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秦淮茹看著已經躺到床上的婆婆賈張氏,目光悠悠。
……
時間總是不經意間流逝著,林大福越發忙碌了,有了廠長吳成軍的強力支持,他們的工作順利的同時,也變得更加忙碌。
林家國的工作還是那麼單調,不過他倒是樂在其中,這天,他剛從嶽父家回來,就去了師傅家。
提著三大壇酒,林家國悠哉悠哉來到了師傅王大發這裡。
“師傅,嘗嘗這酒。”,林家國將酒壇放在桌子,笑嗬嗬出聲,本來以師傅的身體情況,不應該讓他喝酒的,可老爺子活得灑脫,林家國跟王俊也勸不住,索性隨老爺子的意思了。
“又搞到好東西了?”,王大發眼睛放光,看著桌子的酒壇,詢問起來。
“嘿嘿,師傅,俊哥,你們嘗嘗。”,林家國說著去了廚房,拿了幾個碗走過來,揭開封口,給兩人倒酒。
一股酒香讓王大發眼睛一亮,端起一個碗,品嘗起來。
酒一入口,他頓時有了幾分陶醉的意味,將碗放下後,他回味著酒香,興頭頓時來了。
“家國,這酒有幾分意思啊。”,王大發評價出聲,林家國笑了起來,可不是有意思嗎,這可是他空間裡的機器人“酒”搞出來的三種酒,這不,剛搞出來一點,他就送了嶽父李朋生一些,自家那嶽父,也好這口。
“師傅,您再嘗一嘗這一種。”,林家國又開了另外一壇,給師傅和王俊到上,兩人又品了起來。
“好酒!”,王大發的眼睛又亮了,又是一種酒味,真的很不錯。
接連嘗了三種酒,老爺子就不讓王俊喝了,王俊翻白眼,老爺子這時候倒有幾分老頑童的意思。
看著老爺子提著三壇酒去藏著,林家國與王俊對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俊哥,讓師傅喝吧。”,林家國點燃一根煙,悵然一歎道:“估計師傅感覺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我知道。”,王俊點頭,眼中露出幾分悲傷,歎道:“人都要走到這一步的,老爺子很灑脫。”
聞言,林家國眼中也露出幾分悲傷,抽了幾口煙,道:“我們能做的,就讓他灑脫麵對這最後的日子了。”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王大發又走了出來,眉開眼笑的,對兩人道:“明天我得去跟我的酒友炫耀炫耀,嘿嘿,讓他們得意。”
林家國聞言,也笑了起來,說真的,他挺佩服自家師傅灑脫的人生態度的,用師傅的話說,這最後的日子得及時行樂。
說了一會兒話,林家國就離開了,來到街道上,他長吐一口氣,笑了笑,回家去了。
回到四合院,得知林家國是去送酒,李秀芝歎氣一聲,道:“家國,我會經常去看師傅的。”
“嗯!”,林家國也不多說,有些事情,大家都有心理準備了。
“灑脫點好,他活得明白啊。”,老太太也歎氣一聲,露出幾分笑容道:“就這態度,我這個老太婆都佩服得很。”
林家國與李秀芝都笑了起來,人啊,麵對生死的時候,更多的是恐懼,而不是灑脫麵對,自家師傅能做到這一點,也是個奇人了。
一家人說著話的時候,梁拉娣走了進來,見她們說著話,林家國就走了出去,剛剛居然忘記買煙了。
準備去買煙的林家國走出四合院,往供銷社過去,買了煙,又悠哉悠哉往四合院回。
“家國,家國,等等!”,聽見喊聲,林家國回頭看去,見到是傻柱,他停下腳步。
“何哥,乾嘛呢!”,林家國詢問出聲,這家夥這段時間倒是有幾分風生水起的意思了,秦淮茹去了煉鋼廠後,一些流言蜚語自然消失不見。
再加上前幾天評級考核,他又恢複了以前的級彆,自然是整天樂嗬嗬的。
“嘿嘿,有事找你幫忙。”,傻柱拿出煙散給林家國,各自點燃後,他笑道:“家國,你得幫哥哥一把了,這可是事關我的終生大事。”
聞言,林家國頓時懵逼,道:“何哥,我又不是媒婆,可乾不了撮合的事。”
傻柱聽著這話,吐了一口煙後道:“又不是讓你乾媒婆的活,隻是讓你幫哥哥證明一些事而已。”
這話說得林家國又是一頭霧水,傻柱見他懵著,便解釋起來,道:“你哥哥我不是跟那個叫方萍的相親嗎,她說認識你,想從你這打聽我的事。”
“兄弟,她要是問了,你得給哥哥說幾句好話。”
這下子林家國總算明白了,腦海裡想著方萍這個名字的人,很快,他就想到了人,神情有些奇怪。
“何哥,她就沒告訴你,我以前跟她相過親嗎?”,林家國也是有些無語了,他認識叫方萍的人中,也就是他沒結婚的時候,相親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姑娘了。
“她說了!”,傻柱是一點不在意,就是相親而已,又沒乾其他事。
林家國捂頭,好家夥,他還記得,那姑娘挺有性格的,當時還說什麼新時代女性要有著追求,那個時候林家國覺得不合適,也就沒多談。
“何哥,你覺得她真合適你?”,林家國有些好奇,方萍那姑娘可是有點像於海棠的,怎麼說呢,她們的追求意識,有點超前了。
當然了,也不是說這種意識不好,畢竟新時代了嘛,思想的解放讓女同誌們有了區彆舊時代觀念的想法,這就是進步。
可傻柱這樣的人,能跟方萍那樣的人有話題?
“有什麼不合適的。”,傻柱樂嗬嗬出聲,笑道:“長得挺漂亮的,很合我眼緣。”
林家國翻白眼,人家長得漂亮嘛,當然合眼緣了。
不過林家國還是挺好奇的,按理說方萍的年紀也就跟自己一般大小,人又長得不錯,她真的能看上傻柱?
光是一個年紀的問題,傻柱都是個老大難,翻了年,他可就是快三十了。
好奇的同時,林家國又想到一些事,他眼睛眯了眯,道:“何哥,我要是實話實說,你就不怕成不了嗎?”
什麼意思?傻柱有些懵,問道:“家國,我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林家國嘴角抽搐,悠悠道:“何哥,說真的,我要是一個女的,知道你的一些情況,我都會猶豫。”
一聽這話,傻柱頓時渾身一震,這話,怎麼跟妹妹何雨水說的有幾分相似呢!
“家國,你不會說是秦姐那邊的事吧,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啊!”,傻柱反應很快,說了起來,林家國滿頭黑線,抽了一口煙,歎道:“何哥,你話也說到這裡了,我就跟你說幾句。”
聞言,傻柱神色變得認真了些,停下腳步看著林家國,等著他的話。
林家國也停下腳步,看著傻柱,語氣悠悠道:“何哥,不說其他,光是棒梗每天晚上的一頓跟著你們吃飯,你說人家方萍真要知道了,會怎麼想?”
“換一個說法,比如說你跟一個女的相親,然後她也養著一個喪偶或者離了婚的男人的孩子,你會怎麼想?”
傻柱頓時就被問住了,真要是這種情況,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