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沒有參與陷害徐市尊的事情,但是你卻知道事情的經過,你知道是誰害死徐市尊的,同時你手裡還掌握著那些人其他的犯罪證據!”女賊語出驚人地說道。
“我…”
看到張玉鼎似乎並不想承認,女賊冷笑道:“什麼話你想清楚了再說,要是你敢說謊,彆怪老娘不客氣!”
張玉鼎臉色變得十分難堪,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然後頹然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作為原鹿城第一機械廠主管財務的副廠長,平時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在李玉山等人侵吞國家財產的一案中卻充當了最為關鍵的角色,廠子在改製評估中被嚴重低估了其價值,這其中就有你一份功勞,事後你不但得到了大量的錢物,而且還被李玉山等人看重,調到中能集團擔任董事長,我說的可有半點錯誤?”女賊沉聲說道。
張玉鼎咬了咬牙說道:“我確實參與了鹿城第一機械廠的改製工作,而且也確實做了一些違反規定的事情,致使大量的國有資產流失,但我隻是一個沒有太多權利的副廠長,麵對一個個省部級、市廳級大員,我能做什麼,我什麼也做不了?”
“那你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陷害徐市尊,你手裡掌握著他們那麼多的證據,你為什麼不出麵製止他們?”女賊大聲責問道。
“徐市尊確實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官,我很佩服他!但是他太古板了,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就算是我當時站出來又能如何,想讓他死的人同樣會把他弄死,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和我站不站出來沒有任何關係。作為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國企官員,我能做的隻有不落井下石!”張玉鼎道。
這下徐應龍算是聽明白了,這個張玉鼎原來應該是鹿城第一機械廠的副廠長,主管財務工作。幾年前李玉山等人借著改製的借口,對鹿城第一機械廠進行重組,在重組過程中引入私人資本。
在這過程中,李玉山等人命人嚴重低估了鹿城第一機械廠的資產,從而達到侵吞國家資產的目的,而眼前這位張董事長就在這件事當中充當了不光彩的角色。
老實說,要不是此事正好涉及到了他的父親,這個張董事長的話他還是比較認可的。在李玉山等人麵前,他就是一個小蝦米,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權利,他的決定改變不了任何人。一旦他表現出任何一點不對,李玉山等人就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他踢開。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在這件事當中他沒有落井下石對付徐達已經做得夠好了,奢望他站出來為徐達喊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件事一旦曝光,他本人也會因此受到懲罰,甚至還會有牢獄
之災。
“哼,正是因為看到你沒有和那群混蛋一起陷害徐市尊,老娘才和你廢這些話,否則的話早就摘下你們的項上人頭,以祭徐市尊的在天之靈了!”女賊冷聲道。
“既然您不是來報仇的,那您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張玉鼎開口問道。
“誰說我不是來報仇的,這件事我大致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其中一些細節卻不太清楚,你從頭到尾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說完了咱們再談!”女賊道。
“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況且參與這件事的人界彆不是一般的高,我要是說了的話,我的妻子家人很可能受到傷害,我不敢說!”
“哼,你要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我不是和你商量,更不是在求你!我隻是命令你說,你不說也可以,希望的你的骨頭比你的嘴巴更硬!況且你也不用和老娘打馬虎眼,你的老婆兒子早就被你送到了國外,你可不要說裡麵那個可以做你孫女的臭不要臉的是你老婆!”女賊冷冷地說道。
張玉鼎渾身打了一個戰栗,他忘了眼前這位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這可是將塞北省數萬警察玩弄於鼓掌之間,將數以千計高管的府邸視為自動取款機的超級大盜。如果自己熱的這位姑奶奶不高興了,她把自己弄死都有可能。
沉思了半響,張玉鼎歎了口氣說道:“你知道的還真是詳細,連我的妻兒在國外的事情都清清楚楚!但這件事事關我的前途命運,我必須知道你想乾什麼。否則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的!”
“得了吧,就你還有寧死不屈的勇氣?我敢保證在,隻要我手裡的匕首輕輕在你身上劃兩下你就會乖乖招供!”
看到張玉鼎顫抖的雙腿,女賊不屑的搖了搖頭,又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告訴你也無妨,我找你來主要目的就是要你親自出麵指證李玉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