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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四合院的氣氛變得喜慶,後院,院裡人雲集,該幫忙的幫忙,該吹牛打屁的,正樂嗬著歡天笑地呢。
棒梗坐在後院的凳子上,明顯有些緊張,目光環視著正在後院的人,數著人到底到沒到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正飯菜香味飄散的時候,四合院外麵,巧手候偽裝成撿破爛的,走進了四合院。
沒在前院多逗留,他直接來到中院,按照他教給棒梗搞的標記,輕手輕腳進了易中海的屋。
按照棒梗說好的地方,巧手候很快找到了賈張氏的錢,將錢揣進兜裡後,他快步離開,出了院子後,他假裝一瘸一拐的離開。
前院,正在屋裡懶洋洋躺著的小懶睜開眼睛,眼中的人性化光芒多了猶豫,本想趁著三孩子去後院吃席,它多一點悠閒的時間呢,可居然有人上門。
猶豫很快消失,小懶又恢複懶洋洋的模樣,睡覺吧,有什麼比睡覺更舒服呢。
巧手候渾然不知他自己在危機的邊緣走了一圈,繞了一圈後,來到事先做好準備的點,換了一身衣服後,將剛剛偽裝的衣服埋了,用水洗了臉,然後背也不駝了,腿也不拐了,慢悠悠回家去了。
四合院這邊,吃好了席的棒梗忍著想去找師傅的迫不及待,按照師傅交代的,依然坐在後院。
夜幕降臨,大家幫著收拾一番後,各自離開,留下許大茂的幾個朋友鬨洞房。
中院,回到屋裡的棒梗躺到床上睡覺去了,按照師傅說的,這事發現得越晚就越安全。
然而事不從人願,他沒有想到,他的老媽秦淮茹也在今天想要把奶奶賈張氏的口袋掏空一下。
秦淮茹也是逼不得已啊,實在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勸不了棒梗,然後天天就想著法來念叨她秦淮茹了。
次數多了,秦淮茹自然煩得很,索性準備跟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借錢,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借錢?”,賈張氏一聽秦淮茹的話,頓時懷疑起來,秦淮茹這借錢,會還嗎?
“我沒錢,你找彆人借吧!”,賈張氏頭搖得像撥浪鼓,借錢給秦淮茹,估計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越發領教了秦淮茹的厲害後,賈張氏對秦淮茹那是警惕得很。
“媽,我說還就還的,一大爺不是還在這裡嗎,他作證。”,秦淮茹已經預想到了賈張氏的反應,特意點出了一大爺易中海。
秦淮茹是跟易中海商量過的,所以易中海自然配合出聲,道:“誰沒有個難的時候,你有錢就先借出來,到時候秦淮茹不還你,我還你。”
兩人一附一和,賈張氏總算相信秦淮茹不是借機想要誆騙她的錢了,不過依然不滿念叨道:“無緣無故的借人家五十塊錢,你也是真大方,我們家難的時候,也沒見人家借錢給你呢!”
秦淮茹不說話,反正先把錢拿到手,到時候找一個理由,又反過來可以拿捏賈張氏。
一大爺易中海也沒有說話,知道秦淮茹目的他,自然也希望賈張氏每天把注意力放到賺錢方麵,少搞一些幺蛾子,好讓他每天的日子過得舒服一些。
沉默的兩人讓賈張氏想要懟人也沒個對象了,依然不滿念叨著,不過總算去拿錢了。
秦淮茹跟一大爺易中海對視一眼,都微微一笑,在壓製賈張氏方麵,兩人的利益是一致的。
兩人等著賈張氏拿錢的時候,突然的,賈張氏慌張的聲音傳來:“我的錢呢?我的錢怎麼不見了?”
話音未落,賈張氏快步走過來,目光怒視易中海,直接質問道:“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錢?”
易中海有些懵逼,反應過來,他臉一黑,道:“我拿你的錢乾什麼?”
“那我的錢呢?”,賈張氏氣得臉色漲紅,然後又快步去翻找,易中海一看,也起身走了過去。
此時,秦淮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這婆婆的錢,不會又被偷了吧?
尤記得,當初她婆婆的錢就被偷了一次,事後依然找不到小偷,最後不了了之的。
這麼一想,秦淮茹也起身,快步走了過去,看到婆婆賈張氏已經翻得淩亂依然沒找到錢,她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天殺的,是那個天殺的又偷了我的錢?”,賈張氏破口大罵起來,易中海道:“先彆忙著罵人了,仔細找一遍,要是找不到,立即報警。”
這句話點醒了賈張氏,三人又是一通翻找,可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
“天殺的,天殺的啊……”
賈張氏這個時候那還能忍得住,破口就罵,什麼難聽的話都飆出來了,易中海一看,急忙讓秦淮茹去報警。
罵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院裡的人一聽,都來到中院,尤其是許大茂,帶著醉意,那是氣衝衝而來,今天可是他的喜事呢,這賈張氏罵人鬨騰,有點不給麵子啊。
剛要發火,可一聽賈張氏的錢被偷了,許大茂的酒就醒了幾分,大家也議論紛紛,詢問起情況來。
一聽賈張氏又被偷了一百一十六塊,眾人紛紛先回家看看自家的小存款。
不一會兒大家又回來了,眾人看著賈張氏的目光,那叫一個怪異。
上一次是賈張氏,這一次又是賈張氏,難不成是同一個賊?
此時要說有點慌的是棒梗了,怎麼這麼快就發現錢丟了呢?難道他奶奶每天都要數一數錢才睡覺?
也辛虧是黑夜,沒人發現棒梗的異常,當然了,不是沒有人第一反應懷疑過棒梗,誰讓他有前科呢。
可今天棒梗一整天都在後院,腿腳又不方便,這一點是有人確定的。
此時,林家國也在懷疑是小懶搞得的動作,可一想也不對勁啊,小懶那條懶狗,枉費它那霸氣的能力,就特麼是一條躺平狗。
它每天應付大胖三個孩子已經夠糟心了,肯定沒有心情搞事。
不過為了確定一下,林家國返回前院,不一會兒,林家國走出屋子,搖頭失笑,躺平了好,免得他也心驚膽戰的。
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秦淮茹帶著幾個警察同誌到來了,警察同誌一來,賈張氏就又哭又鬨讓他們快點把賊找出來。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賈張氏給拉住了,幾個警察同誌才開始問詢起來。
一聽今天這院裡有人辦喜事,人來人往的,幾個警察同誌就頭疼,這可能性太多,有得忙了。
幾個警察開始排除不可能的人,首先是許大茂一家,人家今天都在忙著事呢,接下來就是當廚子的林家國三人。
一個又一個開始排除,不過剩下的還有不少人,見狀,許大茂目光下意識的想要搜尋棒梗。
彆人或許覺得棒梗改邪歸正了,可許大茂清楚得很,棒梗這小子可是在“進修”呢!
當看到棒梗一瘸一拐的,許大茂又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這小子就算要下手,也不會衝著她奶奶吧?
換做以前棒梗不可能有這種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覺悟,可他現在是有師傅的,一些規矩應該是有認知的。
思緒翻飛的許大茂目光一直看向棒梗方向,棒梗此時也如坐針氈,這許大茂,看著他乾什麼?
難不成,他知道了?
有些心慌的棒梗自然開始自我懷疑起來,為了躲開許大茂目光的審視,棒梗一瘸一拐進屋去了。
“許大茂,你看什麼呢?”,傻柱見許大茂發呆,又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到正好回屋的棒梗,傻柱眉頭一皺,應該不會是這小子吧?
“什麼也沒看!”,許大茂回了神,撇撇嘴,看了傻柱一眼,回後院去了,他還要洞房呢。
至於是不是棒梗乾的,許大茂一點不在乎,就算是棒梗乾的,如果有可能,他許大茂還會幫著遮掩。
有什麼會比放縱棒梗往歪路上走是對秦淮茹的最好的報複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