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樂了,“你能看見我?”
九霄愣愣地點了點頭,“我自然能看見你,你不就在這站著嗎?”他又看了一眼崔玨,“崔院正也在。”
唐淵給崔玨使了個眼色,壓低了聲音,“看來這法子果然不錯!既如此,我們可以把事情跟九霄說個明白。”
九霄不明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二位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沒聽到一絲響動?”
唐淵告訴他:“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進屋再說……唉,其他人都在嗎?”
九霄搖了搖頭,“其他的師傅已經陸續都離開了京城,我還有一件未了的心事,所以要多留些時。”
唐淵好奇:“什麼心事?我們可能幫得上忙?話剛說完,他又苦笑著擺了擺手,“幫不上,我們現在連人都見不得。”
九霄沒有理解他的話,隻是覺得他的話裡話外似乎有些奇怪,也不便多問。他披上掛在一旁的長袍,指了指屋子正堂,“二位請進,我去燒些茶來。”
崔玨伸手攔住他,“九霄師傅先彆忙,我們是有要緊的事找你。這件事聽過之後,你切莫覺得驚訝,畢竟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
唐淵有些驚訝地看著崔玨。
崔玨這個人,無論是身在大牢,還是麵對屍體,抑或是深陷險境,似乎一直都是胸有成竹。現在他竟然跟九霄說自己走投無路,著實有些嚇到唐淵了。
九霄看他們的模樣,也猜到了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待三人進屋落座之後。崔玨便將上官父女被殺兩起案件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九霄聽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上官家這起奇案我是有所耳聞,現在竟然沒有頭緒嗎?我記得,世子當時可是忙了好一段時間呢。”
唐淵聽了這話,有些心虛,“九霄師傅這話說的忒不厚道!忙了一段時間,我也沒有找出頭緒……你莫不是在嘲笑我?”
九霄趕忙擺手,“沒有沒有,隻是覺得這件案子如此曲折離奇,就連世子都沒有好辦法,我一介武夫能有什麼用處?”
崔玨告訴他,“自然不用你親自查,我們會跟著你,把需要查探的內容告訴你?但是我和臨潤現在都不能現行於人前,所以向眾人告知真相一事,隻能托付給你。不然,他們父女二人死不瞑目。”
九霄想起剛才二人出現時的場景,猶豫地說:“您二位為什麼會不便現行於世人?”
說著這話,外麵又回了一個人。
崔玨看出來,此人是那日與溫良比試拳腳的趙師傅。
趙師傅打了聲招呼,“九霄,你一個人坐在廳中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