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許大茂頓時就頭疼了,這個辦法不好想啊!
想不到辦法,許大茂隻能罵著賈紅還有秦淮茹,怨怨念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叫了他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偏頭一看,見是林家國,許大茂也強笑著回應一句,剛想離開,林家國卻拿出煙遞給他,他接了過來,拿出火柴點燃。
“家國,你這是去買煙?”,許大茂詢問出聲,林家國嘴上的油腥子還沒擦乾淨呢,一看就是吃過飯了。
“嗯。”,林家國點頭,笑道:“順便送送我那兩個小舅子還有小姨子去街道那邊坐車回家。”
“你嶽父嶽母又給你送東西來了?”,許大茂有些酸的,每一次隻要李秀芝的兩個弟弟過來,都是提著東西的。
“是我嶽父的戰友家人寄給他的一些乾貨,送過來給我一些。”,林家國笑著出聲,許大茂看著他,有些羨慕道:“家國,秀芝的娘家人真是把你當兒子對待了。”
“他們確實對我很好。”,林家國邊走邊說,笑道:“我嶽父每個月都要結餘部分錢寄給他戰友的家人,那些乾貨都是感謝我嶽父的。”
許大茂剛想出聲,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剛剛林家國說什麼來著?
“怎麼了,許哥”,林家國見許大茂不走了,詢問出聲,許大茂回了神,笑道:“沒什麼,走吧,回家,這天冷得,就想著一整天都圍著火爐了。”
兩人回到四合院,許大茂直接回後院去了,他變得輕鬆幾分。
剛剛林家國的話提醒到他了,自己以後每個月十五塊錢的支出,是不是也可以用同樣的理由給秦蓮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腦海裡有了大概的思路後,許大茂回到屋裡,秦蓮看到他回來,說了兩句後,就去廚房做菜去了,就等他回家準備吃飯呢。
沒過一會兒,秦蓮就把兩個菜端上來,許大茂也是餓了,大口吃著飯菜。
吃飽以後,等秦蓮將碗筷收拾好了,走過來坐下後,許大茂才點著一根煙,眼睛眯了眯對她道:“老婆,我有點事跟你說。”
秦蓮聞言看著他,示意他說,許大茂又抽了一口煙,方才道:“前幾天我下鄉放電影,在村裡遇上了一個殘疾老兵,他日子過得難啊。”
“這兩天我腦海裡都是這事,所以我想著是不是每個月拿出點錢捐給那些人,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
話說到這裡,許大茂壓住心中的心虛,硬著頭皮道:“老婆,現在你也有工作了,就算以後我們有了孩子,這個家也不差那點錢,所以我想著把這事辦了,你覺得怎麼樣?”
聽著許大茂的話,秦蓮目光盯著他,露出懷疑的神色,以她對許大茂的了解,這家夥,沒有這麼好的覺悟。
“你想每個月捐多少呢?”,秦蓮問出了聲,她倒要看看,許大茂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許大茂被看得頭皮發麻,儘量讓自己臉色不變,道:“每個月十五塊怎麼樣?”
秦蓮笑了,是冷笑,看著許大茂,語氣悠悠道:“許大茂,你是跟我開玩笑嗎,每個月十五塊?”
她現在已經確定,許大茂肯定有事瞞著她了,如果許大茂說每個月幾塊錢,她倒是能相信,可每個月十五塊錢,根本就不是許大茂能乾出來的事。
在這種事上,她跟前院的李秀芝聊天的時候,也知道李秀芝的老爹做的一些事,人家那是幫自己死去或者是殘了的戰友的家人,而且每個月也沒十多塊錢。
人家那種情誼都是量力而行,許大茂又這種覺悟嗎?
“我這不是想著做些好人好事嗎!”,許大茂硬著頭皮解釋起來,繼續道:“老婆,我乾這事的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想被領導看重啊,你想想,要是我們每個月都捐十五塊錢,到時候有了機會,領導能不提攜我嗎!”
他這麼一說,秦蓮又變得不確定起來,這樣的解釋倒是合理了,許大茂倒是能有這種算計。
“你真要每個月捐十五塊?”,秦蓮再一次詢問出聲,有些不樂意道:“十五塊太多了,每個月五塊就好。”
聽著她用商量的語氣說著這話,許大茂心裡鬆了一口氣,眼睛眯了眯,抽了一口煙道:“老婆啊,每個月捐五塊錢有什麼用啊,要想被領導記住,那就得下重注。”
“你想想,每個月要是捐十五塊錢出去,到時候領導知道了,一定會誇我有覺悟,到時候就水到渠成了。”
秦蓮猶豫了,因為她現在是懷疑中帶著不確定,稍微想了想,她還是點頭了。
“行吧,這事你做主了!”,秦蓮悠悠出聲,聞言,許大茂頓時樂了,高興得親了秦蓮一口,隨即起身去拿錢,口中說著明天準備去捐了。
看著他去拿錢,秦蓮目露懷疑,她倒要看看,許大茂是不是真的把錢給捐了。
“大茂,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秦蓮突然出聲,正樂嗬將錢揣兜裡的許大茂頓時呆滯,臉色變了變,他讓自己冷靜了些,回頭走過來道:“老婆,乾這事得低調啊,我們要是搞得明目張膽的,領導肯定認為我們是鑽營。”
說著,許大茂坐下來,補充道:“你想想,這就是另類的送禮啊,要是搞得明目張膽的,領導肯定覺得我是小人,到時候就是雞飛蛋打了。”
秦蓮不說話了,心中的懷疑並沒有放下,明麵上,她表現得認同許大茂所說的一樣。
見忽悠住了秦蓮,許大茂安心了一些,也許是現在麵對秦蓮他有點心虛,說了一會兒後,就找了一個跟二大爺喝酒的借口,提著一瓶酒,就去了二大爺劉海中家。
他出去後,秦蓮的懷疑之色就顯露出來,看來,以後是要多注意這事了。
兩口子這邊心思各異的時候,中院,一大爺易中海也在想著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要有一個決斷了。
傻柱的反應讓他很心虛,這讓他的一些想法肯定難以實現了,他想再確定一次,看看能不能把傻柱拉回來一些。
如果能夠拉回來一些,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可要是不能,他就得另外想辦法了。
有了決斷後,一大爺易中海就準備找傻柱談一次,好確定傻柱的態度。
提著酒,一大爺易中海就出了屋,來到傻柱家,看到傻柱正跟何雨水坐在火爐邊聊著天,他打了招呼。
“哥,一大爺,你們聊,我去後院了。”,何雨水說著起身,就出了門,一大爺易中海見她離開,微微鬆了一口氣,有些話當著何雨水的麵,還真是不好說。
“傻柱,去搞點花生米,今天我們兩個喝一頓。”,一大爺易中海笑嗬嗬出聲,這個時候麵對傻柱,他就一個心態,那就是彆想著尷尬的事,他就不覺得尷尬。
“好!”,傻柱點頭,起身就去了廚房,過了好一會兒,一碟花生米就熱乎乎端過來。
到了酒,兩個一邊聊著雞毛涮皮的事,一邊喝著,等感覺差不多了,一大爺易中海才試探道:“傻柱,你跟秦淮茹真的不可能了?”
聞言,傻柱眼睛眯了眯,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的表情就冷了下來,下意識的就想發火,怎麼的,還想提這事。
“傻柱,你彆誤會。”,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傻柱想要發火,頓時一咯噔,急忙解釋道:“我這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問一問的。”
他的解釋沒讓傻柱臉色變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傻柱對一大爺易中海是懷疑的,現在又提這事,他到底要乾嘛?
“一大爺,我就跟您直說了,我跟秦淮茹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傻柱的語氣無比堅決,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道:“一大爺,我傻柱因為一些念想稀裡糊塗過成這個樣子,最大的錯是我自己。”
“我快三十了,這一個人有幾個三十,一大爺,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