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珠順著指縫冒了出來。
張金銀猛地一下拔出針,一腳將駱水踹飛,欺身上前,鞋底踩在了駱水的臉上,使勁的碾了兩下。
又對著她那疼痛到扭曲的臉龐吐了一口唾沫,陰冷的說道:“賤人,答不答應?”
“不答應!”
“媽的,你找死!”
張金銀大怒,正準備對駱水繼續施暴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葉塵和卓峰走了進來。
看到駱水被張金銀踩在腳下蹂躪,卓峰頓時大怒:“張金銀,你這個畜生!”
“滾蛋,老子收拾自己的女人,管你們什麼事?滾蛋!”
張金銀看到卓峰,冷冷一笑,順手操起飯桌上的酒瓶,直挺挺朝著他砸了過來。
不過他的準頭有點偏,酒瓶徑直朝著葉塵飛來。
葉塵身子一側,避開了酒瓶。
酒瓶砸在地上,砰的一聲,酒液四濺,濺了葉塵一褲腿。
葉塵眉頭一皺:“張金銀,你要乾什麼?”
張金銀皮鞋敲地,笑容陰冷:“小子,不要多管閒事,否則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葉塵淡淡出聲:“威脅我?找死!”
張金銀陰陽怪氣一笑:“這麼對我說話,不怕被雷劈?”
葉塵皺起眉頭:“你真找死?”
話音一路,張金銀幾個手下勃然大怒,嗷嗷直叫:“小子,活膩了是不?”
“知道你麵前是誰嗎?”
“張金銀,張老板。”
“敢這樣對張老板說話,信不信把你沉江?”
張金銀擺手:“小子,你很狂,不過我張金銀是講究人,不會輕易欺負人。”
“你現在跪下來,給老子道個歉,賠償一百萬,再扇自己十巴掌,我不為難你。”
“不然,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到最後一句,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充滿猙獰和狠厲。
“葉塵,你走吧,彆管我的事了,張金銀這個畜生你惹不起。”駱水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擔憂的望著葉塵。
葉塵一動不動,已經變得淩厲的目光逼視著張金銀:“滾!”
“混賬東西!”
張金銀火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行,我張某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你招惹不起的人。”
他手指一揮,示意兩名保鏢上前。
“張金銀,誰給你膽子叫板葉少的?”
就在這時,門口走來十幾號氣息彪悍的保安,飯店老板柳鵬過來了。
柳鵬正是姑蘇柳家的人,這家酒店也是柳家的產業。
“葉塵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立刻滅了你。”
柳鵬毫不猶豫表明自己態度。
整個柳家都以葉塵為尊,就連家主柳青山都對葉塵敬若神明,他柳鵬身為柳家的一個中層,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原來是柳老板啊。”
張金銀看到柳鵬出現,臉上沒半點懼怕:“我說這小子怎麼如此囂張,原來是有柳老板做靠山。”
“隻是柳老板會不會太衝動了點,為一個毛頭小子得罪我張金銀,值得?”
“柳家主如果知道你這樣莽撞,會不會把你這個飯店老板撤掉?”
張金銀雖然身家過億,但是跟柳鵬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不過他背後有人,景慧女神,從隱門來的修煉者。
就算柳家,也不敢得罪景慧女神。
所以他麵對柳鵬也有足夠的底氣。
柳鵬冷冷一笑:“聽不懂人話是不?”
“葉塵是我們飯店最尊貴的客人,你是不是不想走出這裡了?”
他盯著張金銀冷哼:“你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
說話之間,十幾號保安散開,虎視眈眈盯著張金銀他們。
張金銀笑了笑:“柳家主讓你做老板,還真是昏了頭。”
“閉嘴。”
柳鵬眼神一冷:“我們柳家的家主,也是你能指點的?”
“行,今天我給你一個麵子,不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