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灣彆墅區,11號彆墅。
楊舒婉和母親穆青秋在餐廳裡吃飯,她的一碗飯都快要吃完了。
“媽,我爸怎麼還不來吃飯。”楊舒婉皺著眉說道。
“在樓上看球呢。”穆青秋同樣皺眉說道。
“一花的比賽不是在周六都踢完了嗎?”楊舒婉說道。
“看鎮港的比賽呢,他說要知己知彼。”穆青秋說道。
“他可真是個勁,副總裁的任命都好下來了,一天還有這個閒心呢。”楊舒婉說道。
“行吧,也沒其他的什麼愛好,除了釣魚就是看球,總比學些不三不四的強。”穆青秋說道。
“也是……”楊舒婉點頭。
母女嘮嗑的功夫,餐廳外響起唱歌的聲音,“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
一聽聲音,就知道的老爹楊雲昭來了。
楊舒婉抬頭看向進來的父親,說道:“啥事這麼高興,還哼著歌過來了?”
“鎮港的巴爾加斯受傷的,下周鎮海德比,一花起碼多了兩成勝算。”楊雲昭說著,走到餐桌旁就坐。
穆青秋直接白了丈夫一眼,說道:“看把你出息的,幸災樂禍呢……”
“用你管,我自己樂高興……”楊雲昭撇嘴說道。
楊舒婉乍聽到父親的話,開始沒當個事兒,跟母親一樣,也覺得父親有點幸災樂禍,竟然能為這種事情高興。
但她很快就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心頭為之一顫,“這麼準……”
楊舒婉說道:“爸,他受了什麼傷?”
“新聞上的說法是,他左小腿肌肉撕裂。這種傷,最少也得養半個月,肯定是趕不上鎮海德比了。”楊雲昭說道。
楊舒婉深吸一口氣,巴爾加斯受的傷,幾乎跟張群說的一樣。
她馬上將碗裡的飯快速吃完,然後出了餐廳,上樓進到自己的臥室。
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楊舒婉掏出手機,撥了老師鐘教授的電話。
電話接通,裡麵響起鐘教授的聲音,“喂,舒婉嗎?”
“老師,是我。張群真的是神了。”楊舒婉直接說道。
“什麼神了?”鐘教授納悶地問道。
“昨天張群在看到那個巴爾加斯的時候,不是說對方不能進行劇烈運動,否則容易受傷嗎?就在剛剛的比賽上,巴爾加斯的真的受傷了,是小腿肌肉撕裂,跟張群說的一模一樣。”楊舒婉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兒……這……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鐘教授詫異地說道。
即便他是中醫國手,也沒有這樣的眼力,能夠看出一個人的肌肉極為疲勞。
“我昨晚問過他,他不是說,看巴爾加斯走路的時候,一條腿短嘛。我當時以為開玩笑呢,沒有想到……竟然……這麼準……”楊舒婉說道。
“確實有夠準的了……”鐘教授感慨道。
“老師……我這畢業之後,你一直都沒收學生……我看張群挺合適的,要不然您把他收了……”楊舒婉說道。
“想當我徒弟,起碼得有中醫基礎,他連把脈可能都不會,現在又是大二,讓我如何收他。”鐘教授說道。
“您想收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學習中醫內科,他恐怕是來不及了,能學多少算多少。但學習中醫外科,我認為應該沒問題。”楊舒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