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之前的字,跟現在的做對比,比來比去,感覺一樣...
字掛好了,盛夏跟閔瑜一塊下樓。
閔瑜隨意扯了個話題,“你那些卷子,今天做了幾題?”
盛夏說,每門都做了一套。
閔瑜:“嘖,不容易。”
今天閔瑜沒心情開玩笑,放在以往,她肯定要調侃兩句。
到了樓下,兩人分開。
盛夏趕著回家跟任彥東出去吃飯,閔瑜沒什麼要忙的,上了車後沒急著開走,撥了任彥東的電話。
任彥東接通,沒等閔瑜開口,他搶先道:“要是說那句話,就免了。”
閔瑜:“......”
所謂的那句話就是:任彥東,我小時候怎麼沒把你打死!
閔瑜問:“在哪?”她是想知道他忙不忙,說話方不方便。
任彥東來了句:“在北京。”
短短的一分鐘裡,閔瑜被噎了兩次,她真恨不得把手機直接砸任彥東臉上。
氣了片刻,她開門見山道:“盛夏那幅字,幾個意思?”
任彥東:“知道了還問?”
閔瑜是當年任彥東暗戀那件事的知情者之一,她之所以知道,是任彥東的發小,也是她的發小,沈淩說的。
那幅‘不忘初心’的字,當初是掛在任彥東辦公室,她也見過。
那時候她跟盛夏還不是很熟,隻是認識。
盛夏雖然跟她們也算是世家,不過因為夏教授忙,盛夏從小在上海的外公外婆家長大,隻有過年會回北京。
跟他們這些人沒什麼交集,不在同一個圈子。
後來,一個機緣巧合,她跟盛夏聊的不錯,很投緣,盛夏想開演奏會,她也有這方麵的經驗,兩人就合作了。
盛夏跟任彥東戀愛,開始時她並不知情。
那段時間她跟前男友鬨分手,整個人都很頹。
盛夏怕自己的戀情刺激到她,就沒多提。
等她知道時,已經是幾個月之後。
那時她還能說什麼?
要是她早知道盛夏喜歡任彥東,在盛夏跟任彥東戀愛前,她就會告訴盛夏,你那沒心的三哥,其實有過心,也心動過,也患得患失過。
如果盛夏在知道任彥東愛過其他女人的情況下,還是選擇跟任彥東在一起,她無話可說。
可偏偏,盛夏身邊的人都知情,就隻有盛夏自己不知道。
看著盛夏每天都很知足的樣子,誰忍心開那個口?
閔瑜不滿的是:“既然寫了,你就不能認真給盛夏寫一幅?”
任彥東反問:“你哪兒看出不認真了?”
閔瑜‘嗬嗬’兩聲,“你那幅字的水平馬上就要回到,你小時候上書法興趣班那會兒了!也就虧盛夏不懂書法!”
任彥東沒接話,他的性格,自然也不會解釋。
“沒彆的事,我掛了。”
閔瑜一向不喜歡摻和彆人的感情,可今天實在是氣不過,“你就不能對盛夏走點心嗎?”
她揉揉太陽穴,被氣得頭疼,不過不忘說:“你記得叮囑沈淩,讓他管好自己的嘴!以後盛夏常住北京,有的是機會見麵,他要是知道你跟盛夏在一塊,指不定怎麼大驚小怪!”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任彥東最無奈的一件事就是接閔瑜的電話,也早就想把閔瑜拉入黑名單,又怕盛夏有什麼要緊事時,閔瑜聯係不上他。
任彥東的車開進彆墅院子,盛夏的車也緊隨著到了。
下車後,任彥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不是說要在家做試卷?”
盛夏,“做完了,出去轉了一圈。”她走過去,伸出小拇指勾了勾,任彥東把自己風衣的衣襟給她。
盛夏將小拇指伸到他風衣的扣眼裡,勾住他的風衣,兩人步伐差不多,朝彆墅走去。
“先去書房,問你個題目。”盛夏提出。
任彥東:“什麼題?”
盛夏:“專業上的。”
任彥東繼續配合著她,“嗯。”
他這輩子的謊話,基本上都對盛夏一個人說了。
到了書房門口,任彥東的腳步頓住。
盛夏從他的眼裡捕捉到了驚訝,甚至是不可思議。
任彥東一直盯著那幅字,今天老萬真是下了血本,這幅字是十幾年前,老萬花了幾百萬拍下來的,後來不管誰買,他都不賣。
盛夏不懂這幅字的價值,不過她挺滿意任彥東的反應,很少有什麼事能讓他喜形於色,從他現在的表情看,他應該是喜歡這幅字。
她小拇指用力拽拽他的風衣,“等我一下,我去換套衣服我們就出去吃飯。”
盛夏去了臥室,任彥東走進書房,書桌上都是盛夏的練習卷,還有一份攤開在桌麵上,他打算收拾一下,結果就被一幅畫給吸引了視線。
這幅畫就畫在了試卷左邊的空白處,還上了色。
畫的是一個古代Q版的美人,側臉目空一切的表情惟妙惟肖,著裝華麗,手持一把長刀。
這把長刀橫跨了整個試卷的卷麵,刀頭劈下來的地方正是他給她梳理的專業知識點。
這把刀的刀身上還寫了一行字:盛氏大刀,長五十米,唰唰唰,專劈考試難點!此刀在手,從此打遍天下無敵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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