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櫃夜總會是天海最大的最奢華的夜總會,除了傳統的k歌、蹦迪、酒吧等娛樂項目之外,還有專門供客人賭博的場子,就設在夜總會六樓。
上了六樓,讓賭場的經理開了一個單間,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向包間。
路上安若曦小聲問道:“你行不行啊,他們明顯想要坑你,要不我們回去吧?”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放心吧!”
“哼!你們男人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再說你又不是真的男人,怕什麼。”見徐應龍不聽勸,安若曦不滿地說道。
“嗬嗬,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試試,保證讓你滿意!”徐應龍壞笑道。
“壞蛋,輸死你才好!”安若曦恨恨地說道。
徐應龍真的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嗎?死要麵子倒是真,麵子對於徐應龍來說就是尊嚴,強者的尊嚴豈容他們踐踏。而且徐應龍更清楚,要是失去了勇敢的心,修行不過是一句空話,他又怎麼能讓幾個癟三嚇到。
至於是不是活受罪徐應龍更不擔心,到這裡玩的不過是紙牌、骰子或者是麻將之類的賭博遊戲,不管是不是他們故意設套,但隻要有靈氣和神識在,所有的賭具在他眼裡都是透明的,況且他還有混沌空間這個特大型的儲存空間在,隨隨便便藏一張牌或者是換一張牌那太容易了,可以說他完全是一隻戴了金鐘罩的不死小強,立於不敗之地,他怕誰?
看到安若曦與徐應龍小聲調笑,王子豪心裡像耗子撓心似的,那妒火就像澆了汽油一樣,蹭蹭的往上冒火苗子。暗道一會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混蛋,讓他一輩子被高利貸追債,最好是被那些二五仔砍死。
進了包廂,王子豪仰著腦袋說道:“老規矩,先紮金花,勝負不分再玩骰子。”
楊駿封陰笑道:“行,一萬的底,封頂百萬,不知徐大少敢不敢?”
徐應龍淡淡地說道:“有何不敢,爺玩紮金花的時候你穿雨鞋還卡蛋蛋的了,啥時候怕過你。”
說完徐應龍率先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同時在旁邊給安若曦留了一個椅子,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見徐應龍已經入座了,楊駿封和王子豪也相繼入座,賭局開始。
籌碼是事先已經準備好了的,每人麵前一盤,裡麵放著50個黃色籌碼和5哥黑色籌碼。錢櫃的籌碼共分四個等級,即一百、一千、一萬、十萬。由於今天玩的是一萬的底錢,所以一百和一千的籌碼沒用,每人百萬賭資各兌換了50哥一萬以及5哥十萬的籌碼。
荷官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長得倒也不錯,隻是這身裝扮讓徐應龍很不舒服,全身上下衣服的覆蓋率不超過2
0%,再加上那嚇人的化妝技術以及渾身散發出嗆人的香水味,令徐應龍極為不舒服。
徐應龍心裡想什麼女荷官固然不清楚,隻見女荷官拿過一副新撲克,當著三方所有人的麵開封,然後是洗牌、發牌,動作熟練而謹慎,看得出來是一個業務水準很高的職業荷官。
紮金花是一種紙牌類賭博遊戲,每家三張牌,最大的是豹子,依次是同花順、同花、順子、對子、單張。紮金花最大的特點就是規則簡單,速度快,而且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天牌。即便是最大的豹子也有特殊牌克製,不過幾率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而已。
第一把是徐應龍坐莊,所以荷官發完牌之後,輪到王子豪喊牌。
王子豪直接往桌子上扔了一個十萬的籌碼,說道:“第一把悶十萬,來個好兆頭!”
楊駿封玩的倒是很謹慎,拿起牌看了看讓後說了聲“飛了”,隨後將牌扔給了一旁的荷官,放棄了這一局。
輪到徐應龍這個莊家時,隻見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牌看了看,然後眉頭一皺說道:“算你走了運,飛了!”
王子豪哈哈大笑道:“果然好兆頭,開門紅!”
說著王子豪將一個一萬的籌碼隨手扔給了發牌的荷官,道:“賞你!”
女荷官大喜,隨即向王子豪拋了個媚眼,嬌笑道:“謝謝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