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揚神色一凜：“因為八百餘年前，那位先祖親手鎮壓封印了一位驚世魔頭，拯救千萬人於人間煉獄之中！”
林煜狠狠瞪著他：“你先放我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熟悉的呼喚打斷了他的思緒：“父親。”
“好了好了，不說了。”賀沉嘗夠了甜頭，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抱著他坐到床沿上，“乖寶要給我看什麼？”
“怎麼這麼晚？”林正揚回過神來，皺眉看向兒子，“不是告訴過你要儘快回來嗎？”
林煜隻怔了一秒，迅速回道：“他就是祭堂裡的那位林氏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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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複得比我想象中快太多了……”林煜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安，“父親，他一定會回來把我帶走的。”
林煜拿下一隻手，艱難地摸進自己褲兜裡：“我拍了個東西，你看一看。”
“他是誰？”賀沉陰沉沉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屏幕鑽進畫裡，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他、是、誰？”
林正揚怒氣未消，脫口而出道：“如若他執意如此，那便隻有最後一條路可走了！”
“林氏先祖……”賀沉啞聲重複著，語氣陡然變得陰戾，“他到底是誰？”
林煜想從男人懷裡掙脫開，這次幾乎沒有任何遇到阻礙就順利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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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煜驚喘一聲，“賀沉，你又打我！”
“所以我們都是他的後人？”林煜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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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煜又疑惑了：“那……先祖那一脈豈非就此斷絕了？”
林正揚接過布條展開，血紅的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是。”林正揚轉過身，“但那位先祖卻世世代代受林氏後人供奉，每一代家主都要通過他留下的試煉，你可知為何？”
隻聽了一句，林煜耳根爆紅：“賀沉！”
“彆這麼看著我，乖乖。”賀沉又笑了，咬著他的耳垂吐字，“我會控製不住……”
賀沉顯然興趣缺缺：“什麼照片？”
林煜發覺他的異樣，心裡咯噔一下：“你真認識畫裡的人？”
賀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副畫上，無瑕分神桎梏他。
“什麼路？”林煜眉心一動，試探著問道，“難道那位先祖還留下了彆的東西？”
林家老宅，林正揚坐在桌旁陷入沉思，手邊的一盞茶早已涼透。
“什麼？”林正揚猛地站起身來，“他的傷這麼快就痊愈了？”
“唉……”林正揚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罷了，你跟為父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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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進入書房，林煜謹慎地關緊了房門。
林煜怔怔地和父親對視，片刻後，心頭悄然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又能合理解釋一切的猜想。
“荒唐！”林正揚用力一揚手，血色布條粉碎成渣，厲聲喝道，“當日果真就不該心慈手軟放過他！”
聞言，林煜迷失的神智清醒了幾分：“等等……”
賀沉往上托了托肉感的小屁股：“嗯？”
賀沉死死盯著那方小小屏幕裡的背影，純黑的瞳孔深處泛起可怖的猩紅，失去跳動的心臟竟猛地往堪堪愈合的胸腔上撞了一下。
難怪單獨設了一間祭堂，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所有人和那位先祖都沒有直係血緣關係。
“不需要彆的東西，隻要阿煜你——”林正揚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神情猶豫不決。
林正揚搖了搖頭：“那位先祖仙逝時，尚未娶妻生子。”
他是整個掛在男人身上的狀態，扭動腰身磨磨蹭蹭間，賀沉的眸色變得愈發幽沉，隔著衣服一巴掌拍向他的大腿|根部：“老實點。”
“我不知道……”林煜搖了搖頭，將緊緊捏在手中的布條遞上前去，“他隻留下了這個。”
林煜打開手機相冊，翻出自己拍的照片：“這是我剛才——”
“那位先祖是什麼來曆，他跟賀沉究竟有什麼淵源？”林煜趁勢追問道，“父親，這件事不僅僅關乎我的安全，也關乎整個林家的安危，您究竟還知道些什麼？”
林煜沉默了片刻，輕聲回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或許有一個人能為我們答疑解惑。”
“不用了！”林煜終於順利抽出手機，“你先放下我，我給你看張照片。”
林煜咬了咬下唇，神色凝重：“父親，賀沉他……不見了。”
林正揚站到書架前，背對著他緩緩開口道：“那位先祖，其實才是林氏一派真正意義上的開山師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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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回望他：“你先保證，接下來一切都聽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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