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誒!性格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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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在那逼逼賴賴的,說話又不知道收斂,把這些在學校就被視為天才的學生可是氣的夠嗆,一個個臉色那叫一個紅呀!說是猴屁股都有人信。
但是看到那些人臉上的刀疤和身上那極其誇張的紋身,又有些心生怯懦,不敢上前。
而那些看戲的傭兵,見到這些學生那膽怯的樣子,一幅看不慣又乾不掉自己的樣子,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嘲諷起來也是不留餘地。
“看,都這樣了,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簡直是一群娘們兒。”
“誒!真的一屆不如一階了,嗬!”
“我看呀,還是回家去玩過家家吧!這野外可不是你們這幫小醜能來的地方,回家多好,還能以自己是個傻子來博取同情,嘖嘖嘖!”
“就是,連點男兒血性都沒了,這今後還不是再給黑教廷培養走狗,到不如現在拉出去砍了,省的以後麻煩。”
“我看呀!連黑教廷可能都看不上他們,一群烏合之眾了,走到那都是禍害!”
………
這些人簡直就是是陰陽人的始祖,真是什麼話都能從嘴裡吐出來,說的話簡直是到了不堪入目的程度,就是吳玄的心性都有些忍不住了,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考慮,吳玄早將這裡攪個天翻地覆了。
而且不單單是這群獵者瞧不起他們,就是一些軍人看他們這些學生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屑,隻不過礙於身份不能說出來罷了。
穆白,周敏,王三胖,莫凡、許昭霆……這些天賦很高的學生們已經忍不住了,紛紛握緊拳頭,眼神也變的通紅無比。
雖然理智告訴他們,此時應該理智一些,畢竟這些放嘴炮的人,可是比他們多修煉了數年,實力比他們強也是很正常的,現在強出頭也隻是自討苦吃而已。
但是少年心性的他們此時已經忍不住了,對於被惹怒的他們來說,大不了挨一頓打,反正又死不了,總比受這窩囊氣強。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找出來和這些人打一架的時候,一道不算大的聲音響起了。
“嗬!就憑你們這些修煉了這麼多年,還隻是初階的垃圾,也有資格嘲笑我們,還真是好笑呢!”
這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吳玄一手捂著臉,都不想去看,他就隻是離開了一會,這貨就蹦了出來。
哎呀我艸,吳玄一臉怒其不爭的盯著張小猴,這貨是真的一刻都不讓老子省心啊!
飄了啊,這是飄了啊,真以為突破中階就天下無敵了,就在吳玄問侯張小猴一家的時候,眾人也紛紛將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張小猴臉上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但因為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所以他這極其平靜的表情顯得格外囂張。
正是之前一直讓吳玄壓著的的張小猴,他其實也沒有想這麼早站出來的,但是這些烏合之眾實在是太欠收拾了,怒氣上頭的他也不管吳玄先前的交待,直接就站了出來。
而此時的獵者們,見終於有人忍不住了,臉上紛紛漏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就仿佛是很久沒有進食的野狼看見獵物一樣,一雙雙眼睛散發著綠光,簡直不要太誇張。
那個剛剛自報姓名的陳性獵人,直接就迫不及待的從人群中跳了出來,邁著個八字步,十分囂張的朝張小猴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身後他的同伴說到:“兄弟們,這個就交給我了,晚上我請大家喝酒。”
聽到他的解釋,他身後的一群麵色不善的獵人們才緩和了一些,紛紛漏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而這邊的學生看到那個姓陳的獵人,已經越來越近,他身上的那種煞氣也越來越重,嚇的他們趕緊讓出了一條路。
直接就導致張小猴身邊隻剩下了吳玄一人,吳玄看著那些像躲瘟神一樣的同學,也是無言,剛剛還一幅同仇敵愾的樣子,現在被人一嚇就慫成這球樣丟人啊。
哈哈哈,他們說的也沒錯,這些所為的尖子班學生根本沒見過血,回家過家家對他們也不錯,不然把命搭上多不值啊!你看我說的對吧猴子,吳玄衝張小猴眨了眨眼睛。
張小猴還以為吳玄要將他拖回去呢,畢竟他可是違背了答應吳玄的事,結果就這,不過他還是明白了吳玄眨眼睛的意思,大概就是:“打可以,但不能暴露實力,其它的你看著辦!”
張小猴見吳玄一直站在原地,不曾離開半步,心中有些暖暖的,他雖然不知道吳玄為什麼一直不肯暴露實力,但他清楚,因為他今天的衝動,可能會毀了吳玄的謀劃。
“吳哥我…”
猴子彆怕我們來幫你,剛才站中間的莫凡本來準備上前幫忙,結果讓那些往後麵退的王八蛋給擠到了後麵,氣得他在哪裡罵罵咧咧的,好不容易等那幫慫包停下來,莫凡連忙拉著穆白他們上前,就怕張小猴吃虧。
不過為了他們不被誤傷,張小猴還是對他們說到:“你們先離開,這樣的貨色我還是可以應付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跟吳哥又不是沒有私下練過,凡哥你不會認為這種人能傷我吧!你們給我留塊地,等會我也好發揮。”
莫凡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的,不過卻被被吳玄率先打斷:“現在的猴子可不是以前那個,跟在我們身後叫哥的鼻涕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