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大爺易中海的屋裡,他是一根煙接一根煙抽著,今天晚上,他算是臉麵丟儘了,而這種日子,估計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混蛋!”,又忍不住罵了一聲,易中海眼睛都是紅的,罵著賈張氏的同時,又對聾老太太心生幾分怨念,今天晚上,都是聾老太太在設局啊。
這一夜,院裡睡不著的隻有幾個,其他人倒是睡得很香,第二天,院裡的人出去閒逛的時候,直接把院裡的人給說出去了。
短短半天,賈張氏就在這片出名了。
中午,不好意思出門的一大爺易中海才起來,剛洗漱好,就想著去搞一個下酒菜喝酒,這時,就聽見棒梗的哭腔。
他眉頭一皺,沒走出去,不過剛過一會兒,賈張氏與秦淮茹的吵架聲就大了起來,中院的人都紛紛走出來,看著賈家。
“怎麼又吵起來了,這院裡就她家屁事多!”,一人悠悠出聲,其他人一聽,頓時都點頭,要說這院裡雞飛狗跳的事不少,可賈家的事,要占據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大家聽著婆媳兩人吵著,沒人過去勸架,眾人都有點不樂意摻合這事。
正聽著呢,許大茂悠哉悠哉走了進來,聽到吵架聲,他嗬嗬一笑,道:“這算是報應了。”
他這麼一說,聽到他這話的人頓時好奇了,許大茂笑嗬嗬的,就將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歸功於院裡的人傳播,這才一個早上,關於賈張氏的事,這片的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大人一知道後,就對賈張氏的印象很不好了,紛紛叮囑自家孩子不要跟棒梗一塊玩耍,實在是他們也怕被賈張氏訛詐啊。
這不,棒梗剛跑出去玩耍,見到棒梗,幾個孩子就說了他奶奶是壞人的話,話一說,就打了起來,結果就是棒梗哭著回來。
聽到這裡,眾人總算明白秦淮茹為什麼要跟賈張氏吵架了,嗬嗬,隻怕不止是今天哦。
許大茂說了一會兒,樂嗬嗬去後院去了,今天這事,他也是助攻一把的,他沒辦法對付秦淮茹,可不代表他不能抓住機會。
當然了,這隻是開胃菜而已,接下來,先等賈張氏的名聲再壞一點再說。
過了一會兒,吵架聲終於停了,賈張氏輸了,因為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後患無窮了。
秦淮茹贏了,可她卻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這才一早上啊,要是再過幾天,等越傳越離譜的時候,她們一家子在估計都不太好意思見人了。
婆媳兩人冷戰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這邊,隻想自己好好醉上一次,因為越想他越頭疼。
紛紛揚揚的事過去兩天,賈張氏的名聲,在這片是真的壞了,秦淮茹想過辦法想要洗白一下,可一點作用都沒有,因為聾老太太這兩天也沒有閒著,親自出馬找這片的老太太聊天呢。
這樣一來,想帶節奏的秦淮茹隻能無奈敗退,因為她還沒有聾老太太這年齡優勢。
“嘖嘖嘖,易中海這是娶了一個活祖宗回家啊。”,前院,林大福搖頭一笑,感歎出聲,這兩天,他帶著三個孫子出去玩耍的時候,都聽到不少關於這事的版本了。
老太太聽著,搖頭失笑,道:“不說他了,大福,你這邊是怎麼考慮的,我看你跟佟麗之間有點事啊。”
說著,老太太警告道:“你可彆因為一些事壞了名聲,到時候不光你跟佟麗被人說,還會連累家國跟秀芝。”
聞言,林大福臉色一紅,道:“老太太,我有分寸的。”
跟佟麗的相處讓他感覺到不屬於親情的異樣情緒,終究是過來人,他知道這感覺是什麼。
這段時間,他也不斷正視自己,對於亡妻的愧疚與思念是無法避開的,因為已經刻入他的靈魂。
可他也清楚,他需要開啟一段新的人生了,不管是生理需求還是情感需求,那種隱約的空虛感,都需要有人填補。
“你有分寸就好。”,老太太看著他,笑道:“都是過來人了,如果感覺合適,那就直接講開。”
“佟麗那丫頭是個能當家的,林小雅那丫頭我這個老太婆也喜歡得很。”
林大福聽著點燃一根煙,抽了幾口後,有些尷尬道:“老太太,這事還是等等吧。”
“你自己考慮就好。”,老太太聽著也不多說什麼,有些事她可以提點幾句,但不代表她要為林大福做主。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李秀芝提著買來的年貨回來,看到她買了不少東西,老太太笑道:“也就我的幾個重孫還小,等明年,年貨都多得備一些了。”
李秀芝聽著也笑了起來,道:“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老太太,您這話說到點上了。”
林大福看兩人說著話,伸手抱起大胖,就走了出去,就要過年了,天雖然冷,可外麵熱鬨得很。
傍晚,胡同口,林家國又讓胡奎提一些東西回家。
“師傅,這天冷得,總算能夠休息幾天了。”,胡奎笑嗬嗬的,臨近年三十,婚宴什麼的今年算是結束了,等過了年,或許能有幾天,到時候又正視上班了。
“行了,你小子好好陪你媳婦。”,林家國抽著煙,嗬嗬說著,道:“現在你情況雖然還難,可該生孩子的就生孩子,你的天賦讓你的基礎打穩了,以後進步會很快。”
“要不了幾年你就能夠出師,到時候日子會輕鬆不少。”
“嘿嘿,師傅,我也是這樣想的。”,胡奎咧嘴笑著,他也希望老婆秦京茹懷孕來著,奶奶都在念叨重孫呢。
現在這個家讓一家人都有了盼頭,不擔心以後會把日子過差了。
“你小子!”,林家國搖頭失笑,道:“有時間多琢磨那菜譜,你小子是個有主意的,我倒是希望你越早出師越好。”
“是,師傅。”,胡奎收斂笑容,重重點頭,師徒兩人說了兩句後,就各自回家。
騎上車,回到四合院,凍得臉色通紅的林家國停好車,門打開,李秀芝走了出來。
“東西給我,你先回屋暖暖。”,看著林家國凍得臉色通紅,李秀芝心疼起來。
“明天後天我都沒事了,我準備去看看爸,給他提幾壇好酒。”,林家國走進屋,笑嗬嗬說著,李秀芝把東西提到廚房,走出來一臉笑容道:“你就慣著爸吧,他那邊是不缺酒了。”
“爸雖然好那口,不過挺克製的。”,林家國坐下來,感覺暖和不少,笑道:“他要是不克製,我倒是不敢供應他那些酒了,不然媽非得罵我不可。”
李秀芝搖頭失笑,老爸李朋生確實好酒,不過確實能克製,不會成為爛酒鬼。
“老太太又出去了?”,林家國沒看到人,詢問起來,李秀芝給他泡了茶,道:“帶著三孩子去後院找聾老太太聊天去了,爸好像是去了師傅家。”
兩口子說著話,林家國坐了一會兒,感覺舒服一些,就準備去廚房做菜。
這時,門外響起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房門打開,三大爺閻埠貴看著小兩口,道:“家國,去中院,街道的人正問詢一些事呢,賈張氏被舉報了。”
還沒等兩口子詢問,三大爺閻埠貴就去了下一家,林家國與李秀芝麵麵相覷,賈張氏被舉報了?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賈張氏又搞事了?”,林家國一頭霧水,李秀芝眉頭一皺,搖頭道:“沒聽說啊,這幾天她隻是跟秦淮茹吵架,其他事都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