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妖魔兩族複出,葉塵不顧大局,斬殺我人族英傑。他是妖魔兩族的奸細,我水月宗為了人族未來,必須要斬殺葉塵這個叛徒!”
水月宗很陰損,把破壞人族大局的帽子扣在葉塵頭上,站在道德製高點。
“水月宗,我草擬大爺,等老子傷好,必斬你!”
一個隱蔽的山穀中傳出葉塵的聲音,無數強者蜂擁而至,卻連毛都沒找到。
“嗬嗬,跑得比兔子還快,葉塵膽怯了。”有人冷笑。
“葉塵必然是妖魔兩族混在我人族的奸細,太賣力了,一下子弄死我人族十位英傑,天理不容啊。”
水月宗繼續叫囂。
“不錯,那場大戰前,我玄門聖子已經勸過葉塵,從人族大局出發,不要打這場大戰。但葉塵一意孤行,非戰不可,坐實奸細身份!”
“可惜我玄門十位英傑飲恨,一腔熱血灑碧空,死於奸細之手。他們都是英雄,都是我人族的驕傲,應該被世人謹記與敬仰。”
玄門中人也發聲,無比的悲痛。
“媽的,太無恥了,老子受不了!”
葉塵氣得渾身發抖。
玄門和水月宗狼狽為奸,顛倒黑白,道德綁架,恬不知恥。
大戰開始前,明明是他從人族大局出發,善意提醒,最好不要大戰。
但玄門十聖子不聽,還罵他膽小怯戰,葉塵無奈迎戰,強勢斬殺這玄門十聖子。
結果現在到了他們嘴裡,自己成了不顧人族大局,掀起大戰的罪魁禍首,甚至被汙蔑為奸細。
玄門和水月宗接連發聲,狼狽為奸,屎盆子都往他頭上扣。
實在是無恥至極,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無恥了,勞資都受不了了,殺出去,葉塵,我願為你而戰!”
黃金幼獅嗷嗷叫,戰意勃發!
葉塵一臉詫異的望著它:“你現在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這裡大戰之後,黃金幼獅對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當時他暈倒,黃金幼獅背著他一口氣狂奔近千裡,把所有打他主意的人甩開,當時這頭獅累的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吐白沫。
自己重傷昏倒,它不但沒有落井下石,反而拚命搭救,這讓葉塵感動,同時愧疚。
之前把這頭獅當成沙袋揍,打的沒有獅樣,它反倒以德報怨。
這兩天,黃金幼獅把他藏在一個隱蔽的山穀,它找來很多靈藥為葉塵療傷。
葉塵睡覺的時候,這頭獅站崗放風,犧牲了自己的休息時間,要護葉塵周全。
之前葉塵在那個山穀中放聲,強勢回應恬不知恥的水月宗,也是黃金幼獅馱著他前往。
後來又極速的逃離,讓那些狗撲了個空。
它仿佛成了自己最忠心的坐騎,任勞任怨,跑到吐血,也要保證葉塵的安全。
不叫一聲苦,也沒有任何的抱怨。
葉塵很詫異,深知這頭獅的無恥本質,但近幾天的表現,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二狗子,你怎麼了?我感覺你變了,對我太好,讓我渾身發毛。”葉塵注視黃金幼獅,說出內心的真實感覺。
黃金幼獅咧開虎嘴,笑得很燦爛,一雙獅眸甚至綻放出絲絲電光,有一種彆樣的意味。
葉塵渾身汗毛豎起,下意識的遠離這頭獅,感覺它變態。
“葉塵,你那一戰太過於耀眼,從裡到外將我征服。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小獅弟,生死相隨,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打住打住,啊噗——”
葉塵膈應,彎腰嘔吐。
這頭獅文盲而煽情,執子之手這種詞語都能說出來。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企圖。”葉塵正色,他明白,這頭獅性情大變,對他這麼好,又狂拍馬屁,肯定有求於他。
黃金幼獅雙眸轉動,眼中湧現出一抹精芒,忐忑而又期待的問道:“葉塵,你……你是不是有什麼空間之類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