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勇士營參將,國喪與值守期間,聚眾酗酒,曹將軍,將他們全部拿下!”
“你們誰敢,本將軍乃先帝親命的勇士營參將,來人,將這群賊子拿下……”
周邊之人還沒來得反應,幾位醉得東倒西歪的將領,就已經被曹文詔的人給牢牢地控製了起來。
待幾人被緝拿後,曹化淳站上高台,拿出調令,高聲說道“塗文輔中飽私囊、勾結外臣,已被緝拿。雜家乃皇太孫新任命的禦馬監掌印曹化淳,而雜家身邊這位魁梧威嚴的將軍,乃是你們今後新的勇士營參將曹文詔,他旁邊那位為勇士營遊擊將軍孫應元!”
“屬下拜見督公,拜見曹將軍,拜見孫將軍!”
“很好,從此以後,你們將享受幼軍一樣的俸祿,按照幼軍標準,新兵一兩銀每月,老兵二到十四兩不等,而參將俸祿最高可達六十兩每月。除了月俸,年底視表現情況,還有兩個月的額外獎勵!殿下能給出這麼高的俸祿,可不是讓你們躺著白拿的,第一關,就是要經受住篩選與考核,之後視訓練與立功表現......”
曹化淳滔滔不絕地講解著幼軍的俸祿、晉升與考核,下麵原先無精打采、歪歪扭扭的勇士營將士,立馬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站得筆直,全神貫注地聽著曹化淳的講解。
有錢都能使鬼推磨,更何況還是現在觸手可得的豐厚俸祿。
兩刻鐘後,曹化淳終於說完了關於幼軍與新勇士營的主要事情。
以前的曹化淳可是沒這麼能說的,自從朱由校把他扔到西山當監軍後,內書堂出身的他,不僅了解了軍隊的日常運作,還練出了一副好口才。
“好了,勇士營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的曹將軍了!”
說完,曹化淳看向曹文詔,“曹將軍,等會你按照幼軍標準嚴格篩選這些勇士營,寧缺毋濫,你留一個百戶所給雜家,雜家去抄塗文輔與幾位酗酒武官的家!”
那幾位酗酒的武將聽說要去抄自己的家,嚇得連連跪地求饒,“督公,小人再也不敢了,求督公給小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曹化淳理都懶得理那幾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讓曹文詔調出的一個百戶押著幾人回到了禦馬監。
“說吧,塗公公,同僚一場,老實交代錢財藏哪了,雜家還能給你留個全屍!”李鳳祥語氣淡然地問道。
“李公公,小人冤枉啊,小人兢兢業業,從沒有中飽私囊,更不敢勾結外朝,求您跟皇太孫好好解釋一下!”塗文輔連連磕頭求饒道。
“塗公公,何必呢,若沒有證據,雜家怎麼會無緣無故冤枉你呢?”
李鳳祥說完,招了招手,從外麵進來了一位原禦馬監典薄。
典薄進來後,朝李鳳祥跪拜道“屬下見過李公公!”
塗文輔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典薄,在反應過來後,破口大罵道“高文選,雜家一直對你不薄,你為何要出賣雜家?”
“回塗公公,小人從去年開始就已經是李公公的人了,小人逢迎你,就是為了掌握更多你的罪證。老實招了吧,免得多受皮肉之苦!”高文選淡淡地回道。
“你…李公公,小人招,小人全部都招,求您在殿下麵前給小人求求情,饒了小人一命!”
塗文輔徹底放棄了掙紮,連續不斷地磕頭求饒。
“能不能饒你,要先看你交代了什麼,雜家才好向殿下求情!”
李鳳祥歎了口氣後,朝高文選道“這次你立了大功,按規矩去領賞吧!”
“是,李公公,屬下告退!”
說完,高文選腳步輕快地退出了房間。
“好了,塗文輔,老實交代吧,雜家可沒有耐心再陪你慢慢磨盤子!”李鳳祥語氣突然加重地嗬斥道。
在幾輪酷刑過後,塗文輔才吞吞吐吐地把所有李鳳祥想知道的東西,都基本給吐了出來。
李鳳翔把涉及贓物的部分單獨挑了出來,之後讓人去請曹化淳開始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