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應龍打算繼續追問的時候,外麵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接著急促的腳步聲由外而內,應該是米縣的警察來了。
不過徐應龍心裡疑惑頓生,這些警察來的也太快了吧,從他報警到外麵警報聲響起,攏共也就三兩分鐘的時間,要知道他們剛才從縣公安局到這個狗屁酒吧可是足足走了十分鐘,這些警察是怎麼回事兒?
皺眉之間,門外突然湧進十幾個手持槍支警械的警察,一進門就對屋裡的幾個學生以及徐應龍發出警告,讓他們立即蹲下不許動,同時讓他們放了人質!
徐應龍一聽這話不對勁,那幾個混蛋是人質,敢情他們幾個就是劫持人質的匪徒了?
想到張父之前說過這個常大少的背景,說他的舅舅似乎就是縣公安局的一個副局統,看來這些人是明擺著要偏袒常家這個混蛋了。
看到警察來了,常大少用力的掙紮著,嘴裡還吐字不清的嘟囔著,儘管徐應龍聽不懂他在說啥麼,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徐應龍左腳猛的在常青的左大腿上用力一踩,隻聽“哢嚓”一聲,接著一道殺豬般淒慘的嚎叫從常大少嘴裡發了出來。
一幫警察懵了,他們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在他們的包圍下行凶,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警察怒聲吼道:“你敢,給我拿下,如果反抗,就地擊斃!”
徐應龍看了一眼中年警察的肩膀,竟然是一個二級警司,看著警銜對照職務,二級警司應該是科局級副職,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中年警察至少也是一個公安局副局統級彆,再聯想到之前的一些信心,徐應龍差不多敢肯定這個中年警察應該是常大少的那個舅舅。
想到常大少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闖進學校的女生宿舍搶人,而且還擄到酒吧施暴,顯然是肆無忌憚。要是背後沒有這些執法者的包庇,再給他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這幾個月來,徐應龍對於這些吃人飯不乾人事兒的警察見得實在太多了,也懶得和他們說話,一個疾步上前,拳腳左右開弓見人就打。
他也不下死手,畢竟這些人都是國家公職人員,真要是一下子殺死是十幾個警察那問題可就嚴重了,即便是以徐應龍現在的地位也會受到上級的嚴懲的。但如果隻是教訓一下那就沒什麼事情了,所以徐應龍招呼起人來專打臉頰和腮幫子。
由於他速度太快,而且出手十分突然,一幫警察根本就沒防備,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潰不成軍。短短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十幾個警察沒一個能站著的了,每一個人都捂著腮幫子窩在地上痛哼呢!至於他們手中的槍,則全都成了徐應龍的戰利品,像垃圾一樣被他仍在一邊的牆角
。
前後不過兩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常青常大少剛才還嘴裡嘟囔著徐應龍聽不懂的方言,現在卻乖的像個孫子一樣趴在地上當鴕鳥,大氣不敢出一下,就怕徐應龍再踩他一腳。
關鍵的時候還是那個中年警司比較硬氣,儘管兩個臉蛋又紅又腫的像個猴子屁股,但還是色荏內厲地說道:“就算是你把我們都打倒了又能怎麼樣,帶著這幾個學生你還想逃出去嗎?識相的立即放了我們,我們公安機關會對你寬大處理的!”
“屁,誰和你說我們要逃了?”徐應龍一臉笑意地說道。
“你想乾什麼,襲警可是重罪,而且你的行為已經達到了故意傷人的判刑標準!你想坐牢嗎?”
徐應龍冷笑道:“坐牢?華夏還沒有建成可以關押我的牢房!”
接著徐應龍又說道:“我想你肯定認識地上的哪個王八蛋,你應該就是他舅舅吧?你包庇自己的外甥作惡,還想陷害我們這些受害者,我看真正要坐牢的是你吧!”
說完徐應龍也不理這幾個敗類,而是拿出電話給蔡文英撥了過去,對付這些害群之馬固然需要雷霆手段,但更需要紀委這樣的權職部門的介入。最重要的是徐應龍沒有那麼多時間和這些螻蟻糾纏,將張浩家的危機解決掉之後,他還要儘快返回京都,所以這些小蝦米還是讓蔡文英派人處理吧。
聽完徐應龍的話,蔡文英讓他在原地等一會兒,他會讓米縣的上級主管機關派人處理此事的。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米縣的一二把手以及紀委都委急匆匆的趕到了夜皇後酒吧,所有人的神情既緊張又擔心。京都的實權大少竟然在米縣糟執法人員的陷害,這事兒要是傳到省裡那事情可就大發了。
見到徐應龍後,米縣的一二把手連連向徐應龍賠不是,同時讓紀委對這些敗類警察以及常家立案調查。
這些人怎麼想的徐應龍並不在意,他讓張玉德留下配合那些縣領導處理此事,自己則是帶著張玉和抱著尚自暈暈乎乎的張婧迅速離開了夜皇後酒吧!
臨走的時候徐應龍對米縣的一二把手說道:“那些害群之馬就交給他們處理了,結果自會有人過問,另外這幾個少年我希望你們能妥善安排,要是他們因為此事受到丁點傷害,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