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沒花,想說什麼就說吧。”林琅淡淡的道。
“那個僧人殺了也就殺了,小金佛寺怎麼說也是個千年古刹,就這麼燒了,有點可惜了吧,而且這麼做更容易引起緬國官府和高僧的怒火,對你可能不太好。”黃義開口道。
“哦!”林琅應了一聲,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我能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嗎?毀屍滅跡又或者其他什麼原因?”
“以前是,現在隻是順手,就像你吃完飯後順帶收拾餐具一樣。”說到這裡,林琅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變化,眉頭皺了一下,他意識到了自己自從來到緬北以後思想上的變化,尤其是和園區下的乾屍碰過麵以後,心裡沒有了對普通人生命的敬畏之心。
就像那乾屍說的一樣,自己現在徹底的把普通人當做了食物,一個普通人會對米飯饅頭有敬畏之心嗎?顯然不會。放火也就是吃光食物後清洗餐具這一步驟。
“這樣啊,我有個不情之請,能方便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活了多少年了,修的又是什麼功法嗎?”
“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好奇,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本以為你是邪修,但身上卻不帶一絲邪氣,殺完人之後,整個人依舊顯得很正。這個正並非是正氣,正義的意思,而是說你這個人的狀態,絲毫不受影響。要知道,我在邪修中也算是作惡多端惡行累累的,但依然做不到殺完人之後向你這般的正。就好像你殺的不是人,隻是踩死了路邊的幾根野草。
而且我也從來沒聽說過有哪種邪功如此厲害,小金佛寺裡那兩個高僧,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周身氣息就消失了。”
“那你還是繼續好奇下去吧。”林琅淡淡的道,雖然手裡掌握著黃義一半的靈魂本源,但這並不能控製對方的言行,因此自己的個人信息,還是不透露的為好。
“張二犬這個人你認識嗎?我在外麵有那麼一瞬,感覺到了他曾經用過的一種手段,但比他用過的強多了,你不會是他的師父吧?”黃義不死心的問道。
“你怎麼認識的他?”林琅問道。
“有過兩麵之緣,第一麵是在華國西北的戈壁上,他想殺了我,被我跑了,第二麵是在草原上,我們合作了一次。他修煉的邪術也是汲取彆人的生命修為,隻不過遠沒你這般迅速。他最近怎麼樣,三十幾年沒見過了。是不是也被趕出華國了?”
“他死了,我殺的。你察覺到的那種手段就是從他手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