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公司,任彥東控股的非上市公司,生產電子產品的某個元件,CE的元件也是厲氏電子產品的核心部分之一。
他們厲氏集團自主研發的元件跟CE的比,差距不小,這些年厲氏一半以上的元件都是從厲氏采購,也都由厲炎越負責。
之前厲氏也想過入股或是並購CE,但任彥東始終沒鬆口。
任彥東當初投資CE,就是找個合適的時機出手,他沒想過長期運營 ,所以這幾年CE的利潤基本都投在了研發上。
CE的元件一直處於行業領先水平,還有個優質的研發團隊。
厲氏集團的董事局主席一直是他的爺爺,爺爺今年身體狀況不佳,決定退休,董事局主席一位,成了爭搶的目標。
目前合適的人選有兩人,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小叔,也就是厲炎越的父親。
所以不管是他父親還是小叔,都想把公司最核心的東西控製在自己手裡,而任彥東瞅準了這個時機,準備把CE出手。
要是他沒猜錯,任彥東此番開出的是天價。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都想著,把CE的控股權拿到。
厲炎卓跟秘書說了句:“我知道了。”
原本任彥東此次上海之行沒有跟厲炎越見麵的安排,不過朋友牽線,他就抽空見了一麵。
厲氏集團的高管,他就隻跟厲家老爺子熟悉,其他人沒有過接觸。
今晚飯局的時間並不長,隻有任彥東和厲炎越兩人,邊吃邊聊,一頓簡餐結束時,也聊的差不多。
初次見麵,聊的也隻是些表麵的東西。
任彥東跟厲炎越在餐廳樓下散了後,他給朋友打電話,“在哪?”
朋友那邊嘈雜,“會所,你那邊結束了?”
任彥東:“嗯,我過去拿手鏈。”
朋友去了會所外麵,“不是都分手了嗎?你還要那手鏈乾什麼?”
任彥東:“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把手鏈拿給我就行!”
那個手鏈是盛夏之前在時尚雜誌上看到,讓任彥東給她買的,不過雜誌上那款是基礎款,還有限量款。
任彥東便讓朋友的老婆幫忙,內部拿到了限量款。
手鏈是新品,提前了三個月發布,實物上周才拿到。
任彥東到現在還記得,那晚是跟盛夏去餐廳吃飯,後來閔瑜給她打電話,說要拍戲,他問她要拍什麼電影,她故意氣他,說有親密戲。
後來他轉臉看窗外,不睬她。
雜誌看到最後那頁,她看中一款手鏈。
那晚所有的場景,都曆曆在目...
朋友的聲音從話筒又傳來,“對了,你之前跟我打聽厲炎卓,說厲炎卓影視公司上市要引進私募,後來怎麼樣?”
這段時間他自己也忙,後來就忘了問問進展。
任彥東回神,“合作了。”
不僅合作了,後來厲炎卓籌拍的那部戲,他也投了不少錢進去。
朋友:“現在厲家內部鬥的厲害,都想要拉攏你。”頓了下,他提醒任彥東:“你賺錢的時候也悠著點,彆把厲家的渾水趟的太深。”
任彥東:“水至清則無魚。”
朋友一聽這話,就知道任彥東有把握,他也沒再多言。
任彥東知道厲家現在什麼個局勢,所以他才決定出售CE公司,委托給蔣百川的投行找買家,其實不用找,厲家的人會主動找上門。
他不著急,慢慢跟他們周旋。
結束通話前,任彥東又提醒朋友:“我一小時內到會所,你回家把手鏈拿給我。”
朋友也是無奈:“行啊,我這就讓我媳婦回家拿。”
任彥東到了會所院子裡,讓司機先回了。
他還沒走幾步,身後有人喊他,“任三哥。”
任彥東轉身,是朋友的老婆,他看到了她手裡拿著的帶某品牌LOGO的包,知道她是給他回家拿手鏈去了,他淡笑著:“麻煩你了。”
朋友老婆嘴角微揚,“這話就見外了。”
她把手裡的那個手包遞給任彥東,限量款的手鏈還附送一個定製版的手包,手包很精美,非賣品,是這個品牌二十周年的贈品。
兩人邊說,邊往會所走。
這時,一輛轎車緩緩停在會所院子裡。
剛才汽車拐進來時,盛夏就看到了那個背影,原來下午在機場時她沒看錯,那人就是三哥,跟眼前的三哥穿著一樣的襯衫。
隻是此時,三哥身邊多了一個短發氣質美女。
看到那個美女把自己的手包遞給三哥,而三哥臉上有笑意,隨後,他如此自然地把那個女人的手包接到手裡拿著。
之後兩人並肩走著,聊起來。
以前她跟三哥出去,他都是這樣給她拿包...
下了車,盛夏感覺自己的腿竟有點軟,心裡翻江倒海,這種感覺就跟初到小村那晚,跟著大伯去閱覽時一樣,甚至更重。
僅僅一個月而已,什麼都變了。
畫地為牢的,其實隻有她自己。
因為厲炎卓在旁邊,盛夏下意識的就想維持自己的驕傲,不想讓外人看出她心裡的脆弱,關上車門,她在心底一直做深呼,邁著優雅的步子繞過汽車。
她淺笑著,示意厲炎卓,“走吧。”
厲炎卓看著她,即便偽裝的再好,眼神騙不了人。
他寬慰道:“眼見不一定為實,就算是真的,你弄個清楚,也就不用再胡思亂想。”
說著,他看向會所門口那邊,任彥東和那個女人馬上就要進到大廳,他喊了句:“任總。”
盛夏頭腦‘嗡’地一聲,不得不承認,她不想麵對自己這麼狼狽的一刻,可一切都來不及倒回。
任彥東和那個短發美女停下腳步,齊齊轉身。
厲炎卓:“沒事,必要時你利用一下我,找回你的場子。”
盛夏不想在任彥東麵前失態,她儘最大的努力調整好自己的表情。
隻有十多米的距離,可盛夏感覺有十萬八千裡那麼遠,好不容易走到了,已經是耗儘了她所有的力氣和勇氣。
厲炎卓:“任總,這麼巧。”
任彥東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的微微頷首,“還真巧。”他也沒給他們做介紹,視線一直在盛夏身上。
盛夏看上去若無其事的跟任彥東打了聲招呼,“任總。”她自己都聽出來,聲音極不自然,且發顫。
任彥東看到了盛夏眼裡流轉的難過,他什麼都沒說,徑直走向她。
盛夏現在頭腦混亂,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任彥東用他以前經常哄她開心的方式,一隻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肩膀,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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