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梓晴今晚有活動,結束後直接就來找盛夏,她也是穿著晚禮服,妝容性感,看著盛夏婀娜走來,她總感覺是另一個任彥東,莫名的壓迫感。
盛夏在一兩米遠的地方停下,眼神冷淡,“有話快說。”
商梓晴淡淡扯個笑,手自然的搭在車門上,“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還記著呢?”
盛夏漫不經心道:“腦子好使,記性好,沒辦法。”
商梓晴輕輕的‘嗬’了一聲,辯駁沒意思,她來也不是跟盛夏掰扯誰對誰錯,反正她跟盛夏這輩子不可能和解。
她長話短說,“你換個經紀人吧,我怕以後跟閔瑜的事兒會波及到你,畢竟咱同桌一場,即便沒有同學情,至少還是同學,對不對?”
她就是想斷了閔瑜所有的資源,讓她遠離娛樂圈,少在餘澤麵前晃。
她感覺得出,餘澤還是對閔瑜餘情未了。
也不奇怪,彼此的初戀,又在一起那麼多年。
餘澤從來都沒想過要跟那些女人怎麼樣,隻不過逢場作戲罷了,但是閔瑜眼裡揉不得沙子,非要分手。
前幾個月她過得異常鬱悶,就因為任彥東是盛夏男朋友,而任彥東的背景,又不是她們商家能比的,給閔瑜使絆子時,她都要瞻前顧後,生怕得罪了盛夏,沒想到任彥東和盛夏分手了。
而盛夏的家庭,跟她們家就差不多了,她就無需再看誰臉色行事。
盛夏依舊風輕雲淡,“我覺得,你的經紀人該換藝人了。”她掃了商梓晴兩眼,轉身就走。
到了樓上,盛夏一點困意都沒有,她趴在窗台吹了會兒風。
三月底就要去上海拍戲,原本是四月底開拍,顧恒的上一部電影殺青,周明謙就提前了開機時間。
去上海那天,夏女士也要出差,便跟盛夏同車去機場,夏女士要去深圳,跟盛夏的目的地不同。
一路上,盛夏都在埋頭畫畫,夏女士則看她的會議資料,不經意抬頭時,她就看到了盛夏畫板上的畫。
一個雨天的晚上,汽車停在路邊,車燈亮著,打著雙閃,在汽車旁邊還有個畫外音:雨刮器在工作哦~
她:“......”
抬眸瞅瞅女兒,盛夏沉浸在繪畫的世界裡,沒注意她在看她。
夏女士搖搖頭,繼續看資料。
這種小孩子心性,也不知道哪天能長大。
這幅畫隻完成了場景部分,人物還沒畫,時間也不夠了,塗完色,盛夏把所有工具都收起來。
夏女士側臉,“你畫的是什麼?”
盛夏:“電影裡的一個場景。”
夏女士叮囑道:“每天收工後就回你外婆家,吃住都比在酒店方便,你外婆老念叨你,怕你受委屈。”
盛夏點頭,看著畫,心不在焉的應著。
今天閔瑜沒有跟盛夏同行,閔瑜晚上要參加一個朋友的婚宴,明早一早的航班,盛夏不想早起,就今天提前去了。
她行李不多,就一個最小尺寸的箱子,下了飛機後,她戴上墨鏡和口罩。
可能是身影的辨識度太高,即便全副武裝,她還是被粉絲認了出來。
兩個女孩特激動,一開始隔著點距離拍照,後來又覺得,下次還不知道哪年哪月能見到,就上前問盛夏,可不可以給她們簽名。
盛夏點頭,移步到不影響彆人走路的地方。
國內到達廳裡,任彥東和向秘書一行人從天津飛到上海,任彥東下了飛機就在接電話,看著前方的路,目不斜視。
向秘書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給粉絲簽名,她瞅瞅任彥東,他正在講電話,也不好打斷他。
任彥東像有感應一般,又像是無意間看了左手邊一眼,腳步定住,他已經一個多月沒看到她。
電話裡安靜了十多秒,電話那邊是海外事業部的負責人,跟任彥東在彙報工作,對方沒聽到聲音,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還是沒動靜,可信號又不像是不好的樣子,他還能聽到電話裡傳來的機場的嘈雜聲。
“任總?”
任彥東回神:“嗯,繼續。”
他收回視線,抬步離開。
簽過名,盛夏戴上口罩,推著行李箱朝出口走,閔瑜已經安排了車過來接,剛才已經把車牌號發給了她。
朝出口方向看時,她身形一頓,就在她恍惚的瞬間,車門關上,汽車從即停點駛離。
剛剛那個背影,是三哥,她應該沒看錯。
手機響了,是厲炎卓的電話。
她緩了幾秒,接聽,“厲總,你好。”
厲炎卓:“在出口處等著,車馬上開過去。”
盛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厲總,你也在機場?”
厲炎卓‘嗯’了聲,解釋道:“節目組的車半路拋錨,我正好出差回來,順便帶你回市區。”
盛夏:“謝謝厲總,麻煩了。”
厲炎卓:“跟我不用客氣。”
掛了電話,盛夏的思緒還在之前那個背影上,隻是匆匆一瞥的背影,隔著那麼遠,她竟能看出是他。
她把手機揣到風衣口袋,隨著人流往外走。
到了出口,厲炎卓的車已經緩緩停下來。
車停穩,司機下來把她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公共場合,怕有娛樂記者,厲炎卓就沒下車,長臂伸過來,給她把車門從裡麵開了一點。
盛夏莞爾,客氣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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