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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秦淮茹知道不能繼續裝下去了,便笑道:“你也是屁事多,這大冷天的,非要出去說。”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走出屋,秦淮茹就停了腳步,她知道自己不能急,對許大茂這樣的人來說,真要被拿捏住了,就真的完犢子。
許大茂見她停了腳步,咧嘴一笑道:“秦姐,要不,我們去傻柱的屋說?”
聞言,秦淮茹臉色微變,知道許大茂這是威脅她,瞪了許大茂一眼後,秦淮茹哼哼一聲,養院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許大茂得意一笑,裝什麼呢,還不是被自己給拿捏住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院子,來到胡同這邊,看四周無人,秦淮茹停下腳步,看著許大茂,目光有些冷道:“許大茂,有什麼事就說吧。”
彼此心中有數,秦淮茹也不準備裝了,儘快摸清楚許大茂的打算,她才能想辦法應對。
“秦姐,守寡這幾年,再嘗到男人的滋味很不錯吧。”,許大茂嬉皮笑臉說著,一點不隱藏他審視的目光中的火熱。
秦淮茹臉有些黑,儘管已經預想到許大茂這孫子是打著這個壞主意,可親耳聽到,秦淮茹還是有些氣的。
壓著心中的火氣,秦淮茹露出幾分譏諷的笑容,道:“怎麼的,許大茂,我跟秦蓮也是姐妹,現在我秦淮茹也算是你姨姐了吧,有一個秦蓮還不夠,還想打我的主意嗎!”
許大茂聽著這話一點不好意思的模樣都沒有,反而嬉皮笑臉道:“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惦記你的時間可是很久了。”
“現在傻柱都能得手,我怎麼著也有點機會不是。”
聞言,秦淮茹臉色漲紅,許大茂這赤裸裸的話讓她感覺無比的羞恥,心中冒火,她氣呼呼道:“許大茂,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有些話,不能亂說的。”
跟傻柱的事,秦淮茹是打死不認的,她就不信,許大茂能把她怎麼了。
“是嗎!”,許大茂依然嬉皮笑臉的,吐了一口煙道:“秦姐,說真的,你對傻柱的一些算計,院裡能看出來的不止我一個,隻不過人家是事不關己而已。”
“放心,我不會大大咧咧在外麵說你們的事,好歹我們現在也是親戚了不是。”
秦淮茹聽著,心中頓時警惕起來,從一開始,她就不擔心許大茂會在外麵搞什麼流言蜚語,因為這樣她根本不怕,就一些難聽的話而已,隻要不被抓到把柄,她怕什麼呢。
“秦姐,那些人覺得事不關己,可我許大茂有些想法啊。”,許大茂嘿嘿出聲,稍微壓低聲音道:“秦姐,你都能因為一些算計從了傻柱,我這邊為什麼就不行呢。”
“你混蛋!”,秦淮茹聽著這赤裸裸的話,氣得發飆,許大茂仿佛沒有受到影響,眼睛眯了眯,帶著威脅的語氣道:“秦姐,你要是不從了我,就就破壞你的算計,雖然我跟傻柱是死對頭,可也不能看著他成為傻子不是,不然我這個死對頭也覺得丟份。”
說著,他的目光盯著秦淮茹,滿是侵略性,嬉笑道:“我相信,我這個傻柱的死對頭要是多搞幾次事,傻柱那個家夥會想明白一些事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秦淮茹心中倒吸口涼氣,許大茂這家夥,可惡!
她明白得很,以前她對傻柱的一些算計許大茂是看得出來的,隻不過他跟傻柱是死對頭,巴不得傻柱倒黴,所以選擇視而不見。
現在好了,他抓到機會,直接威脅起來,這樣的威脅秦淮茹怕嗎?
她怕!
因為許大茂跟傻柱是死對頭,有些話,他真要跟傻柱說了,傻柱反而能夠聽在心裡,他真要一心破壞這事,自己可就麻煩了。
臉色變換的秦淮茹想著法要解決問題,許大茂笑嗬嗬等著,他自信得很,現在的秦淮茹,已經無路可退了,今時不同往日啊,現在的她,為了一些謀算都快將自己的底牌丟出去了。
嗬嗬,丟出去的底牌就差不多是明牌,既然是明牌,那還有多少威懾力呢。
許大茂的安靜,秦淮茹的思緒翻飛,兩人就站在這裡吹著冷風。
此時,秦淮茹還是沒有想到辦法解決問題,咬了咬牙,她看著許大茂,哼哼一聲道:“許大茂,你惦記我的身子,有必要嗎?”
語氣的軟弱顯示著她的無奈,她不明白,許大茂為什麼要盯上她,他許大茂又不是缺女人的人。
“我就是想嘗嘗。”,許大茂嬉笑出聲,說真的,惦記秦淮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理由,多半是應在傻柱身上。
作為死對頭,許大茂是見不得傻柱好的,而要是能夠拿下秦淮茹,從心理上來說,他就等於贏了傻柱無數次。
出於這些心理,許大茂想拿下秦淮茹,一舉多得不是。
見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秦淮茹咬牙切齒,哼哼一聲道:“許大茂,你這是把我當娼婦了嗎?”
許大茂聽見這句話,很想點頭承認,在他的眼中,秦淮茹這種舍了身子將傻柱吊住的算計,真的跟娼婦沒有區彆。
不過他明白,真要點頭,隻怕就把秦淮茹得罪死了,所以他搖了搖頭,道:“秦姐,話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那麼想。”
這一刻,秦淮茹覺得無比的羞恥,許大茂的反應她看在眼中,這家夥,隻怕在心裡上真的把自己當做娼婦了。
羞恥的同時,秦淮茹感到無比的委屈,她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一個家嗎。
難道她就不想有一個完整的家?她想,若是有人能把這個家扛起來,她又何必心生這麼多的算計。
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委屈與羞恥,秦淮茹的聲音變得冷冽幾分道:“許大茂,我跟傻柱真的沒有什麼,你要是再惦記一些不好的事,就彆怪我不客氣。”
話說完,秦淮茹快步離開,看都不看許大茂一眼,許大茂沒有繼續糾纏,他明白得很,要是真那麼容易得手,這幾年,秦淮茹早都被他得手了。
既然秦淮茹不點頭,那就做一些事,逼得她點頭,隻要有了第一次,他就不信秦淮茹能跑得掉。
“秦淮茹,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呢喃一聲,許大茂悠哉悠哉走出胡同,準備去買煙。
秦淮茹這邊,回到四合院後,直接去了傻柱那邊,她要先給傻柱“打預防針”,以防許大茂真的跟傻柱說什麼。
認真交代好後,秦淮茹這才回屋,屋裡,賈張氏已經做好了飯,看到秦淮茹臉色不好,剛要詢問出聲,可秦淮茹出聲叫吃飯,她便沒有詢問。
吃好了飯,秦淮茹就想著要如何反製許大茂的辦法,她清楚,就算她交代了傻柱不要信許大茂的話,可真要許大茂想搞事,次數多了,傻柱也會發現不對勁的。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能找到拿捏許大茂的辦法,到時候,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彆妨礙誰,各自過著自己的日子。
想著想著,秦淮茹突然想到了婁曉娥,如果說認識的人中,誰最了解許大茂,婁曉娥應該算一個。
許大茂跟婁曉娥離婚的時候,是因為那個叫黃芳的,可秦淮茹明白得很,像許大茂這種喜歡偷腥的“貓”來說,一定不止一個黃芳。
慢慢理清了頭緒的秦淮茹眼中多了幾分銳利的光芒,順著這個思路,是不是能找到反製許大茂的辦法呢?
有些激動的秦淮茹深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些,看來,得從婁曉娥那邊打開突破口了。
有了想法,秦淮茹變得從容許多,事能不能成先不說,最起碼已經有了辦法。
“許大茂,你這個混蛋玩意,真要被我拿捏住了,你也彆想好過。”,呢喃一聲,秦淮茹放鬆下來,準備明天找婁曉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