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傻柱不是說假話後,聾老太太臉色有些黑了,目光不善盯著許大茂,問道:“許大茂,傻柱說的是真的?”
許大茂當然不會承認,他哼哼一聲,道:“屁的我破壞他相親,我怎麼破壞?”
“你還不承認。”,傻柱氣得冒煙,怒道:“那姑娘說了,有我們院裡的人說我的壞話,剛剛我路過你家的時候,聽到你說了。”
路過?
大家嘴角抽搐,就算是去上廁所,也走不到這邊吧。
“嘿,孫子,沒想到你還有聽人牆角的喜好,怎麼的,想學習學習。”
許大茂反應多快,一家子就抓住了傻柱話中的破綻。
“哈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婁曉娥臉色通紅,伸手掐了一把許大茂。
“我學習個屁!”,傻柱也臉色一紅,自己也不能解釋說因為自己心情不好想去嘲諷他許大茂幾句吧。
“不是學習,那你是怎麼能路過我家的?”,許大茂哼哼出聲,一臉懷疑道:“你說你聽到我跟娥子說的話,傻柱,你特麼不是聽牆角我跟你姓。”
眾人看著傻柱的表情無比怪異,這家夥,真有聽牆角的喜好?
傻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聾老太太眼看畫風已經歪了,頭疼,這事,到底誰對誰錯?
此時,許大茂眼睛一轉,對傻柱道:“傻柱,你相親黃了,也不該將怒火發泄到我身上。”
“我們兩是不對付,可我也不是你發泄的對象。”
他伸手一指自家被踢壞的門,哼哼一聲道:“賠錢吧,你要是不賠錢,今天我饒不了你。”
“我賠個屁。”,傻柱又怒了,這家夥,是倒打一耙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罵了起來,眾人也歡樂聽著,不一會兒,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與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是姍姍來遲,終於來了。
“你們兩個又鬨騰什麼?”,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兩人,太無語了,三天兩頭的,兩人都得鬨上一通。
“三位大爺,你們看看我家這門,傻柱這孫子衝進來就打人。”,許大茂說著,特意看了三大爺閻埠貴一眼,方才繼續道:“這孫子都快乾成習慣了,去年是三大爺家,現在又是我家。”
“三位大爺,不能讓傻柱這樣乾了,不然誰知道他那天心情不好會去踢那家的門,真要撞上人家夫妻兩口正辦事,不就丟臉丟大發了嗎。”
“哈哈哈……”
男的哈哈大笑,女的呸的一聲,這許大茂,不是個好東西。
傻柱臉色漲紅,就要發火,三大爺閻埠貴就出聲了,去年,傻柱鬨的那一通,他可是記在心裡的。
“開院大會。”,三大爺閻埠貴哼哼一聲道:“許大茂的話雖然流氣,可道理是一樣的,傻柱這喜歡踹門的問題必須解決。”
“再不改掉他這個問題,萬一將來那天他又踹門,嚇到了老人孩子怎麼辦,老人孩子可經不住嚇,到時候出了問題更加麻煩。”
他這麼一說,有人就附和出聲,認同這個說法,老人孩子確實經不住嚇。
也有起哄的,畢竟現在沒有太多娛樂,看看熱鬨也好。
一大爺易中海與二大爺劉海中看著三大爺閻埠貴,知道他這是在報複呢。
知道是知道,可也沒辦法拒絕,誰讓人家三大爺閻埠貴已經將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呢。
“那就開院大會!”
前院,林家國一家三口是聽見動靜的,可沒想去看熱鬨。
“林叔,林叔。”,一個小孩敲門喊著,林家國開門,見到是後院的孩子小軍。
“林叔,一大爺他們讓去後院,準備開院大會呢。”
小孩說著,目光正好看到房間裡桌子上的幾塊糖,他咽了咽口水。
林家國見狀一樂,拉著他進來,將桌子上的幾顆糖遞給他。
“謝謝林叔。”,小屁孩感謝後,屁顛屁顛跑了。
“老太太,秀芝,你們要去看看熱鬨嗎?”
林家國詢問出聲,這院大會,一家人有一個人就可以了。
“去看看,就當是看戲了。”,老太太笑嗬嗬的,秀芝也點頭,她現在正無聊呢。
得,那就一起去,反正現在外麵溫度正適合,也不怕凍到兩人。
老太太與李秀芝相互攙扶著就往後院去了,林家國跟在後麵。
來到後院,來人已經不少,顯然也都是無聊想看熱鬨的。
林家國看著正吃糖的小軍,從兜裡拿出兩顆糖遞給他,道:“叔借你家三張板凳用用,這是你的酬勞。”
“好嘞。”,小軍樂得冒泡,將兩顆糖收好,與林家國一聲去抬板凳去了。
三張板凳抬來,李秀芝與老太太一起坐一張,林家國將另外一張遞給李叔與劉叔,自己一個人坐一張。
李叔拿出煙,遞給兩人,三人避開風口,免得煙味吹到秀芝那邊,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人差不多到齊了,今天要解決的是傻柱許大茂的矛盾,還有傻柱聽牆角以及喜歡踹人家門的問題。”
“哈哈哈……”
三大爺閻埠貴一開口,眾人就笑了起來,傻柱臉色發黑,而聾老太太也微微哼哼一聲,這小心眼閻埠貴是在報複呢。
眼看三大爺閻埠貴就要借機給傻柱一個教訓,一大爺易中海當然不願意,他搶過話頭道:“先等兩人說說再定性,這種事沒聽就先下結論的做法要不得。”
三大爺閻埠貴聞言,頓時臉色一黑,這不是指桑罵槐嗎。
剛要出聲,聾老太太就咳簌一聲,瞪了他一眼,仿佛再說,不要太過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三大爺閻埠貴被這麼一瞪,頓時不說話了,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傻柱與許大茂分彆站出來,開始述說起來,傻柱一口咬定是許大茂害他相親黃了,許大茂可不願意了,事雖然是自己做的,可自己做的事是留有餘地的。
“傻柱,你說我害你相親黃了,我們先不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那個人真是我,那麼我是怎麼害你相親黃了的?”
許大茂詢問出聲,眼中閃過譏諷,傻柱聞言,下意識道:“還不是你這孫子說我跟秦……”
話沒說完,他急忙閉嘴,許大茂見狀,頓時樂了,道:“說啊,你跟誰?”
眾人此時目光下意識看向秦淮茹,院子裡姓秦的,也就她一個。
見傻柱吞吞吐吐的,這兩人,不會真有事吧?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有些懵了,她看了許大茂一眼,頓時就想明白這孫子的打算了。
“傻柱,你說啊。”,許大茂嗬嗬出聲,對大家道:“你要是不說,就是你冤枉我了,現在大家都看著呢。”
傻柱臉色發黑看著他,說,說個屁,自己若是將秦姐說出來,那就真說不清楚了。
見許大茂洋洋得意,又見傻柱下不來台,秦淮茹眼睛眯了眯,便起身道:“許大茂,你不會是跟人家姑娘說傻柱幫助我家的事吧。”
“許大茂,這事可不能開玩笑的,傻柱幫助我家,是他看我家過不下去,真要因為這讓人誤會了,我親自去跟那姑娘說清楚。”
她這麼一說,傻柱頓時有台階下了,而聾老太太看著傻柱對秦淮茹一臉感激的模樣,心中喪氣一歎,得,功敗垂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