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我是金都娛樂的記者,請問您是什麼時候加入文工團的,這麼短的時間晉升為少將符合規定嗎?”
“應該是去年年底的時候加入的吧,至於符不符合規定這你問我問錯了人,你應該去問上麵的領導,是他們拍板決定的,我自己隻能被動的接受!”徐應龍如實說道。
“徐少,我是天南晨報的記者,您對自己在婚禮現場暴力打人事件有何解釋?”
徐應龍冷冷看了一眼這個發問的女記者,然後淡淡地說道:“難道你就看到了我在打人嗎?難道你沒有看到李家父子在做什麼嗎?他們叫囂著要把我趕出去,還要把我的腿打斷,這些你都沒有看到嗎?”
“但是最後結果是他們傷者無數,而你卻完好無損!這你怎麼解釋?”女記者繼續追問道。
女記者咄咄逼人的語氣讓徐應龍很反感,當即起身問道:“這需要解釋嗎?你用眼睛是出氣的嗎,沒看到我是憑借自己的身手把那些家夥打趴下的嗎?我告訴你,我出手也就是教訓他們一下,並沒有真正傷著他們,要是讓警衛班的戰士出手的話,可不僅僅是摔打幾下了,你以為他們手裡的鋼槍是燒火棍嗎?”
看到氣氛有點緊張,主持人適時地說道:“下一位!”
這次提問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起身後先是向徐應龍敬了個軍禮,然後說道:“首主好,我是北疆日報的記者,在成為記者之前我也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名文藝兵。我的問題是,首主在視頻中所展現的都是真實功夫嗎?尤其是對陣那些保安和保鏢的時候以一敵十,這些都是真實的打鬥場景嗎?”
徐應龍回敬了他一個軍禮,然後回答道:“確實是真實的功夫,而且還是咱們華夏最傳統的古武術,雖然那些打鬥場景在你們看來有點玄幻,似乎有點像是特技的效果,但事實上確實是華夏古武術的威力。”
“徐少,我是華夏華東娛樂的記者,現在有很多網友在網上抨擊你是仗著家裡的權勢欺壓老百姓,甚至懷疑李家兄弟被警方帶走也是你在陷害他們,很多人在網上把你罵個狗血噴頭,你怎麼想?”
徐應龍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沒有太多的想法,在召開新聞發布會之前我的經紀人兼老板,也就是我旁邊坐著的這位蘇大總裁特意從京都趕過來為我助陣,而他來的時候還帶了七八個京都有名的大律師。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今天勢必要和媒體分個高下,最不濟也要讓那些不負責任的媒體閉上嘴巴,對於部分嘴巴沒關好的網友也會進行起訴。”
“但是後來被我製止了,因為在我看來沒必要。網友們
之所以這麼激動表麵上是衝著我徐應龍來的,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他們其實是衝著那些為富不仁以及無所顧忌的貪官來的,所以我們沒必要和他們計較,而我不過是被這些不明真相的人當成了假想敵而已。”
“徐少的意思是說網上抨擊你的網友都是仇富仇視當官的人嗎?”記者再次追問道。
徐應龍搖了搖頭說道:“網上確實有這樣的聲音,說咱們華夏的老百姓,尤其是網友們看人家有錢就眼紅,仇視富人仇視當官的。而且還把原因歸結為自己沒有當富人的機會,沒有當貪官的路子,一旦有機會上位,會比貪官還貪,比走偏門致富的人還壞等等。”
“但是我認為咱們華夏的百姓即不仇富,也不仇視當官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是老百姓自己沒有機會當富人當官就仇視麼?錯,原因是,這些富人的財富來路不正,這些當官的人的官路同樣不正,這些人獲得財富和權力手段對於老百姓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說華夏的老百姓仇視的不是富人和官員,而是那些不公。”
接著徐應龍繼續說道:“世界上官員和富人何止千百萬,但為什麼沒有人仇視美國總統和德國總理,為什麼沒有人仇視蓋茨和巴菲特?因為他們獲得權力和財富的手段和途徑是公開透明的,在他們身上體現的是,通過個人努力而達到夢想巔峰的典範,因為在他們身上我們看到了公平,儘管這種公平並不是絕對的。”
“為什麼人們這麼在意公平,那是因為這是人生而為人的一項基本要求,是人在原始社會就懂得的基本道理——平均分配。俗話說的好,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這個老百姓所懂的最樸素的理念不僅僅是衣食無憂就能解決的。所以老百姓罵我那是在鞭策我,隻會讓我在今後的工作中把握好心中的這杆公平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