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德文這張臉,徐應龍的腦海裡突然湧現出了不少畫麵,當即徐應龍沉聲說道:“李德文,你不要著急著找死,咱們的賬等一會兒再算!”
這時,坐在李德文旁邊的一個老人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徐應龍,寒聲說道:“原來是徐少,不好意思,是老朽疏忽了,忘記給徐少請柬,今日是小兒與淩兒小姐的大喜之日,如果徐少願意的話,不如喝一杯再走。”
“你又是哪個?”徐應龍冷冷地問道。
“老朽李成,是德林和德文的父親!”老者沉聲說道。
“養不教,父之過,能把兩個兒子教成這樣,想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徐應龍不屑地說道。
“你...徐應龍,不要仗著你們徐家那點勢力在這裡裝大尾巴狼,彆人怕你徐家我李德林不怕,彆忘了徐老頭再牛逼也隻剩下一年在位的時間了,一年後就算是他在不願意也得滾蛋走人,到時候你徐應龍又算什麼東西?”台上的李德林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大罵道。
李德林剛發聲,台下又有一人站起來說道:“徐應龍,你們徐家不是和我們楊家再無恩怨,你來這裡搗亂又是為何?”
徐應龍定眼一看,認得說話的是楊家的老二楊駿,同時也是楊駿封的父親。
看著他眼中冒火的樣子,徐應龍同樣冷冷地說道:“哼,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和楊淩的事情用得著你在這裡喋喋不休?”
楊駿發話雖然沒有阻止徐應龍,但是卻向眾人發出一個信號,那就是徐應龍的到來不是楊家請來的,而是徐應龍自己來的。
“我是淩兒的二伯,你在她的婚禮上搗亂,是在破壞她未來的辛福生活,我怎麼就不能說話了?”楊駿大聲說道。
“未來幸福的生活?真是笑話,嫁給一個比自己年齡大一倍的男人也較幸福,而且還是被逼著坐上婚車的?”徐應龍冷笑著說道。
“淩兒幸不幸福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楊家的人還沒說什麼,憑什麼你在這裡胡作非為?”楊駿再次質問道。
“憑什麼?哈哈哈!就憑她楊淩一生下來就被楊家老爺子許配給了我,就憑她楊淩脖子上現在還掛著我們徐家的半塊玉佩。指望你們為她做主,能指望的上嗎?彆忘了今天是什麼人逼著她嫁給這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的?”徐應龍大聲說道。
楊駿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就像是街頭的霓虹燈一樣,坐在近處的人甚至都看到他的手一直都在不斷地顫抖,看得出他現在很憤怒。
良久,楊駿再次說道:“你不是說徐家和楊家再無恩怨,怎麼你反悔了?”
“哼,徐家確實和你們楊家再無關係了,但是並不等於我徐應龍和楊淩解除了娃娃親。在我們徐家沒有點頭,尤其是在我徐應龍沒有同意放手之前,她楊淩就是我徐應龍的女人,我憑什麼不能插手,真尼瑪腦袋被屎糊住了?”徐應龍大聲說道。
前麵徐應龍說的還好,最後一句可是把在場所有的人惡心了個夠嗆。不愧是名震塞北的紈絝大少,罵人都罵的這麼霸氣狠毒!
楊駿同樣被氣了個半死,徐應龍是他看著長大的,也算是他的後輩,現在被一個後輩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痛罵,任誰也受不了。
隻見楊駿臉色通紅地指著徐應龍吼道:“你...你個混蛋...你...你還我兒子命來!”
說著,楊駿突然將手裡的玻璃杯子砸向徐應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