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武騫琻開口試探的問道:“你……是生了什麼不治之症嗎?”
武騫琻聽到阿麗塔的問話,抬起頭緩緩說道:“阿姨,沒有,我隻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讓諾諾不信任我了,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這麼不辭而彆,我苦苦找了她半年,身心俱疲,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阿姨,我錯了,我真的大錯特錯,我不應該對諾諾有所隱瞞,讓她對我失望,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和她解釋的機會,我不能沒有她,沒有她我真的活不下去。”
阿麗塔看向武騫琻真誠而堅定的眼神問道:“你和一諾認識很久了嗎?”
武騫琻低下頭:“沒有,滿打滿算隻認識了一年而已。”說到這他抬起頭看向阿麗塔:“阿姨,愛一個人並不是看時間的長短,有些人,見了一麵就是一眼萬年,有些人在一起一輩子也是兩看相厭。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正在生病,我的同情大於喜歡,但是和她接觸之後,我才發現她的閃光點,她的每一麵都深深紮根在我的心裡,我早就愛上她了,我小心翼翼的愛她,生怕她對我厭倦,我想和她白首偕老,可是我用錯了愛她的方式,讓她對我失望透頂,所以她才不告而彆。這半年多,我一直都在自責與悔恨中度過,是我,是我傷害她最深。”
說到這,他掙脫李南軒的攙扶,直接跪在地上看向阿麗塔:“阿姨,求求你,讓我見一見她,讓我跟她道歉,讓我跟她把誤會說開好不好?”
阿麗塔看著跪在地上的武騫琻心裡五味雜陳,這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子,如果恢複健康應該也是個儀表堂堂的少年郎。隻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能讓一諾心如死灰的來到這茫茫草原的深處,甚至她曾經問過一諾,一諾也不肯透露一句。
她後退一步說道:“孩子,有句話說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我作為一諾的師母,也可以托大說是她半個母親,但是我並不了解你們之間的糾葛,所以,我也無法替一諾做出選擇。我可以把你說的話給她帶到,至於她肯不肯見你,或者跟你們回去,那就要看她的選擇。你也不要跪我,我作為局外人除了給你把話帶到,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一切都要看一諾的意思。”
說完她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徹底落下的夕陽說道:“今天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把車開到我們附近比較安全,畢竟草原的夜晚不是很太平。”
王一承聽完阿麗塔的話往前走兩步對阿麗塔深深鞠躬:“謝謝阿姨,我妹妹遇到你是她的幸運。那我們今晚就在你們附近住下了,明早我們再來叨擾。”
說完他便扶起武騫琻說道:“現在已經看到諾諾了,知道她沒事,還過的很好,以後我們有多是時間和她解釋,你必須得休息了。你把身體養好才能繼續和我妹妹好好的在一起啊。”
武騫琻被扶起來之後,深深衝阿麗塔鞠了一躬,然後被王一承和李南軒攙扶著回了房車。
李南軒把車開到了羅羅車旁邊,然後帶著知知下來解決排泄問題,看著平台上坐著盯著他們的藏獒深深歎了口氣。
他掏出手機想給王建軍打個電話,結果發現這裡一點信號都沒有,他望著夜色中的草原又歎了口氣,等知知拉完臭臭就帶它回到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