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長毛貓癱在床上四仰八叉敞著肚皮睡的豪放。 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在床上環顧這間臥室,總覺得她也好,季明宗也罷,在這棟彆墅裡的存在感極低,低到難以用語言形容。 臨了敲門聲響起,阿姨推門進來,乍一見坐在床尾的季瀾,瞳孔中的經驗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