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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露出譏諷的表情,目光堅定起來,你這個當婆婆的都敢出這個主意,自己又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看著有些模糊的賈東旭遺像,秦淮茹突然覺得好諷刺,這個老虔婆說的好聽,為了棒梗?嗬嗬,隻怕也是為了你吧。
起身,抬腳就走,秦淮茹沒有一點猶豫,賈張氏看著她離開,拿著賈東旭的遺像都用力了些。
屋裡,傻柱正等著秦淮茹的答案,他知道,今天晚上,秦淮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答案的。
抽著煙的他反而變得平靜許多,夜幕降臨,秦淮茹再一次回來了,提著兩瓶酒過來的。
“傻柱,都說酒壯慫人膽,你秦姐想先喝酒,行嗎?”
秦淮茹坐下來,傻柱看著她,又看了看酒,頓時有些意外。
“愣著乾什麼,去拿碗來。”,秦淮茹催促起來,傻柱一笑,去了廚房拿兩個碗,走過來坐下後,秦淮茹擰開蓋子,直接倒酒。
“來,我們先喝。”,秦淮茹端了倒得少了的那個碗,示意傻柱喝,傻柱見狀,也端起來,一飲而儘。
放下了碗,傻柱道:“秦姐,現在能給我一個答案了嗎?”
“你急什麼?”,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又繼續倒酒,然後道:“你對我真的有那個心思嗎?”
“有!”,傻柱點頭,他現在沒有隱藏的意思,現在的他,需要一個決斷。
“那就再喝。”,秦淮茹又喝了起來,傻柱也喝,放下碗後,秦淮茹看著傻柱,笑問道:“你跟秦姐說實話,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惦記我的?是不是賈東旭因為事故癱了的時候?”
傻柱有些傻眼,今天的秦淮茹,好像彪悍了些。
“怎麼,這點實話都不敢說嗎?”,秦淮茹又倒酒,露出揶揄的笑容,傻柱訕訕一笑,道:“喝酒,喝酒!”
他又端起碗喝了起來,秦淮茹見狀,嘴角上揚。
麵對一個接一個彪悍的問題,傻柱都冒汗了,為了掩飾尷尬,傻柱隻能大口喝酒。
沒過一會兒,酒喝了不少,秦淮茹都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了,她起身,走了過去。
傻柱此時也有些暈,見她起身要走,剛要詢問出聲,就看到秦淮茹走過去把門栓給拉上了。
拉上了門栓,秦淮茹又走過來,靠近傻柱,眼神有幾分迷離道:“傻柱,你不是要問我嗎,現在,你有那個膽子嗎?”
此時,傻柱有些懵,回了神,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要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是落荒而逃,可現在帶著酒意,再看看秦淮茹那挑釁般的表情,他心中一橫,將秦淮茹直接抱起來。
被傻柱抱著,秦淮茹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她想要掙脫,可傻柱已經把她抱到床上。
當傻柱喘著粗氣開始脫她衣服的時候,秦淮茹不掙紮了,看著傻柱,她想到婆婆賈張氏出的主意,這一刻,她丟棄了那束縛在心中的道德底線。
見傻柱依然蠻橫脫衣服,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自己伸手脫了起來,傻柱見狀,嘿嘿一笑,三兩下就把自己給脫個精光。
這一刻,他已經等得很久,很久了!
兩人親吻著,傻柱仿佛要將秦淮茹融入他的身體,而秦淮茹呢,也被挑逗起來了,從賈東旭癱了以後,她就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一聲悶哼後,秦淮茹徹底放開了,所有對她的束縛,仿佛都在這一刻消失乾淨。
兩人做著運動的時候,屋外,賈張氏側耳細聽聽著輕微的哼哼聲,臉色鐵青,主意是她出的,可這一刻,她還是覺得憤怒。
壓下心中的怒火,賈張氏輕手輕腳回了屋,看著兒子賈東旭的遺像,她又絮絮叨叨起來,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心安。
夜,安靜無聲,傻柱家的門輕輕打開了,秦淮茹走了出去。
輕輕推開房門,秦淮茹沒拉開燈,可聽見動靜的賈張氏,拉開了燈。
看到婆婆賈張氏冷著臉看著自己,秦淮茹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她為什麼要心虛呢,出主意的,不是婆婆賈張氏嗎!
“媽,要是沒事,我先去睡覺了。”,秦淮茹不準備跟婆婆賈張氏對視下去,當婆婆賈張氏將這個主意說出來的時候,在她的心中,自己隻怕已經不是她兒媳婦,而是某種意義上的工具人了。
賈張氏很想罵出聲,可她不敢,因為她也心虛,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她咬牙切齒,哼哼一聲後,直接睡覺去了,至於能不能睡著,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秦淮茹起來,洗漱一番後,神清氣爽去上班了,賈張氏心裡憋著火,卻無處發泄。
軋鋼廠,傻柱哼著歌,顯然心情很好,什麼決絕的想法,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秦姐不是說了嗎,想要結婚,得想辦法搞定賈張氏,不然就算結了婚,家裡肯定也是雞飛狗跳的。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纏綿,傻柱對這樣的說法肯定會有著其他思考,可跟秦淮茹纏綿後,傻柱什麼想法都沒了。
現在除了心情很好外,就想著要怎麼搞定賈張氏了,如果能儘快搞定,那當然是最好不過。
中午,傻柱抽著煙,哼著歌來到三食堂找林家國,兩人說了一會兒後,傻柱樂嗬嗬離開。
“這家夥,又搞什麼幺蛾子?”,林家國是懵逼的,因為傻柱過來特意交代他,關於方萍的事到此了結,不用他幫忙了。
搖了搖頭,林家國就不再想了,本來他還頭疼真要方萍過來問他,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現在好了,傻柱說不繼續跟方萍繼續相親,自己也懶得摻合。
下了班,傻柱先去找方萍,解釋了幾句後,就樂嗬嗬去買菜去了。
林家國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聞到了飯菜飄香。
中院,秦淮茹一家子都在傻柱屋裡吃飯,一大爺易中海看著臉色很黑的賈張氏,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吃好了飯,秦淮茹依然去洗碗,收拾一番後,她才回屋。
“媽,你可要吃飽一些,畢竟這是你的主意,嗯,效果挺好的。”,秦淮茹看著依然氣呼呼的賈張氏,就來了這麼一句。
聽著這話,賈張氏雙目噴火,想要怒罵,可看著秦淮茹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嘴角抽搐,忍住了。
看著她,秦淮茹譏諷一笑,隨即,去洗漱去了,放開這種束縛以後,她發現還挺好的,現在開了這個口子,她還能讓傻柱跑了不成。
換一種角度來看,她還真得感謝婆婆賈張氏親自“解開”了她的束縛,以後的日子,輕鬆不少。
賈張氏憋著火,索性躺到床上去生悶氣去了。
夜裡,秦淮茹又悄悄起身,還沒走出屋門,賈張氏就悠悠出聲。
“秦淮茹,你不要得寸進尺!”,賈張氏咬牙切齒出聲,渾身都在顫抖,她知道自己隻怕是做錯了,因為她好像親自鬆開了秦淮茹的一些束縛。
“媽,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秦淮茹一點也不退讓,拉開了燈,看著婆婆賈張氏,冷笑道:“放心,以後少不了你的好日子,你想看到的,不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你……你……”,賈張氏臉色漲紅,根本不知道說什麼,秦淮茹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秦淮茹!”,賈張氏咬牙切齒,可還是沒敢阻止。
屋外,秦淮茹嘴角上揚,婆婆啊婆婆,既然你放開了我的束縛,那我為什麼不往對我有利的方向上走呢。
一次兩次有火,時間久了,你會習慣的,等你習慣了,就無法拖後腿了。
心情有些飛揚的秦淮茹輕手輕腳來到傻柱門前,輕聲出聲,很快,房門打開,她走了進去。
當秦淮茹感覺有些腿軟回來的時候,賈張氏的目光仿佛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