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長舌婦,說什麼呢,我家棒梗就是個孩子,怎麼的,想不依不饒。”
論罵人,賈張氏可是個中高手,院裡的人雖然見識過她的絕世神功撒潑打滾大法,可被這麼一罵,就有人忍不住了。
“賈張氏,事是你家棒梗做的,我們說兩句怎麼了。”
“就是,孩子這麼小都會偷錢了,我看啊,就是你給慣的。”
“……”
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賈張氏廁所也不去了,就與這幾人吵了起來。
秦淮茹聽到爭吵聲,急忙跑出來拉著賈張氏想要回家,可賈張氏又怎麼可能被輕易拉住。
眼看前院與後院的人都過來了,一大爺易中海臉一黑,讓眾人不要與賈張氏吵了。
“散了,都散了。”
“孩子還小,經過這一次教訓後,以後改正就是了,都彆說了,傳出去對孩子不好。”
一大爺易中海還是有威望的,他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散去,賈張氏依然憤憤出聲,可被秦淮茹拉進屋子裡去了。
回到屋裡,賈張氏罵了秦淮茹幾句後,見秦淮茹不還嘴,她哼哼一聲,去床上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她是越想越氣,氣著氣著,她就開始罵著林家國一家,尤其是小懶那條狗。
現在在她看來,要不是小懶那條狗,自家孫兒棒梗怎麼可能被抓住,不被抓住,現在又怎麼會對棒梗指指點點。
在賈張氏的心裡,孫兒棒梗排在第一,她緊跟第二,現在自家孫兒棒梗名聲要壞,她當然不願意了。
氣著氣著,她眼睛目露幽毒的光芒,那條該死的狗,得把它了理了。
越想越按耐不住,賈張氏起身,拿了一些錢,走出門去,先去了廁所,上完廁所以後,她沒有回家,而是走出大院。
一路熟悉來到她時不時來偷吃補補的飯館,忍著肉疼,點了一個肉菜。
沒過一會兒,肉菜端上來,她先吃了大半,忍著剩下的不吃,從兜裡拿出袋子,將剩下的裝在袋子裡,捆好以後,放進兜裡離開。
回到四合院,她一路快步回屋睡覺去了,秦淮茹聞到了一些味,她眉頭一皺,知道自家這婆婆,隻怕又去一個人偷吃去了。
賈張氏自以為做得隱蔽,可秦淮茹早就發現了,隻是她不說而已,就說點破,又能如何呢,她的這個婆婆,鬨起來讓人頭疼,索性裝著不知道。
半夜,趁秦淮茹等人睡著後,賈張氏偷偷摸摸起來,先拿上鬨耗子的藥,這才輕聲輕腳出了門。
來到外麵,她將耗子藥與自己帶回來的小份肉菜攪拌在一起,這才腳步放輕,往前院過去。
知道林家國家的小懶沒放在外麵,賈張氏將東西放在外門的角落,她就不信,等明天開門,聞到了味道,這條該死的狗會不吃。
此時,房間裡,狗窩裡的小懶睜開了眼睛,咻的一聲就出現門外,看到賈張氏正攝手攝腳退去,小懶鼻子聞了聞,來到賈張氏放在外門角落裡的東西麵前。
眼中露出人性化的譏諷光芒,小懶嘴巴叼住,咻的一聲離開,等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東西已經沒有了。
那下了藥的東西,已經被拿去喂耗子了。
閃身回到林家國睡的屋,小懶弄醒了林家國,像是放電影一般將畫麵傳輸給林家國。
“嘿”,林家國黑著臉冷笑一聲,這賈張氏,還真是有想法。
安撫小懶幾句,讓小懶去睡覺後,林家國將小蜜蜂從從空間裡拿出來。
本來想著也給賈張氏來上一次三天拉稀的,可林家國一想,決定這個專屬權利得留給一大爺易中海,拉稀的人多了,這個院會被關注,自己倒是不怕被查,可被人關注著的日子,不好過。
想了想,又瀏覽了腦海裡關於小蜜蜂的毒性介紹後,林家國決定給賈張氏定製版套餐。
她不是喜歡撒潑打滾嗎,那就讓她忍不住疼,真真正正打滾三天。
選了一種藥性能每隔一會兒就能刺激嘴巴神經刺疼的東西,林家國沒有立即行動,這大半夜的,真要賈張氏疼起來,院裡的人隻怕又要起來,更重要的是老太太和秀芝照顧孩子已經夠累了,到時候他一家人也睡不好。
安心睡覺,很快就熟睡過去,早上,林家國起來,控製著小蜜蜂,往中院飛去。
賈家,賈張氏還在呼呼大睡,這個時間,棒梗已經放假,她也不用早起做飯。
小蜜蜂飛進來,對著她的臉頰就是一紮,然後飛走。
感覺自己的臉疼了一下,賈張氏嘀咕一句,又睡了過去。
剛睡下幾分鐘,她就感覺以及好像是牙疼,不,不止牙疼。
“哎呦!”,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會要命,賈張氏現在經曆的,可比牙疼刺激多了。
陣陣疼感讓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哎呦哎呦叫著,秦淮茹聽見動靜,急忙起來走過去看看情況。
“媽,你這是怎麼了?”,見婆婆賈張氏捂著臉,哎呦哎呦的在床上打滾,秦淮茹嚇了一跳。
“止……疼……片”,賈張氏淚水流出,是疼的,秦淮茹一聽,急忙給她翻找止疼片。
剛找到止疼片遞給她,賈張氏卻突然感覺不疼了,一下子不疼了,賈張氏這個時候卻仿佛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大口大口喘息著,剛剛那種疼,真的讓她怕了。
“媽,你沒事吧?”,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這滿頭大汗的樣子,關心詢問出聲,賈張氏現在正憋著氣呢,一看秦淮茹,想到剛剛的疼痛,她就罵道:“你是聾子嗎,我這疼得都快要命了,是不是我死在了這床上你也不知道。”
秦淮茹被罵得嘴角抽了抽,一定要習慣,一定要習慣。
忍著不還嘴,秦淮茹轉身離開,準備給賈張氏熱點溫水。
秦淮茹不還嘴,賈張氏也罵不下去,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就想著起床,去前院看看那條該死的狗死了沒有。
正想著呢,就感覺又是一疼,她臉色一變,剛想伸手拿止疼片吃下去呢,剛剛那種疼感又來了。
“哎呦哎呦……”
正將水壺提上火爐子,聽見這聲音,秦淮茹又跑過去,又看到婆婆賈張氏在床上打滾後,她急忙撿起散在床上的止疼片給婆婆賈張氏吃下兩顆。
藥是吃了,可賈張氏依然疼得捂嘴翻滾,秦淮茹伸出自己完好的左手,拉開婆婆賈張氏的手,一看她的嘴和臉都沒有變化,秦淮茹頓時懵了。
難道是裝疼?
不,不像,自家婆婆能演,可現在這情況,真不是演出來的。
“媽,媽……”
喊了幾聲,賈張氏這個時候可沒心思理她,一看這情況,秦淮茹急忙轉身往傻柱家跑去。
傻柱已經起來了,正洗漱呢,聽到賈家賈張氏哎呦哎呦的聲音,她還以為賈張氏的腿又疼了,畢竟這大冬天的,老人的風濕病最嚴重。
可當看到秦淮茹一臉慌張跑出來的時候,傻柱也嚇了一跳。
“傻柱,快幫我送婆婆去醫院,她疼得不行了。”
傻柱摸了摸嘴,便同秦淮茹一起進了屋子,待看到賈張氏滿頭大汗,正躺著喘氣呢,他頓時懵逼,看了秦淮茹一眼,仿佛再說,這就是你說的疼得不行了!
“快,快送我去醫院!”,看到傻柱,賈張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這種疼,她不想再來一次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秦淮茹點頭,傻柱這才先出去借三輪車,而秦淮茹也幫著賈張氏收拾,準備去醫院。
“淮茹,這是怎麼回事?”,一大媽走過來詢問,剛剛賈張氏哎呦哎呦的,中院的人都聽到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尤其是她婆婆賈張氏的臉和嘴一點腫起來的跡象都沒有,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