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妹和安若曦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大叔,您就是因為這些身患病痛和殘疾的孩子而接手了那家福利院?”安若曦小聲問道。
“嗯,彆的福利院願意接受的孩子我們都送走了,最後留下37個彆的福利院不要的孩子,無奈之下我和愛人隻好辭了工作回來照顧這些孩子,這一來二去八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在這八年當中,雖然我和妻子很用心的照顧這些孩子,但是由於很多孩子患的都是絕症,最終的結果還是無奈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苦,我和妻子都不怕,在接手福利院的時候我們已經做好了吃苦受累的準備。但是真正讓我們難以接受的是那些孩子的死去,他們都是我和妻子一手拉扯大的,他們都是我們的孩子,和親生的一樣,八年的時間我和妻子一共送走了12個孩子,現在小不點眼看著也不行了,醫生說小家夥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了!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死去,我的心…”說到這裡,中年大叔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中年大叔的話引得安若曦以及周圍的不少人落淚,很多人都自發的走到大叔的小攤前,放下數百甚至是上千的現金,然後拿走小攤上的一件不值錢的小飾品。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大叔寧願大晚上一個人出來擺攤賺錢,也不願意到處求人,這說明他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這樣的好人大家即便是想幫忙,也不願意讓他自尊心受到傷害。
“大叔,那您沒有找政府嗎,我想市尊不會不管你們的?”安若曦嗚咽地問道。
“找了,社區、區政府、市政府我都找了,他們也確實夜幫了不少忙,每年市裡都要給福利院下撥不少錢,而且每個孩子每個月還有一千五百塊錢的生活費。要怪就怪孩子們的命太苦了,他們絕大多數的人得的都是不治之症,但又不能不看,八年的時間福利院一共支付給醫院三百多萬的醫療費,另外還欠下四百多萬,這些錢其中有一半是市政府出的,長此以往,市裡也承擔不起。”
“所以自五年前我就一個人出來擺攤兒賺錢,希望可以補貼補貼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我的兩個孩子也都在外工作,每個月的工資也都寄了回來,這些年苦了他們!”
安若曦抓著徐應龍的胳膊搖了搖,意思是讓他趕緊想辦法。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看病救人很有一套,如果他願意出手的話,福利院的困境應該不成問題。
即便是安若曦不求他,徐應龍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修道之人講究的是個緣分,遇到了那就是緣分到了,雖說這事兒有點麻煩,但畢竟是積德行善的好事,入果自己真能幫上忙,那也是一場善緣。
當即徐
應龍說道:“大叔,您能不能給我們留個地址,明天有時間我會去看看那些孩子的,忘了告訴您,我還是一個醫術很不錯的醫生,專攻各種疑難雜症,也許能幫得上忙!”
“真的嗎?”中年大叔驚喜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他連臥床好幾年的植物人都能治好,您就放心吧!”安若曦急忙說道。
“好好好,我替那些可憐的孩子謝謝小兄弟了,我們福利院的地址是hq區cf路163號!”中年大叔急忙說道。
與中年大叔告彆後,眾女的心情都很沉重,他們很難想象在天海這樣的大城市還有這樣一群特殊的人。她們既為有中年大叔這樣善良的人而慶幸,同時也為那些苦命的孩子們而難過,同在一片藍天下,他們的為何就如此的不幸。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眾人也都沒了遊玩的心情,所以便原路返回,並且商定明天比賽結束後就去大叔的福利院看看。
回到家,洗了個澡之後,等家裡的三個大小女人都睡了之後,徐應龍閃身進了混沌空間,然後轉道來到了天妖城。
令徐應龍驚訝的是,他的小店今天竟然沒有開業,門口雖然圍了不少人,但是點們卻關的死死的。
上前一看,隻見門口的木板上貼著一張告示,上麵寫著:“由於本店要在外城修建總部,所以暫時歇業半月,半月後重新開張,屆時還望各位會員光臨!”
看完告示後徐應龍一陣鬱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花自在怎麼不請示自己就擅自作出歇業的規定?要是歇業了自己到哪去給石氏牙行弄錢去,那可是幾萬下品靈石,而不是幾十塊。
不得已徐應龍隻得前往劍園尋找花自在,打算問個明白。
來到劍園之後,看門的弟子竟然告訴他,花自在到外城監督工程建設去了,並不在園裡。
徐應龍向劍園裡的管事借了一匹獨角馬之後,立即趕往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