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人家離婚了,要是做得太過,話都不知道傳成什麼樣了。”
賈張氏一聽,眉頭緊皺著,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以前易中海沒跟一大媽離婚的時候,他給自己家送點東西,其他人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什麼來,可現在人家變成單身漢,做一些事就不能那麼隨便了。新
腦海裡思路翻轉,她臉色變換著,過了好一會兒,她還是一臉不甘心,好像以後與一大爺易中海的接觸,真的得謹慎些了。
“你說說,他現在變成一個人了,每個月那麼高的工資,嘖嘖嘖……”,賈張氏說著眼中都露出幾分貪婪,秦淮茹撇撇嘴,道:“媽,彆想那麼多了,說不定等緩過一段時間,人家一大爺就能遇上合適的呢,畢竟以他的條件,想再找一個搭夥過日子的人,容易得很。”
聞言,賈張氏眼睛眯了眯,有些不樂意道:“要真找了一個,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沒辦法讓人家幫忙了。”
秦淮茹愣住,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以前一大爺易中海幫她們家,人家一大媽是默許的,真要以後一大爺易中海再找一個,到時候人家把家給管好了,誰認識你秦淮茹,賈張氏是誰?
婆媳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一些想法都在冒出,可都沒說出來。
兩人這邊想著一大爺易中海的事的時候,傻柱這屋,棒梗與小當終於吃飽了,可桌子上的菜就沒剩下多少,傻柱與一大爺易中海都不怎麼在意。
等兩個孩子回家後,一大爺易中海喝了幾杯後就不準備繼續喝了,雖然他想醉上一醉,可教訓太過深刻,醉酒這種事,都成了他最忌諱的事了。
見他不再繼續喝,傻柱也不勸,一邊自己喝,一邊陪著一大爺易中海聊天。
等喝得差不多了,傻柱才笑道:“一大爺,剛剛秦姐提醒我了,您現在這日子這樣過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兩個呢,乾脆先搭夥過日子,等您想再找一個或者我結婚了,到時候我們再說以後的事。”
聽著這話,一大爺易中海頓時愣住,反應過來,有些激動道:“傻柱,你沒拿你一大爺開玩笑吧?”
他心念念的,這就開始踏出第一步了?
心中頓時冒出許多想法,眼睛卻盯著傻柱,生怕這小子開口就說是玩笑話。
“一大爺,這事能開什麼玩笑。”,傻柱喝了一杯,笑道:“我看您啊,這麼些年都是一大媽做著熱乎飯菜等你回家,十指不沾陽春水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了。”
“我呢,也有點手藝,您一直也挺維護我的,我也不能看著你一天天吃不上一頓熱乎的吧。”
“好,好,傻柱,我謝謝你了。”,一大爺易中海這個時候真是激動了,至於傻柱說的他易中海再找一個又或者他傻柱結婚後,這事再說的問題,易中海一點不擔憂。
隻要有了開頭,以後的日子,他易中海就有把握了。
心情舒暢,一大爺易中海又和傻柱喝了兩杯,說了一會兒後,這事就落定了。
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一大爺易中海就起身回家,回到家,就是坐不住。
“哈哈哈,雙喜臨門,好,好,很好!”
忍不住哈哈一笑,一大爺易中海點燃一根煙,悠哉悠哉抽了起來。
以前心中所想卻遲遲不能往前一步,卻沒有想到,這離了婚,轉機反而來了。
福之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靠,老祖宗誠不欺我!
忍住又想哈哈大笑的一大爺易中海這一刻終於對離婚的陰霾,徹底散去。
下意識的,他的目光看向後院方向,神色複雜,最終化為一聲歎息。
也罷,橋歸橋,路歸路,這就是命了!
後院,一大媽可不知道一大爺易中海此時心中所想,相比一大爺的一些想法,一大媽這段時間反而過得很輕鬆,是精神上的輕鬆。
每天雖然累了一點,可她看到了以後的路。
接下來幾天,院裡的人發現,傻柱與一大爺易中海搭夥過日子了,有人好奇一問,傻柱與一大爺易中海都沒隱瞞,直接說了。
前院,林家國聽說這事的時候,心中默默為傻柱默哀三分鐘。
沒想到一大爺與一大媽離婚這事,反而給了一大爺一個契機,以一大爺易中海的手段,有了口子,以後傻柱就真的難退出來了。
“嘖嘖嘖,這一大爺與傻柱怎麼一搭夥,以後日子得過得多好。”,一人羨慕出聲,人家易中海工資高,傻柱有手藝,這麼一搭配,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彆羨慕了,我們沒那個機會。”,一人撇撇嘴出聲,心也有不甘來著。
林家國聽著這些人的酸話,心中嗬嗬一笑,一大爺易中海要真隻是讓傻柱幫著養老,這倒是好壞各半,可真要有一點其他的心思,以後的事就不一定了。
抽著煙,林家國也不聽了,聽這些酸話,還不如去帶娃呢。
院裡的人對這事可是有說法得很,要說最高興的,就是秦淮茹一家了,傻柱與一大爺易中海一搭夥,棒梗幾個孩子的生活水平直線提高啊。
而心情有些複雜的就是一大媽了,沒離婚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什麼想法,她是知道一些的。
直到那天晚上易中海醉酒,說出了內心深處的話,她才徹底明白一些事情。
想著事,她歎息一聲,隨即搖頭一笑,算了,既然橋歸橋,路歸路,人家易中海怎麼走,與她無關了。
一大媽想想就放下了,可聾老太太在屋裡,就眉頭緊皺著。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傻柱居然跟易中海搭夥去了,問了傻柱,傻柱說出了原因,聾老太太聽完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是該誇獎他心善?還是該罵他看不明白一些事呢。
一想到以後有易中海站在傻柱背後,聾老太太就苦笑連連,傻柱這孩子,跳進的這個坑,越來越深了。
一大媽端著飯菜進來,看到聾老太太苦笑,心中稍微一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到易中海,一大媽就對傻柱輕輕一歎,那孩子,如果自己沒明白過來,彆人怎麼說都沒有用的。
“老太太,吃飯吧。”,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下床,現在老太太能走了,就是得小心些。
兩人坐下吃飯,吃好了飯,又跟聾老太太說了一會兒,一大媽才離開去洗碗。
“一大媽,洗碗呢!”,二大媽走過來,笑嗬嗬出聲,一大媽點頭,笑著回應一句。
說了幾句,二大媽假裝不在意,笑道:“一大媽,你也是好心,儘心儘力照顧著老太太,把傻柱的活都搶了,人家傻柱在這邊是放心了,掉頭就去過好日子去了。”
“要我說,照顧聾老太太是應該,可你也不能讓傻柱也認為你這樣做是應該的。”
聞言,一大媽看著她,便看出了她的假笑,這人啊,又是在心裡可憐自己嗎!
“沒事的,老太太把我當閨女,我照顧著,應該的,傻柱還年輕,有他自己的事要忙。”
見一大媽神色自然,話出真心,二大媽心裡直嘀咕,這一大媽是有病吧,她自己離了婚,以後的日子都沒個著落呢,現在又有了奉養聾老太太的意思,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要說人家一大媽惦記聾老太太什麼東西,二大媽都說不出什麼來。
惦記聾老太太的房子?人家一大媽現在也有一個屋,彆說她一個人住了,就是一家三口住,也夠的。
除了房子,聾老太太還有什麼能讓人惦記的呢!
這人,估計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心裡這樣想著,二大媽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壓低聲音道:“一大媽,你也彆說我揭你傷疤,現在傻柱跟一大爺易中海搭夥過日子,說不定是便宜誰呢,傻柱那小子,對秦淮茹一家可是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