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接連拆台,其他人一看,也紛紛走人,二大爺劉海中臉色漲紅,想要罵人,三大爺閻埠貴臉色也不好看,剛要叫停大家,這時,閻解成走過來,道:“爸,走吧,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呢。”
閻解成自然也不希望自家老爹繼續追究下去,誰讓他老婆於莉也加入賭局,還贏了許大茂十塊錢呢。
真要公開出來,事會鬨大,他老爹還會因此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便宜了二大爺劉海中。
“你乾什麼呢!”,三大爺閻埠貴很不滿,這說好的要給一大爺易中海好好摩擦摩擦呢,這算是什麼鬼結局。
再不滿,三大爺閻埠貴還是被兒子拉走了,眼看同盟也沒了,二大爺劉海中頓時傻眼,他掀開這院大會的目的是什麼來著!
許大茂與秦淮茹各自回家,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二大爺劉海中,笑嗬嗬道:“老劉,你這個院裡的二大爺還是做得很好的。”
“以後就得這樣,我這個一大爺要是做錯了什麼,你得在旁邊提醒提醒啊。”
“一大爺”這三個詞易中海語氣加重,仿佛再說,你劉海中再怎麼蹦躂,這個一大爺的位置,輪不到你坐。
論紮心,一大爺易中海也是有一手的!
今天差點被這家夥借機壓製一手,易中海是很不爽的,現在給二大爺劉海中來點紮心的話,正合適。
二大爺劉海中聽著這話,頓時差點氣得吐血,這個易中海,是把他當做小弟教育了嗎!
“哼!”,一聲冷哼,二大爺劉海中拂袖而走,看著他的背影,一大爺易中海曬笑起來,就這本事,還想搶奪一大爺的位置,嗬嗬,笑話!
底氣已經上來的易中海轉身回屋,安慰賈張氏去了,不,應該說是誇獎,今天賈張氏的表現,就非常好。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聽完兒子的解釋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好家夥,這賭局這麼大的嗎!
想要罵人,可於莉又是兒媳婦,三大爺閻埠貴臉色變換幾下,回屋睡覺去了。
屋裡,林家國還有南易說著院大會的事,李秀芝還有梁拉娣有些無語,這還差點被牽連了。
“看來隻要沾“賭”字的都不能沾染。”,李秀芝吐了吐舌頭,道:“明天我就去把十塊錢用了,免得再想起這事。”
林家國幾人笑了起來,幾人正說著話呢,就聽到傳來二大爺劉海中棍棒教育的罵聲,幾人麵麵相覷,好吧,為劉光天幾人默哀三分鐘。
一場“權利演變挑戰”就這樣結束,一大爺易中海為了以後在這事不被兩人拿捏,第二天就去了街道那邊說明了緣由。
街道那邊的工作人員也來到院裡,警示了院裡人後,就離開了。
“老閻,易中海還真是狠啊,把賈張氏當做筏子,成全他自己。”,二大爺劉海中憤憤不平,聽聽現在這片關於這事的說法,除了時不時調侃一下賈張氏的改變方法,易中海可謂是“名聲大噪”啊。
“人家那是夫妻,你有什麼辦法?”,三大爺閻埠貴也有些幽怨,這事他是不想摻合了,再深挖下去,挖出了兒媳婦於莉,到時候丟臉的還是他三大爺閻埠貴。
二大爺劉海中自然也察覺了這事,雖然不知道原因,可三大爺閻埠貴經常縮頭,他也習慣了。
“哼,我就不信會等不到機會。”,劉海中哼哼一聲,他想升官那是想瘋了的。
在軋鋼廠,當了組長的他想要升上去沒有辦法,可在這個四合院,那是得瞄準一大爺的位置,畢竟二大爺的位置距離一大爺的位置隻有一步之遙,希望大大的。
“那就有機會再說吧!”,三大爺閻埠貴撇撇嘴,聊了幾句後,兩人各自離開。
不得不說,有著一大爺易中海還有秦淮茹聯手壓製賈張氏,少了賈張氏的鬨騰,院裡的雞飛狗跳都少了一些。
賈張氏依然做著手工活計,不過沒有上個月努力了,秦淮茹跟易中海也沒有逼迫過甚,這樣的結果兩人都滿意了。
就在院裡這邊平靜起來的時候,外麵有些人的目光,卻瞄向了這個院的一些人。
事情的源頭還是棒梗的原因,他每天用出去玩耍的方式悄悄來到師傅“巧手候”家學習,學習的時候,時不時念叨著等本事學成了要拿誰誰先開刀。
剛開始,“巧手候”還以為是孩子之間鬨矛盾,讓棒梗這孩子給記恨了。
可直到劉滑頭的長輩劉八指出獄,幾人再一次見麵,劉八指帶著易小敢同大家互相認識後,不聊不知道,一聊嚇一跳,易小敢想要“吸血”的對象易中海,居然跟棒梗有牽扯不清的關係。
“巧手候”頓時興趣也來了,他跟劉八指吃飯的“手藝”就不是一個路數的,可這莫名的又扯在一起,用老一輩的話說,這是撞起來了,得講講數。
棒梗可是他的真傳弟子,真要讓那個跟他牽扯不清的易中海被易小敢還有劉八指給拿捏了,他“巧手候”還有什麼麵子。
可仔細問了棒梗後,“巧手候”有些把握不住了,棒梗這小子言語中對那個叫易中海的可沒有多少客氣,儘管她的奶奶已經改嫁給易中海。
“老兄,你這徒弟,性子有些涼啊!”,劉八指多通透啊,一聽棒梗的言語,就差不多看得出來,這小子,將來大有可能就是個寡恩的。
“巧手候”當然聽懂了,不以為意,反而呲笑一聲,看著劉八指道:“我們這些人,就是爛人之輩,他這心性,更適合我們要走的路。”
說著,他的目光,瞄了瞄正跟劉滑頭吹牛打屁的易小敢,對劉八指咧嘴一笑道:“就你這小門徒,還不是一樣嗎!”
劉八指頓時被噎住,說到薄涼寡恩,易小敢是已經定性了的,相比棒梗還小,以後還有一絲改變的可能,易小敢估計連改變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都莫名笑了起來,都是老狐狸了,混到這地步,彼此都知道什麼想法。
他們這路數,想要靠徒弟養老,嗬嗬,那簡直就是笑話。
想要有一個體麵的結局,除了小心謹慎外,就是在能夠控製徒弟的時候,借著徒弟的手多“吸血”一點,等發現情況不對,乖乖走人,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終老此生。
“老兄,既然不必要講數,那你有沒有一點想法?”,劉八指出聲,出獄是出獄了,可他已經是窮光蛋,不然也不會指點易小敢先查著一些事。
“當然有。”,巧手候點頭,既然確定棒梗這小子的想法後,他也有些心思了,坐吃山空的他可是把錢揮霍一空了,沒有錢,這日子是過不下去的。
至於存錢?嗬嗬,他們這種人以前要是能夠好好存錢過日子,早走正行去了。
“既然如此,我這邊的事急不得,不過你這邊,還是可以著手的。”,劉八指說著,眼睛眯了眯,試探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
巧手候見劉八指說完以後目光看向棒梗,頓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便笑道:“規矩嘛,當然要遵守,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是為了自己好。”
“不過。”,他話鋒一轉,手指了指棒梗,咧嘴笑道:“不過這小子距離出師還早著呢,這一次出手的不會是他,所以也不算破了規矩。”
聞言,劉八指看著巧手候,歎息一聲,時代變了啊,他們這種人,過得是越發艱難了,那像年輕的時候,那種環境,才是適合他們的時候。
這年頭,像他們這種人,一不小心,被抓住就是去勞改的下場,那像沒有解放之前,隻要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活得叫一個滋潤。
換做以前的環境,巧手候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規矩就是規矩,可惜啊,時代的改變,逼得他們不改變都不行。
“老兄,那我得先靠著你過一段時間日子了。”,劉八指笑嗬嗬出聲,巧手候沒有拒絕,點頭道:“那就先住著吧,順便指點指點這小子。”
巧手候說著指了指棒梗,然後又道:“不過有一點我們必須先說清楚,我這徒弟學藝的事,你們不能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