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徐應龍的話再次讓三個女孩兒大吃一驚。
“怎麼了,很驚訝嗎?”徐應龍反問道。
“你知道小燕子得的什麼病嗎,你有把握治好她嗎?”丁曉敏當即問道。
“白血病,俗稱血癌,病理期已經到了晚期,屬於不可能治好的階段。”徐應龍沉聲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為何還要這麼說?”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白血病確實是一種極為頑固的惡疾,在醫學上屬於致死率極高的病症,臨床醫學治愈的把握並不高。但是並不等於說白血病就真的沒得治了,利用我們華夏古老的醫學手段治療的話,白血病還是有一定的機率治好的。”
“華夏古老的醫學手段?你說的是中醫嗎?”李海玉出言問道。
“確切地說應該是古中醫!”徐應龍回答道。
“有區彆嗎?”
“當然有了,中醫其實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博大精深,在遠古時期以醫入道的聖手為數不少,什麼疑難雜症在那些人看來不過是小病小痛而已,治療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流傳到現在,上古醫道的很多手段都已經遺失了,因此也顯得中醫無法醫治疑難雜症,尤其是無法醫治癌變腫瘤類的疾病。”徐應龍解釋道。
“中醫真的有這麼強悍嗎?如果中醫真的這麼厲害也不至於被西醫壓製的抬不起頭來吧!”丁曉敏不相信地問道。
“中醫的強大遠超你的想象,西方的醫隻是停留在術的層麵,而華夏的中醫已經上升到了道的境界,兩者的差彆猶如珍珠美玉與砂礫土石一般!”徐應龍道。
“再好也已經失傳了,現在中醫的沒落大家有目共睹,你真的有把握用中醫的手段治好燕子?”李海玉沉聲說道。
“十層的把握沒有,但是五六層還是有的。況且春燕師妹的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不治療也隻有不到二十天的生命了,何不試一試呢?”徐應龍道。
這麼大的事情丁曉敏和李海玉當然不敢擅作主張,都將目光轉向了病床上的張春燕,征求她的意見。
張春燕的反應處於眾人的預料,她絲毫沒有猶豫,堅定地說道:“我相信徐師兄,既然他說能治好我那就一定能治好,我接受治療!”
“那用不用和叔叔阿姨商量一下,畢竟這麼大的事情?”李海玉詢問道。
徐應龍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意見,我的目的就是救人,其餘的事情我不過問!”
張春燕想了想說道:“還是說一說吧,倒不是不相信徐師兄,而是我已經這個樣子了,能治好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要是在
沒有征得我爸我媽同意的情況下讓徐師兄治療的話,治好了固然皆大歡喜,要是萬一出現個什麼意外,那定然會給徐師兄惹下不少麻煩,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小燕子說的對,我也相信叔叔阿姨也會同意讓徐師兄為小燕子治療的!”丁曉敏也讚成張春燕的意見。
“既如此那我就給叔叔阿姨打電話,然他們過來商量此事!”說完李海玉拿起包包出了病房。
很快一個中年婦女就從外麵急匆匆的回來了,看到徐應龍之後倒身便拜,同時嘴裡顫抖地說道:“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求求你!!!”
徐應龍急忙將張母扶了起來,然後說道:“阿姨,你放心,春燕學妹是我的粉絲,她那麼支持我,我自然會全力救治她的。相信我,她會沒事兒的!”
病床上的張春燕也安慰道:“媽,既然徐師兄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您就不要哭了,相信徐師兄,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話中間,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個保溫桶,看樣子是來給送飯的。
“老頭子,你來那個注意吧,這個年輕人說是能治好春燕!”張父一進門,張母就急急忙忙地說道。
張父顯然要理智的多,將保溫桶放到病床的床頭櫃上之後,張父看著徐應龍說道:“年輕人,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徐應龍看了看滿臉皺紋的張父,回答道:“我叫徐應龍,是個明星,我和春燕在同一個學校上大學,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年級,不過我今年提前畢業了。春燕是我的粉絲,我也是剛剛知道她生了這麼嚴重的病,所以就過來探望一下她。至於說看病的事情,我倒是有一定的把握,但是要不要治療還的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