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要向貨艙走去。
唐辛和漢斯兩人立馬跳起來,不約而同地一人一邊拉住了他的手。
漢斯:“你先彆衝動。”
唐辛:“對啊,你彆衝動!你想呀,就算你不相信我說的真去看了,那無論真假,蓋茲卡肯定都會打死你的。”
唐辛自覺說的絕對真實,一點都不誇張。
按照蓋茲卡那脾氣,打死他還算輕的。
一番苦口婆心地耐心規勸,總算把安東尼升騰而起的八卦之火壓了下去。
幾人轉念一想,按照蓋茲卡那火爆脾氣,要是知道辛迪這麼編排他,非要她小命不可。
借辛迪一萬顆膽子,她也不敢胡亂瞎編。
這麼一分析,幾人對唐辛所說的話不由得又信了幾分。
所以謠言為什麼能讓很多信以為真,是因為他們用以分析的理論基礎本身就是錯誤的,自然不可能得出正確的結論。
唐辛趁著眾人醉心討論的間隙,走到貨艙冰箱那兒,瞄了一眼正躺在一邊吹著冷氣的蓋茲卡。
被冷氣對著吹,此時他的麵部發情,全身發紫,看起來真像是……一具屍體。
不過,她並不擔心,畢竟這樣的情況她已經看到過一次了,見怪不怪。
她是想著蓋茲卡睡覺的時候習慣睡在太平間那樣的冷櫃裡,所以才想到將他安置在冰箱旁邊,讓他多吹吹冷風。
至於飛船上的內置溫度調節器,那是控製機艙整體溫度的,不適合為了他一個人進行調整。
總不能為了他一個人把艙內溫度調到零下十幾度吧?
彆人還跟著一起過冬不成,所以她才想出了這個法子。
至於自己編排他的那一段,唐辛並不擔心。
反正他現在睡著了,不可能知道我背地裡這麼說他的。
安東尼他們肯定也不敢問蓋茲卡的,一來他們根本不熟,二來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想到這裡,唐辛又從冰箱裡拿了根冰棍,心安理得地回到同伴身邊。
克恩抬頭看了她手中的冰棍一眼,關切道:“辛迪,你怎麼又吃一根了,這東西太冷,當心吃壞肚子。”
“哦,冰箱門開著,冰棍肯定容易化掉啊,與其化了沒得吃,還不如讓我來了結它們的餘生吧。”唐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健康得很,就算吃下一打冰棍都沒問題。
“對了,我們剛才想到個問題啊,就算蓋茲卡沒有……嗯嗯,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呢?”一群人紛紛抬頭望向唐辛,一臉虛心請教的樣子。
“哦,這個啊……”
唐辛撓撓頭:讓我再想想該怎麼往下編。
正沉吟間,突然聽得“啪嗒”一聲。
她手中拿得好好的冰棍突然斷裂,整塊掉在了地上,瞬間融化開來。
眾人看著冰棍,都愣了愣。
克恩:“可能它寧可化掉,也不想被你吃。”
唐辛:“……”
冰箱旁的蓋茲卡眼眸緊閉著,看似依舊在沉睡,手指卻輕微地動了一動。
不過,並沒有人發現。
*
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服刑,唐辛等人終於回到了奧薩島。
其實他們離開了三個多月,可對唐辛來說,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監獄剩下的一些瑣事,全部交給了克恩和安東尼去處理。
畢竟襲擊小王子這個罪名也是不小的,並且還有監獄長的親侄子和親女兒作為證人,可算是鐵證如山。
很快檢查院對杜蘭德的所作所為進行徹底的調查。
不過,身心疲憊的唐辛並不想關心這些了。
因為有著更令她頭疼的事情等著她。
在這幾個月裡,唐辛已經發現了她這具身體的異狀。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突然變回Omega,發散出Omega的信息素。
如果不是因為Omega那致命的信息素會誘惑著Alpha,那麼在廢棄的礦洞裡,她也就不會和蓋茲卡差一點發生親密關係。
這個生理上的問題,應該和奎因脫不了關係。
她肩上扛著蓋茲卡這具“屍體”,一路大搖大擺地來到七樓奎因的實驗室。
一路上自然引起了不少人圍觀。
本來,克恩等人也是想跟著來的,被唐辛一頓瞎扯皮斷絕了他們這個念頭。
走到實驗室門口,敲了敲門。
一位身穿女仆裝、戴著眼睛、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子幫唐辛開了門。
她身材嬌小,身高不過一米六,臉蛋看起來不過十六,長相有點像生理課老師艾蕾瑞雅,同款嬰兒肥,臉上看起來肉嘟嘟的,配合黑框眼鏡有一種說不出的反差萌。
二次元裡標準的眼鏡娘。
女孩子畢恭畢敬地朝著唐辛鞠了個躬,道:“啊,歡迎回來。”
唐辛一愣: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