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報複彆人的手段裡,有沒有給彆人打針?”
“打針?”
安東尼停止了咀嚼,一臉狐疑地望著唐辛,好像在磋磨她剛才是不是話裡有話,一語雙關。
正在喝牛奶漢斯反應極快地“噗——!”地一聲,噴了出來。
他的膚色偏向健康的小麥色,這時明顯的臉紅了。
一看就知道定是想歪。
看到他一個反應,慢半拍的安東尼作恍然大悟狀,拍了下餐桌,指著她笑道:“哦哦哦,我懂了,你是說那個打針!哎呀,真有你的,這麼隱晦,哈哈哈。”
“不,我說的打針就是單純的給人打針的意思。”
安東尼擠眉弄眼地笑著:“哎呀,我懂我懂。我可比你大好幾個月呢!原來蓋茲卡是這種人嗎?你從哪裡聽來的?”
唐辛扶額:“不,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然,無論她怎麼辯解,對方都聽不進去,挨著漢斯這個真·老司機的耳邊竊竊私語起來,然後兩人哈哈大笑。
丫的,心累。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憑安東尼這個大嘴巴,蓋茲卡風評要被害。
咦,不對,他風評本來就不好。
那算了,與她無瓜。
大衛端在一盤烤包放到唐辛的麵前,坐了下來,突然地握住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辛沒想到外表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猛男款大衛竟然那麼細心,幾眼就看出她身體不適。
“我昨天沒睡好,現在有點頭暈。”
“看樣子不止啊。”
“嗯?”
難道大衛火眼金睛看了出什麼?
看著唐辛一臉驚訝,大衛憨憨地笑了笑:“我們強化係的,對身體基礎情況特彆專注,剛才我看你的臉色比昨天還要白所以測了一下,你好像是貧血了。”
唐辛一愣,她知道原主身體不怎麼樣,可怎麼說都已經是Alpha體質了,怎麼一下就貧血了?
在大衛說這些之前她還以為頭暈是因為沒睡好,原來是貧血。
昨晚她太害怕了隻知道自己被針紮了,還維持了一段時間,難道是她其實不是被打針而是被抽血?
臥槽!
怕陽光,血,難道蓋茲卡是吸血鬼的設定嗎?
吸血鬼為什麼不直接咬脖子呢?
唐辛一邊思考者一邊啃著麵包,不知不覺地吃完了三片吐司加一杯熱牛奶。
差不多快到了出門的時候,克恩和馬丁出現在了門口。
克恩大大咧咧地打了招呼:“嗨!辛迪你昨晚睡得如何?天呐,你的臉色看起來可真差。”
說著,他把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
數秒後,腦袋被沉重的石頭壓著的感覺全部消失了。
“怎麼樣,是不是舒服很多?”
唐辛點點頭。
克恩臉上馬上有些小得意,笑得特彆燦爛。
他還想去拉辛迪的手結果被安東尼嘴上叼著半塊吐司插了進來,將兩人分開。
安東尼拉著克恩往車庫走,回頭對唐辛道:“R級治療也就最多這種程度了,你可千萬彆缺胳膊少腿的,治不了哦!”
安東尼又一次當著大家的麵diss了克恩,不過克恩也隻是佯裝很生氣的樣子打了他兩拳。
明明棉花似得拳頭毫無力度地落在安尼東的背上,安東尼還要“嗷嗷嗷”叫了兩聲。
唐辛: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在打打鬨鬨。
*
A塔作為測試之塔,是每個學員入學的時候必經之塔。
唐辛是從C塔下來,所以少了這麼一個步驟,至今還不知道自己能力的強度等級。
克恩騷氣滿滿的敞篷車在空無人煙的公路上行駛,時速在200km/h,最高可達到300km/h,可媲美原來世界的動車了,速度且快又穩。在路上將敞篷一開,可以享受到飛一般的感覺,他們距離海邊遠著呢,乾燥的熱風吹在臉上有點**辣得疼。
要從下西區橫跨到A區天塔,也要花上大半天時間。
唐辛內心又在吐槽:為什麼要開敞篷車這麼裝逼的車,華而不實。
“其實你們不用陪我一起來的,我自己一個人去測也行。”
坐在一旁的安東尼半側著身子靠著座椅,單手架在車窗上:“反正明天才開始上生存課,今天也沒事。對了,你說選什麼科目?你不知道以前克恩總是自不量力地先選狩獵科,天呐,這學期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