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女孩子就喜歡這些精巧的玩意,看到西洋鐘與銅鏡,畫屏與白芷眼睛一亮,說道。
“二嫂和蓉哥媳婦送的。”
“你不是不收她們的嗎?哦,二奶奶找你原來是為了這事。”
“不收有時得罪人,偏偏她們又不好得罪!”
“咯咯……”
畫屏並不明白賈琮的無奈,但是卻被賈琮無奈的樣子逗笑了。
月移影亂,吃過晚飯後,賈琮拿著小弓來到了梨林中,梨樹林的東側,賈琮已經樹立了一塊木牌。
晚上練箭,其實是無可奈何之事,演武堂麵積雖然不小,但練箭卻小了,另外白天他也沒有時間,隻能借的著一片月光。
……
鈔庫街的位置位於紫禁城西北側,菜市場之南,集賢書院則位於鈔庫街西首,灞水北側,南側則是國子監。
鬨中取靜,集賢書院的麵積很大,裡麵鬆柏林立,外麵看上去鬱鬱蔥蔥。金柱大門前有一塊大石牌,上麵寫著“集賢書院”,下麵落款乃是前朝大儒張文達。
辰時,賈琮乘著馬車在集賢書院的門口停下。而他剛下車,一個身穿白衣,年月十四、五歲的少年,麵部胖乎乎的少年走了過來,拱手笑道:“你可是賈琮賈世兄?”
“在下正是,請問兄台你是?”賈琮並不認識眼前之人,抬眼疑惑的說道。
“在下梅淳字清遠,家父與賈大人乃是好友,昨兒賈大人對我父親說你可能今天要來,所以我父親特地令我在門口等你。”梅清遠笑道。
賈琮這才明白了其中的緣故……隻是沒想到眼前臉蛋肥肥的少年居然是與薛寶琴定親的未婚夫。
“原來是清遠兄,我倒聽我叔叔說過你,果然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賈琮客氣道。
“琮兄弟過獎了,我可比不上你,小小年紀就過了甲榜,他們都稱你為神童呢”
這個時代直呼其名是不禮貌的,特彆是讀書人之間。而這個時代和明代一樣,男子一般十五歲取字,在年齡不足的情況下,也有可能由有聲望的人給取字,梅清遠不清楚賈琮的情況,所以有此問。
“梅兄過獎。咱們自己人可彆這麼客套。”
“哈哈,你說的是,走,我領你把束脩交了,再領你觀摩觀摩,把裡麵的規矩給你講一講……琮兄弟可取字?”
這個時代直呼其名是不禮貌的,特彆是讀書人之間。而這個時代和明代一樣,男子一般十五歲取字,在年齡不足的情況下,也有可能由有聲望的人給取字,梅清遠不清楚賈琮的情況,所以有此問。
“兄弟尚未取字,清遠兄隨意叫小弟即可。”
“那就得罪了!琮兄弟這字看來得是有聲望的人給取了。”
“清遠兄過獎了。”
……
一邊走,一邊談,在大門西側的一件小屋裡交了十兩紋銀,接過了一個反麵寫著“憑此進出”,正麵寫著“集賢書院”的木牌之後,過了孔子像,梅清遠指著孔子像後的三間大屋說道:
“這就是咱們院子李守明講《論語》的地方。咱這集賢書院是四書五經各有一講師,比如李守明先生專門講《論語》;張必武先生專門講《春秋》,董易之先生隻講《易經》,都各有固定的地方。咱們學習的方法是你覺得哪門差就去聽哪個先生的課,當然也可以全聽,隻要時間錯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