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我沒有惡意,之所以跟蹤你,隻是想從你身上拿回我父親的一點遺物!”
“你父親是誰,我認識他嗎,他的遺物怎麼會在我這裡?”女賊驚訝地問道。
她這個人行事很有原則,隻偷政府機關和貪官,從不向普通老百姓下手,也不向武林中的世家大族下手。從徐應龍的身手看,能培養出這樣的高手,他的家族肯定不凡,她卻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和這樣的大家族有過交集。
“嗬嗬,姑娘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兒,你一整夜都在為我父親的事情奔波,你怎麼會不認識他!”徐應龍道。
女賊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父親是徐達徐市尊?”
“正是!”
“這不可能,據我所知徐市尊的兒子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名聲很不好。但你卻不一樣,我雖然看不透你的修為,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比我強一些,你怎麼可能會是徐市尊的兒子呢?”
“你怎麼敢肯定我一定會比你強呢?”徐應龍笑問道。
“直覺,你彆笑,我的直覺一概很準的!就像剛才,我其實並沒有發現你,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人在跟蹤我,果然沒錯!”
“女人的第六感覺?”
“差不多吧,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證明你是徐市尊的兒子?”女賊大聲道。
“我就是徐達的兒子,徐達就是我父親,這是事實,你說我該怎麼向你證明?”徐應龍反問道。
“哼,那如果你真的是徐市尊的兒子,你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人害死而無動於衷呢?”女賊又問道。
“並不是我無動於衷,那段時間我其實受了很重的上,全身修為幾乎儘失,不然後來也不會被人差一點弄進監獄。另外,我父親的案子我一直都在查,鹿城的這個調查組就是我找來的,現在已經有了突破性進展,包括李玉山、趙玉明在內的四十餘人被抓,而且我父親身上的汙名也已經被洗刷掉了,剩下的隻有為他報仇雪恨了,嗯,還有我母親!”徐應龍道。
“是這樣啊,但是我好像沒拿你父親的東西啊,難道你說的是…”
“就是你交給那個胖子的那個黃色u盤,裡麵有著指證李玉山等人的關鍵證據。我相信這件事還有更高級彆的官員涉案,但是李玉山等人卻始終不開口,讓案子陷入了停頓,有了那個u盤就容不得他們抵賴了!”徐應龍道。
“既然這麼重要,那要不我們回去和那個混蛋把u盤要回來吧!”女賊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倒不用了,由那個胖子交到調查組手裡效果更好!”徐應龍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也好!對不起,徐市尊的事情我也是前幾天才聽說,
我並不知道那個u盤對徐市尊那麼重要,要不是我偷了那個u盤徐市尊可能也不會被人害死。”女賊愧疚地說道。
“你也不要自責,我知道你是無心之過,這一切都是命!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叫什麼名字,以你的身手想弄錢太簡單了,何必要做賊?”徐應龍問道。
“我叫紅綾,是空空門第66代傳人!”
“空空門,妙手空空嗎?”
“就是這個意思,再說了,做賊有什麼不好,我們又不是那些什麼人都偷的小毛賊,我們隻偷為富不仁的貪官惡霸,這叫劫富濟貧!”紅綾大聲說道。
“既然你已經把東西送回來了,念你無心之過,我也不為難你了,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你走吧!”徐應龍道。
“那不行,我的看到那些混蛋授首,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紅綾道。
“隨便你,但是這段時間你必須老實呆著,不要再四處犯案,因為這件事已經沒少死人了,結案之前你老實帶著!”徐應龍擔心她會壞事兒,所以告誡道。
“啊!我倒是想答應你,但是我沒錢啊!你難道要我這段時間餓肚子嗎?”
“我能當你是開玩笑嗎?”
“什麼意思?”
“你怎麼可能沒錢,不說其他地方,單單鹿城一地的收獲你就不下於千萬華夏幣,你把那些錢都花哪裡去了?”徐應龍不可思議地問道。
“誰說我把那些錢花了,我們空空門可是有著嚴格的門規,嚴禁私自亂花善款!”紅綾像踩住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急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連吃飯錢都沒有?”徐應龍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