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太美, 他們像畫中的人。
甲板上, 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緊緊依偎。
鹹鹹的海風, 夾雜著一絲甜。
從昨晚到現在,盛夏總覺得不真實。
她的三哥, 在這幾個月裡, 顛覆了她之前對他的所有認知。
時至今日,他的懷抱,他的眼神, 還是讓她心動不已。
這個吻比之前求婚時更長,從甲板上, 一直到了房間。
水到渠成時, 任彥東想起來, 用品沒有了。
上次他們過來,都用完了,後來忘了補充。
任彥東放開盛夏, 克製住了自己。
那條絲巾, 落在了地板上。
任彥東撿起, 扣在了盛夏手腕上。
盛夏撫撫任彥東的臉頰,“結婚後,我給你生個女兒。”
任彥東那麼認真的點頭, “女兒我自己帶。”
盛夏笑了,難以想象,他做奶爸是什麼樣。
也很好奇, 那個小生命在她肚子裡一天天慢慢長大是一種什麼感覺?
要是生女兒,會像誰?
亦或,都像?
不知道小公主是像她的性格,還是跟爸爸那樣,沉默寡言,高冷得不得了。
要是個話不多的小公主,那她不是有兩個人可以欺負了?
任彥東把枕頭立在床頭,讓盛夏倚著。
他現在沒時間跟盛夏聊天,拿出手機,想著要給女兒取個什麼名,正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太難熬。
“你想給女兒取什麼名字?”
盛夏開玩笑,“任性?”
任彥東無言以對,房間溫度低,他拿了毛毯給她蓋上,讓她看風景,他繼續忙自己的。
床緊挨著輪船的窗,靠在床頭正好欣賞海景,一眼望不到邊的波瀾壯闊,在那個地方,天與海相接。
盛夏沒倚在床頭,她雙腿抱膝,側臉枕在手臂上,望著窗外的大海。
靜謐、幽藍。
她跟任彥東第一次親密就在這船上。
那會兒曼哈頓是冬天,那年冬天異常寒冷,大雪一場又一場,她說想去個暖和的地方玩。
任彥東就開始著手安排,那次出海,從墨爾本到悉尼。
白天,她練琴,累了,就在泳池遊泳放鬆。
而任彥東,大多時間都在忙,不是看合同就是研究項目資料。
廚師給他們做了不少美食,她和任彥東在他們房間的陽台上,一邊聽著海浪,一邊用餐。
偶爾,他們會聊幾句。
晚上,月光灑滿海麵,波光粼粼。
那種靜,特彆悠遠。
倒上兩杯紅酒,喝了半杯不到,兩人就親到了床上。
那幾天裡,瘋狂又無節製。
返程沒再乘遊輪,她跟任彥東自駕回來,一路沿著海邊開,經過好多美麗的小鎮,他們會在那逛上半天。
因為自己開車,晚上時他們就沒像在遊輪上那樣無度,不過即便那樣,任彥東也是每晚抱著她至少兩次。
盛夏望著海麵出神,回想著以前。
任彥東一時想不出好聽的寶寶名字,放下手機,之後他的眸光一直在盛夏身上,後來,他低頭,在她背上親了幾下。
盛夏微顫,回頭推他。
“老實點。”
任彥東:“在想什麼?”
盛夏:“第一次。”
任彥東盯著她看,他眼底是灼熱的。
他起身去了浴室,用冷水洗臉,又從冰箱拿了一瓶水喝。
盛夏坐在床上接著看窗外的大海,任彥東拿著水去了外麵的甲板。
過了會兒,不見他回來,盛夏把頭發整理好,出去找他。
“三哥。”
“不休息一會兒?”任彥東轉頭。
盛夏慢悠悠走過來,“不累。”
她還像剛才那樣,輕輕環著他的腰。
任彥東垂眸,啞聲跟她商量,“晚上回家再折騰我。”
盛夏笑,臉上寫著不好。
任彥東隻好轉移她的注意力,要給她拍照,盛夏搖頭。
又問她,要不要釣魚,盛夏依舊搖頭。
任彥東轉身,看看那邊的泳池,“遊泳?”
盛夏側臉貼在他懷裡,“不想遊。”
任彥東忍耐著,任由她抱著他,在他懷裡撒嬌。
盛夏後知後覺,“我們晚上就回到岸上?”
“嗯。”
他剛才吩咐了他們,不走遠,天黑前返航。
盛夏秒懂,這個男人,忍不了了,用品沒帶,就不走遠。
任彥東:“要是想出海,我們明天再來。”
盛夏無所謂,去哪玩都一樣。
她拍拍他的肩膀,任彥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