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龍已經感覺到了異樣的氣氛,知道自己的出現給這些人造成了壓力,但是他卻沒有在意。這些人怎麼想怎麼做自己豈能管得了,況且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自己完全沒必要和他們解釋什麼。更何況徐應龍也清楚,自己即便是多張兩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因為沒有人會相信的。
對於這種事情唯一能做的可做的就是置之不理,上一世他便是這樣處理的。當時徐應龍也是被人冤枉成嗜殺成性的狂魔,當時很多門派竟然聯合起來圍剿他,逼得他到處躲藏。
當時徐應龍還年輕,一開始被人冤枉之後,想做的便是竭力向人解釋,說自己是無辜的,是被人冤枉的。但是卻無濟於事,沒有人相信他的話。而他的這種反應更是被人當成心虛的表現,那些人更是變本加厲的圍攻於他。
那段時間那是徐應龍修行以來最為艱難的時刻,一個人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幸好他遇到了一個老人,老人的幾句話點醒了他,想明白其中關鍵的徐應龍從此不再解釋。自那以後任何人說什麼徐應龍都不會在意,也不屑與之理論。但要是敢向他動手的,懷有明顯惡意的,不管是誰,哪怕他的靠山再硬,徐應龍都會將之列入必殺名單的。
就這樣短短數年的時間,鮮有人再敢說徐應龍是殺人狂魔了。自那以後徐應龍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用嘴巴遠不如用拳頭解決問題來的快速方便。嘴巴解釋一萬遍也未必就有人會聽,更不會有人相信,因為在這裡隻有弱者才會用嘴巴解決事情,而弱者是沒有人會同情的,即便你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也沒有人會替你說一句公道話,因為你是弱者。
反之,哪怕你真的是那樣的人,但是隻要你的拳頭足夠硬足夠大,那麼也不會有人在你麵前嘰嘰歪歪,因為你是強者。強者便是道理,便可以踐踏所有的法理和道德,這個世界便是如此的現實,如此的殘酷。
徐應龍沒有在出口處多呆,儘管他在出口處也發現了幾個參加圍攻黃思成等人的漏網之魚,但是徐應龍卻沒有動手。那幾個垃圾固然可恨,但是現在的他沒時間和他們計較,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從徐應龍的心底升起。儘管徐應龍不明白這裡即將發生什麼,但是出於多年的經驗,他還是決定立即離開秘境。
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中徐應龍閃身進入了入口,這麼多年來不是沒有人從入口出去過,但是由於出去的時候要經過迷途山穀,因此出去的時候依然很危險。而要是走秘境關閉的時候出現的通道的話,那就安全得很,不存在任何風險,所以除非有急事的話,否則一般人絕對不會從這裡出去。
就在徐應龍閃身進入出口的同時,秘境身處突然出來一聲巨大的獸吼,滾滾聲浪仿若驚天巨雷一般,整個秘境都在顫抖。儘管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妖獸發出的吼聲,但是他們都感覺到這頭妖獸的心情似乎很不美麗,憤怒的情緒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
獸吼過後不久,秘境之中的修士突然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隻見天空不知何時變成了淡淡的紅色,配上淡藍色的天空倒也十分漂亮,隻不過這種紅色正在不斷的加深。很快淡紅變成了深紅,然後又變成了血紅,極其的恐怖。
接著秘境之中獸吼不斷,此起彼伏,源源不斷。沒多久人們視線之中就出現了大量的獸群,向著修士比較集中的地方直奔而來。這樣的情形不單單出現在第一層,其他幾層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量的野獸妖獸湧出山林,仿佛瘋了一般,見人就咬就殺。【@*愛奇文學¥*最快更新】
沒有人知道是是原因,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命抵抗,廝殺再起。
離開了秘境的徐應龍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此時的他正在迷途山穀裡瞎轉。原本他以為迷途山穀外還是之前那個陣法,以他的了解應該很快就能出去。
但是出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想的太過於簡單了,這裡的陣法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發生了變化,即便是以他的見識也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這是一個什麼陣法。徐應龍也知道這倒不是因為自己的見識怎麼怎麼樣,而是因為他的修為太過於低下,所以無法看破這個陣法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