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中刻、忠禮王府,長樂堂內一尊佛像的下畫,忠禮王盤坐在蒲團上,一麵傾聽著近衛統領袁承澤的彙報,一邊轉動著手上的佛珠。
袁承澤彙報的正是賈琮處置忠禮王府莊頭錢化的事情。如同賈琮、李明經所想的一樣,拉糧運糧這等小事還達不到各位親王宗自處理的層麵。但袁承澤卻同時負責的卻是諜報事務。
袁承澤講
眾人沉默不語,居安思危的道理,眾人都懂,隻是長久的習慣,以及固定的思維,覺得遼國就是比大宋要強大。即便天天說什麼泱泱大國,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彆人厲害,這也是趙構最氣憤的事情。
“接受檢查!”一道大喝聲從前麵不遠處傳來,眾人抬頭看去,一台吉普已經到了二十米開外,吉普經過改裝,頂棚被拆掉了,副駕駛上坐著一個握槍的人,看得出來,是左輪。
雖然在知道古基是古雲的侄子後,他知道古基會來,絕對不是要幫周揚複仇,而是特意來針對他的。
天祚帝見對方堅定自己是大遼皇帝,而且他們說的話有些嘲諷之意,這讓他怒火中燒。突然想起他們是在逃跑,哪裡會真的承認自己的身份,寧死也不會說道出身份。
趙構更加確定自己的父皇與王叔必定與明教有所關聯,隻是有些事情他們並未如實告之,故而隻能臆測;趙有恭的事情他早已明白是明教從中作梗,直覺告訴他這件事還沒有真正完結。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沒有人比他清楚,方才水流般的藍色盾牌,到底擁有多強大的防禦力。
看來自己對這個兄弟,還是太不了解了,大腦完全跟不上他肚子裡的彎彎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