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梓晴這幾年比較收斂,可能是有了孩子,很多事都看淡了。
不僅行事低調許多,對閔瑜也不錯,她自己主演的戲,要是有合適的配角都會私下給閔瑜旗下藝人牽線。
盛夏趁機想甩開任彥東的手,“三哥,你去給餘澤打電話吧,我練會兒琴。”
任彥東收起手機,“誰說我要給餘澤打電話?”
他不但沒鬆開,攥的反倒更緊。
進了臥室,任彥東把房門反鎖。
他轉個身,將盛夏圍在他和門板中間。
盛夏仰著頭,似笑不笑,“三哥。”
任彥東:“喊三叔也沒用。”
他垂眸,“孩子還小,可以慣,但不能什麼都由著她,太任性了對她也不是好事兒。孩子的教育也不能隨心所欲,不能想到哪兒是哪兒。”
盛夏彆過臉,不看他。
“跟你說話呢。”
“聽不見。”
任彥東把她給抱起來,盛夏挑釁:“不信你站著還有勁!”
昨晚他們一直到下半夜才睡,這才幾個小時過去。
任彥東看著她的眼,沒應聲,吻覆上她的唇。
沒一會兒,盛夏主動抱著他的脖子。
後來她被收拾的,喊了他好幾遍老公。
還要趕著去機場,盛夏匆匆衝個澡,換了條裙子下樓。
任意盯著媽媽的裙子,“媽媽,你穿新裙裙了。”
盛夏:“嗯。”她隻好這樣解釋:“這條裙子跟寶貝的裙子是親子裝,這樣更好看,對不對?”
任意疑惑的點點頭,也不懂什麼是親子裝。
出門時,盛夏用一條厚的漂亮毛毯把任性給裹起來。
汽車就停在彆墅門口,不過還是有幾米的距離。
剛邁出大門,冷風刺骨,腳踝處像是針紮一樣。
盛夏小跑著跑到車前,車門已經打開,她把任性放好,自己也趕緊坐上去關車門。
任彥東把孩子交給阿姨,他挨著盛夏坐,彎腰,給她搓著腳踝那邊。
盛夏順勢趴在他背上,“不冷了。”
他掌心的溫度一點點傳到她冰冷的小腿上,像股暖流。
汽車開動,盛夏給孩子拉小提琴,倆孩子雖聽不懂,不過卻是如醉如癡的狀態,任彥東開始處理工作。
向秘書發來郵件,跟他確認遠東年會的節目。
遠東董事會提出,讓他和盛夏合奏一曲。
也不知道是誰的餿主意,竟拿他開涮。
任彥東回複:【盛夏獨奏,至於我彈的鋼琴,他們還沒資格聽,欣賞水平也不夠。】
他接著看第二封郵件,是遠東私募那邊彙報一個項目的進展情況。
這個項目是餘澤的,餘澤這兩年投資了一家新能源公司,運營的還不錯,正準備上市。
和厲炎卓當初的想法一樣,餘澤準備引入私募。
這次餘澤沒找他,而是餘老爺子親自找他,說餘澤現在迷途知返,工作上忙起來,也能安分一些,希望他不計前嫌。
他便給了餘老爺子麵子,讓風險部評估後,項目可行。
任彥東給餘澤發了消息:【我明天到北京,明晚八點到我辦公室。】
餘澤:【公事私事?】
任彥東:【我和你之間有私事可談?】
餘澤明了,【行啊。】
工作處理好,任彥東合上筆記本。
他跟盛夏說,遠東年會定在12.29晚,希望她能去演奏。
盛夏開著玩笑:“出場費多少?”
任彥東:“好幾塊。”
盛夏拿琴弓敲了敲他,“不想混了。”
任意也跟著問道:“爸爸,我去給幾塊錢?”
任彥東逗兒子:“你要錢乾什麼?”
任意歪著腦袋,認真的回答:“給媽媽和妹妹買漂亮裙子。”
任彥東笑了,“你要去,給你很多塊錢。”
他伸手,揉著任性的手背,“怎麼不說話?”
任性把手抽回來,轉個臉,趴在媽媽懷裡。
任意安慰爸爸,“漂亮女生都有脾氣。”
任彥東瞅著兒子,“媽媽說的?”
任意點頭,“嗯。”他又道:“我們男子漢要讓著女生,女生說什麼都是對的,生氣也是對的。”
任彥東看向盛夏,結果盛夏跟任性是同款表情和動作,都是一副高冷不搭理人的樣子,都是側臉看向窗外,兩耳不聞窗內事。
到了機場,任彥東在下車前,靠近任性,在她耳邊說:“不睬爸爸了?爸爸愛你,以後爸爸跟你有共同話,好不好?”
任性漂亮的眼眸流轉,不過還是沉默著,之後手伸向盛夏,“媽媽,抱抱。”
盛夏用毛毯把任性包好,像抱嬰兒那樣,將她從車上抱下來,一路抱到機場大廳,暖和了才將毛毯拿下,任彥東幫著把她的頭發給整理好。
排隊安檢時,任性抬腳,踩在任彥東的胳膊上。
任彥東轉頭,女兒正噘著小嘴望著他。
他淡淡笑了,一般女兒這麼踹他時,就代表了原諒,他從盛夏懷裡接過女兒,緊緊抱在懷裡。
任性很安靜的趴在任彥東懷裡,過了片刻,她在任彥東耳邊小聲說:“爸爸,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