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短暫的相談讓秦淮茹忍著心中的激動,雖然賈紅許諾說幫忙,不過她還得看看情況再說。
賈紅也沒有多說,她之所以願意幫秦淮茹,源頭就是為了減少一個競爭對手,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秦淮茹有時候太過貪婪了一些,就怕她因小失大。
就兩天時間,賈紅就成功在煉鋼廠乾上了一份輕鬆的工作,彆人的怪話她充耳不聞,因為她的精力,都在如何讓她李廠長離不開的情人。
四合院,院裡的人也說著佩服許大茂的話,在院裡大部分人眼中,賈紅能找到工作,都是許大茂的功勞。
許大茂自然是嘚瑟起來,雖然明知道這本來就是假的,可誰讓他高興呢,賈紅已經不從他這裡拿錢,怎麼能不高興。
儘管他知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戴綠帽了,可他一點不在乎,不但如此,他還為賈紅的一些行為打掩護。
“真特麼嘚瑟,這孫子,怎麼這麼牛了?”,傻柱嘀咕一聲,看著許大茂嘚瑟的樣子就有些不爽。
雖然有些不爽,他也沒過去挑釁,實在是許大茂現在的各種條件又壓過了他一頭,裝逼不成反被操的這種事,傻柱一般是不乾的。
一番吹牛打屁後,許大茂準備回後院去,偏頭看到秦蓮正出來倒水,許大茂眼中多了幾分複雜,初步擺脫賈紅後,許大茂的心思又放在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上來,彆的不說,總要生個孩子吧。
而秦蓮,又回到了許大茂的目光之中,心裡想著秦蓮的幫忙與理解,許大茂就有一種想將秦蓮再一次拉回自己手中的心思。
這般想著,許大茂走了過來,跟秦蓮打了招呼,秦蓮平淡回應了一聲,就準備回屋去了。
對她來說,許大茂已經是過去式了,明知許大茂不靠譜,秦蓮是不會再一次靠上去的。
她算計過許大茂,得到過許父的恩情,可都在上一次還了。
許大茂見她如此平淡,頓時臉色一僵,隨即訕訕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抽了一口煙,許大茂心中暗歎一聲,就回後院去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春暖大地,公園又變得熱鬨起來。
這天,下了班,林家國剛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中院烏泱烏泱一些人,待看到幾個警察同誌,林家國眼睛眯了眯。
將自行車停好,林家國來到中院,一來到中院,就看到幾個警察同誌在問著什麼。
“這是怎麼了?”,林家國來到老婆秀芝旁邊,輕聲詢問出聲,李秀芝輕聲道:“一大爺易中海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人進了醫院,警察同誌過來問話呢。”
一聽是一大爺易中海被打了,林家國有些意外,那個家夥,是惹到什麼人了嗎?
“幾位警察同誌,我們院裡的人跟易中海沒有那個矛盾,不會是我們院裡的人乾的。”,二大爺劉海中出聲,想展現一下院裡二大爺的威望。
他這話一說,院裡的人都紛紛符合起來,院裡的最愛打架的是傻柱跟許大茂,其他人,沒有那個心思,最多也就是鬨幾聲而已。
幾個警察同誌聽著,一人出聲,壓下了眾人的聲音,一番問詢後,沒得到有用的結果,就離開了。
他們一走,眾人議論開來,林家國幾人,都回了前院。
此時,醫院,處理好傷勢後,易中海的臉是黑的。
“易中海同誌,你先回去養傷,我們需要時間來調查。”
一個警察同誌出聲,易中海點頭,這一頓打,他挨得是稀裡糊塗的。
走出醫院,聽著賈張氏的嘮叨,易中海就更加心煩了。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聽見動靜,院裡的人都出來詢問情況。
“不知道是那個殺千刀的做這種事,要是讓我知道,我非得讓他好看。”,賈張氏張口就來,看著院裡的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懷疑。
大家一聽,又看著賈張氏的表情,頓時就覺得膈應了,易中海臉色難看,嘴角抽搐不已。
“回屋!”,易中海拉了賈張氏一把,這個老虔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秦淮茹看著不情不願往屋裡走的婆婆賈張氏,也是嘴角抽搐不已,真是夠了啊。
這下子,眾人想關心一下易中海的心思都沒有了,紛紛散去。
才散去一會兒,就聽見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的吵架聲,眾人都嘴角抽了抽,好家夥,這一大爺易中海以後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了。
時間過去兩天,一大爺易中海請假養傷,警察同誌那邊也沒告知他找到人的消息。
屋裡,易中海心情有些煩躁,他怎麼想,都不知道惹上了誰。
心情有些煩躁的他,就走出去閒逛,出了院子,來到公園,看到人不少,他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正準備找個地方嗮太陽呢,他下意識一撇,就看到了一個讓他覺得眼熟的人。
好家夥,那不是易小敢嗎!
易中海瞳孔一縮,為了報複他離婚的事,當初他可是給了易小敢幾人設了一個局報複來著。
不會是這家夥給自己套了麻袋吧?
這麼一想,易中海就走了過去,他倒要看看是不是易小敢,要說恨意,他易中海也憋在心中呢,要不是這幾個滾蛋,他現在能忍著每天不舒服的日子跟賈張氏生活在一起?
越是每天水深火熱,他一想起黃芬等人,就憋不住氣,沒遇到也就罷了,這遇到了,就好像是火星子丟入乾柴,一下子就火了。
易中海靠近過去的時候,易小敢終於發現了易中海,不過他沒有跑,而是笑嘻嘻等著。
“中海叔,你這是怎麼了?”,易小敢打著招呼,笑嗬嗬詢問起來,站在易小敢旁邊的幾個街溜子也嬉笑起來。
“小敢,你怎麼來城裡了?”,易中海看著幾人的笑容,心裡就已經有了猜測,將怒火壓住,也是一臉笑容問了起來。
“這不是托你中海叔的福嗎,我啊,以後都在城裡討生活了。”,易小敢說著,眼中閃過幾分狠厲之色,皮笑肉不笑的,讓易中海都是心中一跳。
“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我可沒有對不起你吧!”,易中海感覺易小敢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以前這家夥雖然小偷小摸,可以慫得很,可現在一看這家夥的模樣,莫名的,易中海就有點怕。
“中海叔,你可真是沒有記性啊。”,易小敢往前幾步,靠近易中海一些,冷笑道:“中海叔,你也夠狠,那個局擺得好,不光那兩個老頭在村裡的臉麵丟儘,裝起了孫子,就是我哥哥嫂嫂,也吃了大虧。”
“我就更不用說了。”,易小敢手指指了指自己,咧嘴一笑,眼中多出幾分冷光,道:“我可是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呢,中海叔你就不知道,我被帶去勞改了一段時間嗎!”
說著,易小敢拿出煙,點燃一根,將煙盒丟給旁邊的幾人,抽了一口後,他語氣悠悠,神色陰冷下來,盯著易中海,一字一句道:“不過我還得感謝中海叔你啊,若不是你設局,讓我去了那個地方,我也不會明白人不狠站不穩的道理。”
撲麵而來的冷冽氣息讓易中海下意識後退幾步,看著易小敢,他有些怕了。
“我沒有,我……”,莫名的,易中海想要解釋,他擔心蛻變的易小敢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嗬嗬,中海叔,你又何必解釋呢。”,易小敢又恢複了笑嘻嘻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咧嘴一笑道:“大家心裡明白就行了,不是嗎!”
“對了,你的傷沒事吧,這又是惹上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