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易中海這個“血包”,就這樣脫手了呢!
“你們先回去,我得去看望我師傅!”,易小敢抽了幾口煙,對幾個狐朋狗友說著,轉身也走了。
他確實是要去看望還在勞改的師傅,想讓他幫著分析分析,從經驗來看,他易小敢太稚嫩了。
之所以去找師傅,是易小敢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合理,不合理的地方,就是易中海放過了他。
一路來到勞改之地,看著熟悉的環境,易小敢下意識的就是一哆嗦,這裡給他的記憶太深刻了些。
經過幾道程序後,易小敢見到了他在勞改的時候認識的師傅劉八指。
抽著煙,劉八指一副如同神仙不換的舒爽模樣,聽著易小敢說著他出去後做的事。
煙抽了一根,易小敢又給師傅劉八指點上一根,道:“師傅,求指點!”
劉八指看著易小敢,咧嘴一笑,煙霧繚繞中,他嘿嘿一笑,眼中精光閃爍道:“小子,這個叫易中海的要麼真的是好人,給你的兩百塊錢補償,確實是因為設局讓你吃了大苦頭。”
“要麼,就一定還有其他原因,迫使他不得不想要了結這事。”
易小敢聽著,頓時有些稀裡糊塗的,劉八指又抽了一口煙,笑問道:“我問你,為什麼易中海設了一個局,你們五個人中,就隻有你被抓來勞改?”
“是我原本犯了錯。”,易小敢直接說出原因,而事實就是如此,在易中海設局報複的局中,他的哥哥嫂嫂以及那兩個老頭雖然吃了大虧,可也沒抓來勞改什麼的。
他之所以被抓來勞改,就是在這個局中,因為翻出了他以前他偷雞摸狗的勾當,這才被抓來勞改的。
“這就對了。”,劉八指靠著椅子,目光悠悠,微微一笑道:“說來說去,都是你們鬨騰在先導致易中海離了婚,就算設局報複你們,他也是克製的。”
“而這一次,他居然沒趁機報複,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當初你們鬨騰的時候,他離婚的原因,其中有說法了。”
聽著這話,易小敢頓時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看著他,劉八指搖了搖頭,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其中緣由,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你若是想繼續拿捏易中海,就必須找到其中的內情。”
說著,劉八指眼睛眯了眯,輕聲道:“小子,趁這個機會,給你那個離了婚的嬸嬸道歉,要讓更多人知道,隻有這樣,你才有可能找到其中的緣由。”
“記住,以後跟你哥哥嫂嫂還有村裡的人斷了聯係,他們要是出現,隻會壞事,畢竟當初你們的鬨騰,可是得罪人的。”
易小敢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劉八指又指點了一些其他東西,等易小敢離開後,劉八指看著手中的煙,目露幾分唏噓。
他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去,而易小敢,是他挑選出來以後要做一些事的人,他的年紀大了,有些事,已經不合適做了。
易小敢可不知道師傅劉八指的想法,現在他可是興奮得很,經過師傅的一番分析,又讓他看到了希望。
當初為什麼要費心費力算計讓易中海收他當做養子,究其原因,還不就是看上易中海的錢嗎。
他儘管已經是爛人了,可也想結婚生子的,總得留個後不是,不然以後墳頭都沒人去看一眼。
且不說易小敢這邊又燃起希望,就說易中海這邊,回到四合院後,麵對院裡人的詢問,他沒有解釋,隻是說事情查清楚了,都是誤會。
大家一聽,也不再多問,唯有一大媽猜到一些內情,畢竟昨天晚上,吳郵可是問了她一些事情的。
不過她也不準備多問,這種事,她不想再摻合,尤其是現在賈張氏跟易中海成了兩口子後,她更是避之不及了。
有些事,她不會說,可不代表她就會同情易中海,因為自從那一天晚上易中海酒醉說出那幾句話後,多年的情分,已經在那一刻消散乾淨。
院裡人散去後,易中海回了屋,這才剛坐下呢,賈張氏就走了進來,黑著臉的。
“易中海,你借錢乾什麼?”,賈張氏看著抽著煙的易中海,就質問起來,她好氣啊!
跟易中海結婚後,本以為能夠把易中海的錢都收進兜裡,可先是後院的劉桂蘭手握一張大數目的欠條,她鬨來鬨去,最後名聲沒了,可錢依然要還。
如此也就罷了,大不了忍受一兩年,畢竟以易中海的工資,每個月分出大半來還,也就兩三年時間就能還清楚。
然而事實又給了她超疼的一巴掌,她居然被兒媳婦秦淮茹當做工具人了,從易中海這裡拿到的錢,她就是個過路財神而已,錢最後都落到了秦淮茹的口袋。
她憋著氣,忍著火,就想著等易中海把欠債還完,到時候以易中海的工資,她就可以分出一部分給秦淮茹,剩下的她可以存起來當做自己的養老錢。
事是這樣想的,可現實又給了她一巴掌,今天出去在公園閒逛的時候,易中海的朋友的老婆說了借錢的事,還問易中海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當時,賈張氏就傻了,易中海又借錢,這是沒完沒了是吧!
一股怒火讓她快步返回四合院,就想問問易中海,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段時間,家裡也沒有什麼事吧,就是易中海挨了打,又不需要做手術,沒什麼花錢的地方啊!
此時,麵對賈張氏的質問,易中海有些懵,回了神後,他嘴角抽搐,心中暗罵一聲。
不是交代這事不要讓賈張氏知道嗎,怎麼這麼快就傳出來了!
“我有用,等發了工資,還了就是。”,心中雖然不爽,可易中海不準備示弱,他算是看清了賈張氏的性子,這個老虔婆,就是欺軟怕硬,你要是退後一步,她就會得寸進尺,不講道理撒潑打滾。
“有什麼用?”,賈張氏不依不饒詢問起來,憋著的怒火就差點忍不住發泄出來了,尤其是易中海這種生冷的語氣與態度,讓她感覺到一種被忽視的感覺。
她現在可是易中海的家人,有這麼說話的嗎!
“說了你也不懂。”,易中海起身,看著她,道:“你要是有問這事的閒心,還不如去做飯的好,看看我們兩個過的日子,你是不是真覺得這日子過得舒服了。”
這話一出,賈張氏的臉色變了,憋著的火終於再也克製不住,聲音大了起來,怒道:“易中海,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易中海的聲音也大了起來,質問道:“你一天天不乾事,但最起碼也要保證我有口熱乎飯吃吧,這三天兩頭的,你就甩臉色不做飯。”
“怎麼的,你要是覺得不舒服,那就彆過了。”
冷著臉的易中海加上這樣的話讓賈張氏下意識退後一步,臉色變換起來,剛要發火,易中海卻冷哼一聲道:“你若是想好好過日子,就給我做你應該做的。”
“如若不然,就讓大家來評評理,大不了,我們離婚就是。”
此時,賈張氏被嚇住了,原本的怒火,都消散大半,反而心虛起來,不過她還是強硬道:“你彆用這種話嚇我,我要是不同意,你就彆想離婚。”
“是嗎?”,易中海目光中多了幾分冷色,壓低聲音道:“我記得每個月我可是給你一些錢的,錢呢?”
“記住,你現在是我易中海的老婆,不再是賈家的人了,要是大家知道你將我的錢每個月都交給了秦淮茹,你說,這婚能不能離?”
“我……”,賈張氏慌了,哆嗦起來,她知道,這事真要公開,她是沒有道理的,從現實的角度來說,自從她改嫁給易中海後,就跟賈家沒多大關係了。
給一點錢沒有關係,誰讓棒梗三個孩子也是她孫子孫女來著,可要是每個月把錢養著那個家,就說不清了。
看著她害怕起來,易中海哼哼一聲,道:“好好過日子,天天吵架對你有什麼好處,有些事我可以當做看不見,可我的一些事,你也彆想追根究底,該說的,我會跟你說。”
打了一巴掌,當然要給一甜棗,至於離不離婚,他現在還猶豫著,就算是想離婚,也不能用這樣的理由,不然會害了秦淮茹一家子,讓她一家子在這個院無立足之地。
賈張氏聽著這話不敢多說了,心虛低頭,就去了廚房,易中海的話她聽懂了。
看著賈張氏去廚房做飯,易中海長吐一口氣,哼哼一聲後,走出去抽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