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萬人嫌掌門後(2 / 2)

“這飛舟又是掌門借的吧?”

“我看八成是,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錢去還,次次都這樣,不知道大長老為什麼這麼縱容掌門!”

“真是服了掌門了,每次都這樣,租了靈舟又不馬上拿出來,非得走一段路,快到要去的地方才拿出來!”

“就是就是!要不是掌門愛麵子,我們至於次次都是最後一次到嗎?”

“我看著,這次的靈舟比前幾次氣派多了,又有得還了!”

還彆說,楚秋池聽到這些話,腦子裡自動跑出來了一堆關於這些的記憶。

原身確實喜歡外出的時候租靈舟,就為了出行的時候有排麵。

宗門大比五十年一次,這是原身第一次帶隊,從前都是他的大師兄帶隊的。

自從他當上掌門後,彆的門派有事情都是原身帶去的,十多次沒有哪次不租靈舟。

對於原身的這個想法,他不敢苟同,當然也做不得什麼批評就是了,他也不是局中人,原身做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清。

這時,外麵又是一陣響動。

“快彆說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這個人說話的時候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頗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滋味。

楚秋池對於他們的話但笑不語,閉上眼睛整理記憶。

剛剛他使用靈力的時候一堆記憶刺激著他的識海,瘋狂的撞著,他差點站不穩,現在終於能梳理梳理這些記憶了。

他先是感受了一下原身的修為,金丹後期,害,比他差一點,他是金丹圓滿。

但是,綠色的靈力,怕是醫修吧?當然,也可能是純木靈根修士,這不好說。

額…記憶不受控製出來,倒是驗證了一個事實,他就是醫修。

倒也沒啥,就是身嬌體弱,不符合他這個劍修的氣質。

沒錯,他,楚秋池,就是個劍修,兼修法但不多,也就是傳聞中的窮比。

所以,他才會在打家劫舍中一去不返。

哈哈,說笑了,其實也不是,他也就搶過一回,那東西還是他的,他容易嗎?

他心念一動,一塊雪花就漂浮在他的手中。

嗯?

楚秋池疑惑的看著這片雪花,他的空間不是一個水滴狀嗎?怎麼會是雪花狀?

換了個世界還變異了?

算了,他把雪花收回去,左右也害不了他,先不管了。

楚秋池這才開始從那堆記憶裡翻出他們接下來的行程。

此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曲恒山,曆次的宗門大比都是在這裡舉行的,他是下三宗最後一名的錦陽宗的掌門,同時,也是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病弱醫修,隨便一個築基期劍修都可以砍死他的那種。

要問他先前的靈舟哪兒來的,當然是他自己自帶的了,他前世一出生腦袋裡就有一本修煉法訣,還有一滴水滴,等他開始修煉了,他就知道那個東西是個儲存物品的介質,他剛剛還以為它們沒跟來,還以為他這麼多年的存貨沒了,所以才靠在樹上感應水滴在不在。

想到他現在的身份和那些弟子們奇奇怪怪的態度,還有那個紫衣女子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倒是覺得奇怪,在他的記憶中,原主對這些弟子也算敬職敬責,除了總喜歡顯擺沒啥大問題,怎麼那些弟子有些人卻又巴不得他死呢?

當然,也不排除他沒有接收完記憶的原因,不過嘛,現在也不急著好奇,以後總有機會的,現在適當其次的是接下來的宗門大比,據說,掌門也要上場。

作為一個劍修,他是不允許自己在擂台上啥都沒乾就認輸的,俗話說輸也要有誌氣,要是彆人比他強他也就認了,不比他強的他乾嘛要認輸!

他打算慢慢把原主的靈力轉化為他原本修煉的那部功法,但是,他運轉了一遍功法,卻發現他修煉出來的靈力正在和原主修煉出來的靈力相融,他用神識試探了一下,發現那股新的靈力是一種奇怪的冰靈力,和他原本的冰火靈力不同,也和原主的木靈力不同。

但是他又隱約覺得,不管是冰火還是木,他好像都能使用。

感覺這種變化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以後,楚秋池就懶得管了。

爬起來坐著修煉了不知多久,才有弟子敲門喊他。

在這一段時間,他體內的靈力已經轉化了三分之一,不知道這次宗門大比夠不夠用,算了,不想了,想這些乾嘛,楚秋池搖搖頭,轉身就出了房間。

原身是個醫修,輸了倒也不算奇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又怎麼能確保打敗每個人呢?

曲恒山說是山脈也不為過,因為真的太大了,舉辦宗門大比的地方在腹地,他的師姐把握降落的地點很準確,不是什麼叢林地帶。

現場已經有幾個宗門已經到了,看到那麼氣派的靈舟,還以為是上三宗或者中三宗哪個門派,立馬圍過來觀看,見是錦陽宗都興致缺缺的走了。

楚秋池把靈舟收了以後,一行人才在弟子的帶領下到了之的住處。

楚秋池一進入房間,都還沒喘口氣,他的師姐就急衝衝的推開門,跑進來問:“這次的靈舟你又是在哪裡租的?多少靈石?”

接著,楚秋池又聽她說“你可彆忘了,你現在啊,可是負債累累呢!”

她話鋒一轉,突然俯身揪住楚秋池的耳朵,“不過嘛,楚秋池啊楚秋池,現在不是在宗門,你彆以為大師兄還能救得了你,你再胡鬨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

楚秋池被她的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耳朵被她揪得生疼,他能感受到,她是用靈力揪的。

他搞不清楚他們倆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用了些靈力將耳朵從她的手裡解救出來,好聲好氣的安撫她坐下,還倒了杯水給她。

接著,他自己也坐在凳子上,這才慢悠悠說道:“這靈舟不是我借的,至於是哪裡來的,你就放心吧,沒費靈石。”

說完,楚秋池就擺弄著茶杯,一隻手拿茶壺倒水,思量著原身和他的這位師姐的關係,水漫過茶杯沾濕他的手指他才停止動作。

夏嫋喝完水,又定定的看了他幾眼,眼裡的怒火淡了幾分,不確定問道:“真的?你沒騙我?騙我我可不管大師兄,把你宰了可不關我的事啊!”

楚秋池從記憶裡知道知道,她是被他坑多了,都有些害怕了,便說:“是是是,沒騙你,要不要我發個誓證明證明我自己啊?”說完,還舉著手,準備發誓。

夏嫋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調笑著看向楚秋池,眼裡儘是認真之色,道“發啊,怎麼不發,不敢嗎?”

楚秋池本來隻是說說而已,見她認真的表情,躊躇一瞬,還是發了個誓。

他將夏嫋從椅子上拉起來,又趕緊把夏嫋推出門外,語氣不耐道:“師姐,我先修煉了,沒事彆來打擾我。”

夏嫋就隻聽到“砰”的一聲,眼前就隻剩下緊閉的房門了。

“切!不打擾就不打擾,當我願意來啊,要不是大師兄千叮嚀萬囑咐,我還不想管你呢!”夏嫋雙手叉著腰,對著楚秋池的房門罵了好幾句,這才滿意的走了。

房間裡的楚秋池此時正躺在床上,他也沒修煉,又把原主的記憶理了一遍。

太扯了,這個師姐怎麼對他敵意那麼大?原身是殺了她全家嗎?

還有剛才夏嫋說的那個大師兄,也從記憶裡找到了,長得倒是玉樹臨風,但他就是覺得他不懷好意!

倒是夏嫋,他翻遍所有的記憶也沒發現,原身究竟是怎麼得罪她的,太詭異了!

忽然,他一種窒息感縈繞在他的心頭,他趕緊釋放神識看過去。

“!!!”

他呆愣著看著心臟那裡。

“靠!什麼鬼?”他驚呼。

隻見兩條長長的因果鏈橫貫他的心臟,黝黑的因果鏈和鮮紅的心臟雜糅在一起,壓迫感十足。

楚秋池在心裡罵,原身究竟是犯了什麼大事?這兩條因果鏈要是不除,他的修為一輩子也沒有進展的餘地!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前世,為了衝破一個破元嬰苦修兩百年,現在好了,不把這些因果全部鏟除,他能晉個毛線的級,回家種玉米得了,修什麼煉啊!

楚秋池啊楚秋池,你怕是天生就沒有晉級元嬰的命吧!

楚秋池有些絕望的想。

他心裡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因果鏈,隻要找到相應的因果並化解,是可以化解的,他隻要從記憶裡找出相應的因果,並解了,應該是可以繼續修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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