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七月,季瀾剛從一場提心吊膽的晚宴中抽身離開。 原以為到家能放鬆些許情緒,卻不想等著她的是另一場動亂。 車子停在距離她數厘米的地方,將她嚇出一身冷汗。 直至看清來人時,背脊骨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發軟無力靠在身後的玻璃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