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承也在身後搭腔:“是啊,現在都是新社會了,又不是古代,發乎情止於禮那出用不上了啊!我們倆等著看兒童不宜呢,你倆跟這假客氣?都成年人了!乾點成年人應該乾的事不行嗎?”
王一諾被自己的親哥親嫂子說的麵紅耳赤,無力反駁,武騫琻走過來,把花遞給王一諾抱著,然後攬著王一承的肩膀往門外走,邊走邊對他耳語,然後突然一個轉身進屋關門上鎖一氣嗬成。徒留王一承在門外氣急敗壞的砸門:“武騫琻!你丫給我出來!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出來我指定不打死你……”
門口挺著孕肚的楊丹妮看向武騫琻問道:“你跟他說什麼了?給他氣成這樣?”
武騫琻傲嬌的抬頭:“秘密!”
說完摟著王一諾去處理花了。楊丹妮無語望天,捧著孕肚慢悠悠走到沙發旁緩緩坐下,聽著自己的親親老公在門外發飆突然覺得他好幼稚。
王一諾邊拆包裝邊問:“你跟我哥說啥了?讓他這麼生氣?”
武騫琻對她微微一笑:“沒什麼,我隻是刺激了他一下而已。”
楊丹妮看著倆人說道:“諾諾,你還小,等你懷孕的時候,我估計你哥也能這麼刺激你家武騫琻。”
武騫琻嘴角一抽,回頭挑眉看向楊丹妮說道:“你猜到了?”
楊丹妮笑道:“就他那點事,我還想不到嗎?”
王一諾聽的一頭霧水,合著全家都知道什麼了,就她不知道。她狠狠瞪向武騫琻奶凶奶凶的威脅道:“你要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武騫琻嘴角微微勾起,低頭貼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隻是和你哥哥說,我能天天吃肉,你連湯都喝不上。”說完之後還輕舔了王一諾的耳垂一下,然後沒事人一樣的直起身繼續弄花。
王一諾感覺一股電流從耳垂直接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都麻了一下,接著想到武騫琻那句話,臉騰一下的紅了個透。
是的,他們同床共枕這麼久,雖然沒到最後一步,其實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武騫琻這些日子以來,都是靠自己的雙手解決的,有天被他撩撥的狠了,已經快到最後一步了,她都很主動了,可是武騫琻還是收住了,他還安慰眼尾泛紅的她,說一定要等到倆人有了名份之後再做那最後一步。
對於王一諾一個學醫的來說,這就是正常的生理需要,都已經坦誠相見了,又何必在乎最後那臨門一腳呢?這麼忍著兩個人都不好受啊。但是她同時也很感激武騫琻,他這是尊重自己,還記得第一次倆人忘情的時候,是自己先扒了他的衣服又脫了自己的,他嚇得拿被子一個勁的給她遮擋,勸她冷靜。但凡遇到一個禽獸點的男人,她不被折騰一宿都是那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