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京都的航班上,南宮鵬飛猶自不敢置信地問道:“徐少,你真的說服了清揚那個老頑固?”
“嗬嗬,說服就說服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徐應龍笑著說道。
“你不知道那老東西有多頑固,簡直到了無法交流溝通的地步。”南宮鵬飛道。
“怎麼,你和他打過交道?”徐應龍好奇地問道。
“當然打過了,作為國安的局統,我一年下來幾乎有一半的時間在和這些宗門高層在扯皮。咱們華夏修行界不但修士多,宗門世家也多,但是縱觀那麼多的宗門高層,隻有這個清揚道長最頑固。明明事情做的不對還強詞奪理,如果是小錯也就算了,可有些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南宮鵬飛道。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說實話那老道的脾氣確實夠臭的,還記得我那時第一次上青城山,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和幾個小輩起了爭執,並且動手教訓了青城派的幾個年輕弟子,結果打了小的跑來老的,來的就是這個清揚老道。這老道也不問青紅皂白,一上來就和我動手。”
“這事兒我也聽人說過了,你這人也有意思,打了人家小的也就罷了,連人家宗門長老也一起揍了,讓青山老道很下不了台,不得已還和血手宗以及血魔宗的兩個魔崽子一同上演了一幕三英戰呂布的大戲,讓當時在場的所有修士都過足了眼癮。”南宮鵬飛道。
“嗬嗬,哪能怪我嗎,好端端的一個仙家道場讓他們弄的烏煙瘴氣的。要知道那可都是一些宗教場所,道教名山、佛教廟宇都,現在呢?卻感覺充滿了銅臭味,肥頭大耳的道士或和尚,需要門票也就算了,燒個香動輒上百塊,捐香火錢多了,磕頭時為你鳴鐘,以及隨處可見的價格高大數千上萬的所謂開光法器,質量卻跟路邊擺攤十塊錢兩個的相差無幾。這原本就是為普通百姓大開方便之門的清淨之地,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個沾滿銅臭味兒的商業區,我不揍他們才有鬼了!”說起這徐應龍就猶自餘怒未消,看得出他對此事是怨念十足。
南宮鵬飛歎了口氣說道:“這事兒現在很普遍,管都沒法管。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世道如此,這裡不過是當今民眾普遍的一種心理反射而已,何必在意這些呢?”
徐應龍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客,那也就罷了。心靜自有清涼地,肥頭大耳的也有高僧,紅塵俗世中也可修行。他賣他的貨,我朝我的山。但可惜我不是,作為一個心中有著仙緣大道的修士,看到這些家夥如此褻瀆道家名山我心中自然會生出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所以當初才會和他們較真兒!”
南宮鵬
飛笑了笑說道:“算了,跑題了,跑題了!咱們是在說的是清揚那個頑固的老東西,咱們歪樓歪到這個話題上了!”
徐應龍搖了搖頭說道:“嗯,不說這個了,總之那老頭是服了,心服口服的。”
“你是怎麼說服他的,那老道的脾氣可不是輕易服人的!”南宮鵬飛道。
“具體的過程很複雜,不說也罷。但我是擺事實講道理,還和他打了個賭。事實和道理將他的反對意見駁得體無完膚,而打賭的結果也是我贏了,而且還贏得他心服口服,你說他服不服?”徐應龍道。
“你和清揚老道講道理?你也太牛了,那老道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南宮鵬飛道。
“其實他服不服對於我們的計劃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看中了的地方那就是我的,不服來戰。和他們囉嗦這麼多話不過是想著以後要在一起當鄰居,關係太僵了也不好,不然的話你覺得我會和他們瞎bb嗎?”徐應龍道。
“哈哈哈,還是青山老道了解你啊,當時人家就猜到你會這麼做,我還覺得那老頭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沒想到你真是這麼想?看來是我高看你了!”南宮鵬飛道。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不是青山老道了解我,也不是你沒認清我,而是你沒看清修士的本質。在真正修士的世界裡是沒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講的,地球畢竟是一個已經沒落了的位麵,這裡的由於修行的沒落所以發展的道路已經偏離了軌道,於是乎催生了所謂的法製和民主。但是在真正的修真世界裡說和你說這些,誰的拳頭大誰說的就是法,道理不過是拳頭砸不碎的時候才講的!”
南宮鵬飛若有所思,良久才說道:“確實如此,是我在體製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反倒是不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