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我改個條件,隻要你說出來,我讓你死的沒有任何痛苦,怎麼樣。”項寧笑的人畜無害,希瓦斯臉部一陣僵硬,其實你就沒想過要放過我對吧!
看著項寧如此,其實沒人真覺得項寧會放過他,要是其他文明種族的,或許有那麼點可能,但為什麼項寧會對自己的人族如此呢?
很多人可能會忘記了,項寧那麼多年沒出現,可不代表著他會變得仁慈,彆忘了項寧還有一個頭銜是什麼,他即使人族至聖,也是洪荒文明的傳承者洪荒神,而在域外世界,其實讓人對他印象深刻的,還是拿單字封號,邪神。
項寧暴躁起來,多麼的恐怖,相信就不用贅述什麼了。
而麵對叛徒,項寧的作風,一貫是趕儘殺絕,彆懷疑,到現在都是如此,人族能夠如此安慰的發展和快速的適應域外。
靠的便是項寧定下的鐵血政策,成為人族的叛逆者,所要受到的代價是三代儘誅,凡是九代之內,取消所有能夠成為人族政府人員或者軍方高層的可能,甚至連修煉,都要受到限製。
如此嚴苛的律法之下,雖有人抱怨過,但因為叛徒,有時候真的比侵略者來的更加讓人痛恨。
在幾次殺雞儆猴之下,人族的叛逆率那是直線下降,而希瓦斯,作為叛徒,他的三代近親自然都遭殃,直接全人族直播的那種。
你都無法想象,在這種大環境之下,那三代近親雖有恐懼,但更多的是詛咒希瓦斯這個人族叛徒,為他感到羞恥,為與他流淌著擁有血緣的鮮血而感到羞恥。
項寧依舊是那個項寧,對叛逆者的態度是零容忍的。
“現在說出來,你可以沒有痛苦,其實我也不需要從你口中知道,但是我動手的話,你可能會死的很痛苦,比死還痛苦的事就是在死亡來回徘徊,你的本能會趨勢你自救,但是你無法做到。
你大腦在瘋狂的預警,你隻能乾看著,什麼都做不了,然後清晰的感受到死亡一點點到來,最後你的心臟停止,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你會慢慢的死去!”項寧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很難想象,一個如此偉大的人,卻能說出如此恐怖的話語,這與薑太錚眼中的項寧有些許不同,而站在他身邊的趙涵芷則是小聲開口道:“師父之前,有很多好友,在他對魔族的戰爭而差點身死,從炎古跨越數千光年回來,得到的確實同為人族的背叛,很多人都知道所索天塔和戰神山被滅,但很少人知道,我師父的一位摯友死去了,那些跟隨他出征域外的戰友,也就是現在的獸神兵團,被當時的這兩個勢力抓去做活體研究,硬生生的切片下來。”
越說,趙涵芷的臉上就露出一絲痛苦。
她能夠感受得到項寧的溫柔,但是將如此溫柔的人逼成滅殺自己人族同胞上萬人的做法,誰聽了,心裡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