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望山穀距離烏茲城三百多公裡,是進入桑坦大平原最後一個河穀,由於常年乾旱,傳流河穀的小河已經乾涸,空留一處死氣沉沉的山穀。
站在山穀一側的懸崖上,徐應龍目視著下麵不時向前移動的車隊。
良久,徐應龍頭也沒回的問道:“我們的護衛隊就在這裡遇襲的?”
“是的,一共一百二十餘人,無一生還!”狼屠沉聲回答道。
“確定是血狐一族乾的嗎?”徐應龍再次問道。
“確定,因為這裡距離血狐一族的一個分支很近,隻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其次是我們的護衛隊遭到襲擊的當天有人曾看到血狐一族的長老血滴子在附近出現過,最重要的是根據護衛隊員們身上的傷口看,他們全都是被人直接扭斷脖子而亡,而這樣的殺人手法隻有血狐一族才有,因此所有的證據都將矛頭指向了血狐一族。”狼屠道。
“有這些就足夠了!”
接著徐應龍又問道:“血狐一族最近的聚集點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高手有哪些?”
“在西北方向的三彩山,那裡居住著血狐一族第二大分支,大約有五十萬人左右,其族長叫血牙,是一個修為超過了妖皇大圓滿境界的強者,不過這個人非常的神秘,據說已經有五十年沒有露過臉了,現在主持該聚集點的是血牙之子血申通,聽說修為已經達到了妖皇初期。”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就拿這個分支開刀吧!”
說完徐應龍大袖一揮,卷起狼屠便從原地消失了。
自從渡劫之後,徐應龍的修為暴增,施展起騰雲術還遠不是當初所能比擬的,現在徐應龍須臾間便能翱翔幾百裡。
血狐一族的那個營地距離無望山穀不過一千多裡,但是在徐應龍麵前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僅僅催動了一次靈力到了。
這是一處河穀地帶,一條三十多米寬的小河從山穀流過,而在山穀兩旁則是修建了大量的房屋,大多為土木結構。
看得出這裡並不富裕,數十萬人居住的地方竟然連一個像樣的城牆都沒有,甚至於都沒有一個可以過得去眼的城門樓子。
徐應龍的神識瞬間將河穀籠罩,頓時間整個聚集點所有的人全都呈現在徐應龍的感應之中,接著徐應龍揮手虛空,接連凝結了多道法印,然後打向河穀聚集點。
“轟”的一聲,宛如平地驚雷。
接著金光乍現,一個金色光罩突然出現在山穀上空,就如同在山穀上空扣上了一口金色大鍋一樣。
突然出現的異響頓時驚動了山穀裡的修士,幾乎就在金色光罩出現的
一瞬間,便有幾道人影飛抵半空中,過來查看詳情,還有人甚至於試著用法術攻擊光罩。
徐應龍結的是禁錮法陣,目的的防止這個血狐一族的聚集點有人趁亂逃走。徐應龍的性格決定了他的行事風格,要麼與人為善,要麼雞犬不留。
更何況徐應龍對於血妖一族的行事風格也有所了解,知道這是一個極其難纏的種族,這些家夥們就像是牛皮糖,殺不儘不說還極其的記仇。一旦和他們杠上,除了一方倒下,不然事情永遠也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正因為如此,吸引力在決定動手的那一刻起,就決定施展雷霆手段,一舉將這些混蛋全部斬殺殆儘。
將河穀裡的血狐族人禁錮在金光罩之後,徐應龍帶著狼屠降下祥雲,出現在光罩內。
看到從光罩外突然降下兩個生人,附近的血狐族人迅速圍了過來,而且個個手持兵刃,張著血紅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徐應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