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豪賭,這就叫豪賭,2660萬的彩頭加上70萬的本錢,一共是2730萬,這要是押中了可就是10多個億的紅利。
黃經理在賭場乾了這麼多年,如何看不出徐應龍的目的,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來玩兒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對於賭場而言,砸場子有兩種方式,一種是乾脆地砸,就和幫派爭地盤一樣,大家夥各自糾結一幫子人,看誰的拳頭大,輸的一方退出。
這種砸場子方式在小地方一般容易發生,在京都這種事情根本不會出現,因為京都的每一個場子都有自己的後台,一般的混混根本就不敢打這些賭場的注意,大家即便有爭鬥也不會用這種低俗的方式決鬥。
第二種砸場子的方式就是挑戰,俗稱“踢館”。踢館可不得了,遠比第一種要有技術含量。賭場要是被踢館那可是大事,有時候一次踢館可以讓一家生意紅火的賭場直接關門,所以隻要是開賭場的都會找幾個賭術高手坐鎮。
從眼下的情形來看,黃經理知道今天這幾個年輕人肯定是來踢館的,即便是再不把錢當錢的紈絝也不會隨隨便便在一個數字上押兩千多萬,除非人家一開始就有信心得到高額的賠付。
彆看這幾個年輕人一臉無害的樣子,其中肯定有一個賭術高手。仔細一看,黃經理便發現了徐應龍身後的雲海和方安。這下黃經理更有理由相信徐應龍是來搗亂的。
關於郭大少和雲三少之間的爭鬥,黃經理知之甚詳,上次雲三少還在場子裡輸了好幾千萬,甚至還把自己名下的一個小公司輸給了郭大少,雲三少確實有理由找人來找回場子。
黃經理人雖然胖,但是辦事水平卻不低,他沒有看徐應龍,而是向雲海抱拳道:“雲少光臨我們場子怎麼不說一聲,有失遠迎啊!”
“好說,黃經理,你還是看看眼前的事情怎麼處理吧,人家還等著你回話呢!”雲海冷笑著說道。
黃經理也不含糊,笑著說道:“既然這位兄弟有意考校一下我們場子的荷官們的水平,我們怎麼能讓他失望!小馮,你去把李老請來,就說有位小兄弟要和他對賭一場!”
徐應龍不屑地說道:“你還是先給郭雲龍打個電話吧,須知有些事情你這個經理是做不了主的!”
“哈哈!小兄弟說笑了,不要說區區幾千萬的輸贏了,就算是幾億幾十億我黃某人也能做的了主。”黃經理大笑著說道。
“嗬嗬!事關這家夜總會的生死存亡,相必你自己做不了主吧,還是讓郭雲龍自己來吧!就說和他在將軍嶺一起飆車的徐應龍想他了!”徐應龍冷笑道。
黃經理一呆,聽這話人家是衝著郭大少來的,再聽人家的意
思可不是為了弄點錢就走,而是要直接將這家夜總會直接乾掉。
再聯想到郭雲龍前段時間在將軍嶺飆車受傷的事情,黃經理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有可能做不了主。當既也不逞強,和徐應龍等人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就急匆匆轉到後台給郭雲龍打電話去了。
過了幾分鐘,黃經理又回來了,讓徐應龍等人稍等一會,郭大少馬上就到。
在郭雲龍到之前,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老頭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大廳。
看到老頭的一瞬間,雲海臉色難堪地對徐應龍小聲說道:“徐哥,千萬不要小瞧這個老頭,這家夥是郭雲龍手下賭術最厲害的高手,據說之前一直在香江混,賭術出神入化,上次我就是輸給這個老頭的!”
“你們上次賭的什麼?”徐應龍問道。
“也是轉盤,押單雙,我連續押了30把單,沒有一把押中,真的是見鬼了!”想起那天不愉快的經曆,雲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吧!這個老頭贏不了我!”徐應龍自信地說道。
徐應龍不屑地看了看這老頭,身上沒有真氣波動,普通人一個。連範洪九那樣成名已久的老賭王都敗在了自己手下,這個家夥又能翻起什麼浪。
又過了幾分鐘,身上還裹著繃帶的郭雲龍急匆匆地趕來了,看到徐應龍的第一眼,郭雲龍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真的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好得很!”
徐應龍淡淡地笑道:“郭雲龍,聽說你這幾天在瘋狂的找我,為了不把你氣出病,爺今天主動送上門來,看看你有什麼手段!”
郭雲龍冷冷地說道:“很好,聽老黃說你們是來踢館的,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接著郭雲龍看了看雲海,不屑地說道:“雲三,你以為和這幾個垃圾混在一起就能找回場子,哼!洗好屁股等著你家老爺子揍吧!”
“郭雲龍,我家老爺子揍不揍我還不一定,但是今天你一定會倒黴的!就是不知道把這家夜總會輸了你家老爺子會不會揍你!”雲海毫不示弱地說道。
“想搶我的場子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李老,接下來看你的了!”郭雲龍道。
一旁的那個老頭沉聲說道:“放心吧過少,幾條小泥鰍,翻不了什麼大浪!”
對於這種狂傲的家夥徐應龍從來都不想多說一句話,指著桌子上的2730萬籌碼說道:“廢話真多,這是爺剛才押的注,2730萬,數字8,敢接嗎?”
郭雲龍冷冷地說道:“有什麼不敢接的,既然你想給本少爺送錢,本少爺就成全你!”
聽郭雲龍已經接下了盤子,那個被稱作李老的老頭也不多
話,直接按響了旁邊的鈴聲。鈴聲響起便是買定離手,不能再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