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子倆的爭執徐應龍都看在眼裡,聽到他們爭執的內容徐應龍不由的一陣冷笑,他們現在恐怕還不知道那個心性歹毒的小混蛋已經被他給廢了吧,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
儘管徐應龍也知道那天他廢了文宜豐有點衝動了,畢竟事情還沒有徹底了結,他這樣做的話等於是把後路全部堵死了。虛清老道要是看到被他寄予眾望的孫子被廢了,那老東西不瘋了才怪,要是真的瘋了那也罷了,瘋不了的話一定會和他拚命的。
另外昆侖派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管文宜豐在外麵乾了什麼惡事兒,哪怕是十惡不赦的罪行也輪不到彆人指手畫腳,更輪不到彆人出手懲罰。看到門中前途無量的門人被直接打成了廢人,昆侖派的高層定然也會向自己討個說法的。
但是徐應龍卻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也不想刃。雖然說整件事情基本上都是虛清那個老東西搞出來的,文宜豐參與的程度並不是很深,因此徐應龍剛擒獲那個家夥的時候並沒打算將他怎麼樣,頂多將他作為一個誘餌引誘虛清老道上鉤,完事兒之後就放他回去。
然而當徐應龍查探完那個家夥的記憶之後,得知這個混蛋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非但沒有半點不忍,反而還在怪罪虛清那個老東西不夠狠辣,甚至一度還想親自到京都將方家的人全部乾掉,最後把方玉屏擄到昆侖山下的一個隱秘之地囚禁起來,然後用秘術將方玉屏的神識控製住,一輩子供其修煉。完全可以說文宜豐那個狗東西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心思之狠毒已經超出了徐應龍的底線,所以徐應龍才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廢掉。
後果徐應龍不是不清楚,但是他卻不在乎,不管是文戰還是這些人身後的昆侖派,在徐應龍眼裡鬥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在地球上還可以蹦躂蹦躂,放到藥王星上不過是個三流門派而已,放在前世不知道被徐應龍滅掉多少次了。
雖說現在徐應龍的修為一般,連巔峰時期百分之一的戰力都沒有恢複,但是徐應龍自信可以應對任何挑戰。反正有混沌珠這個逆天的神器在,哪怕昆侖派遠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也不怕,大不了到時候他帶著親人朋友往混沌珠裡一躲,誰也彆想把他怎麼樣。
徐應龍對於虛清老道以及文宜豐這個混蛋那是半分好感也欠奉,但是對於文戰的感覺還算不錯,這家夥雖然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從剛才的舉止來看應該是一個正直的人。尤其是這家夥感受到自己的氣勢之後並沒有繼續進城,可見這家夥並不像他老子和他兒子那樣不可救藥。
三輛豪車在京都市區的大馬路上橫衝直撞,也不管沿路
的紅綠燈,反正見路就衝。儘管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路上的車子並不是很多,但是敢在市區這樣飆車的還真是少見。
很快這三輛車子就引起了交警部門的注意,嚇的值班的交警立即向上麵彙報,同時讓巡邏的警員立即攔截這幾輛車子。不過當很快上麵就傳來新的命令,命令沿路的警員立即為這幾輛車子開道。
其實從從蔡家大院出來的時候徐應龍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當閃著警報的警車在後麵追趕他們的時候,徐應龍立即給南宮鵬飛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通知市局把那些警車全都弄回去。
南宮鵬飛知道他有急事兒,也不囉嗦,告訴他人他會幫他叫回來,但是會派兩輛車子在前麵幫他開道。不然的話他們沒法向市民們交代,任由他們三輛車子在市區橫衝直撞的話,保不準明天的報紙媒體會怎麼說呢!還不如讓警車在前麵幫他們開道,最起碼讓民眾看到這不是在飆車,而是真的有緊急事情要辦。
徐應龍也理解南宮鵬飛的難處,也就沒有回絕,反正有人在前麵開道也可以省了他們不少麻煩事兒,何樂而不為呢。
從蔡家大院到京都西郊有足足四十公裡,正常的情況下抵達西郊至少也需要小兩個小時,但這一次徐應龍等人隻用了半個多小時。不要拿汽車時速多少說話,在京都這地方,即便你的車子能開到音速,但是這裡堵車比吃飯還頻繁,車子能開到四十邁那已經是快的了,正常情況下就是二十多邁,有時候甚至半天也沒向前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