在了屋子中央處,一把看起來就很貴的太師椅上。
“老黃,看不出來,你挺會享受的嘛!”林琅翹起二郎腿打趣道。
“都活這把歲數了,有兩個小姑娘迎來送往的,這算什麼享受。”黃義笑著道。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你家後院裡有四個房間裡有女人,兩黃一白一黑,一個賽一個的身材好,一個比一個妖豔,你說你這把老骨頭是怎麼受的住的?”
“了不起,好手段。”黃義忍不住讚歎道,這又是一種超出了他認知的高超手段。隨即又說道:“我這把老骨頭自然是受不住的,但是每天過過眼癮也是不錯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今晚挑一個兩個,我保證她們絕對的乾淨。”
“這還是算了,我對彆的人女人沒興趣。”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從這裡挑,挑中哪個我都給你送過來。”黃義順手從一個櫃子的抽屜裡麵取出了一本五六厘米厚的大冊子。
林琅翻開冊子大概掃了一遍,每一頁都是一個女人的照片及身份信息,詳細到血型三圍以及婚戀和家庭背景情況都有。攏共有五六百頁,這些女人年齡最大不超過二十八歲,最小隻有十六歲,身份上既有緬國的演員歌手,也有農戶家庭,其中甚至還有幾個的備注家庭背景是緬國官府的官員。
“這些人,算是你的什麼?”林琅和上冊子好奇的道。
“算是我的資源,她們自己,又或是她們的家庭,把她們當成一種資源交給了我,我隨時有需要,隨時使用。”
“皮條客?”
“說的這麼難聽乾嘛?我是一名風水師,也是一個高級掮客,我在緬國緬北這一塊兒,這本冊子裡,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的利潤,當然了,我的利潤不止這些,不過這些是我手裡質量最高的資源,可以這麼說,她們是完全屬於我的,讓她們乾什麼都可以。”
“你也有控製她們的手段?”
“沒有你那種近乎神跡的手段,但也是一種控製,她們或受製於身份,或受製於家庭,有的則乾脆是我的信徒,業餘時間,我創辦了一個小教會,有個小一千虔誠的信徒。這小一千人你如果需要,都可以交由你來控製,而且我保證,你對他們施展那種控製手段,他們絕對不會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黃義如實答道。
“這麼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林琅感到驚訝,一千個虔誠的信徒,如果真能讓他們做到被種下血奴印時不做任何反抗,那這一千個人對黃義來說和死士可沒什麼區彆。畢竟自己的所有血奴可都是在死亡的威脅下才甘願被種下血奴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