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怒火上湧,將手中的洗菜盆狠狠摔在地上,幾步向前,就要伸手撓易中海,易中海哪能被她抓住,退後一步避開了她。
事情到了這地步,如果賈張氏停下腳步,可能還有緩和的餘地,然而,賈張氏哪能停手,速度再快些,抓住這一次沒有再避開的易中海撓了起來,一邊撓,一邊哭喊著。
煩躁,怒氣衝衝,易中海本能的一推手,他是想要跟賈張氏拉開距離,可誰知道賈張氏沒站穩,被這麼一推,賈張氏一踉蹌,倒在了地上。
好嘛,這下子更無法善了了!
賈張氏先是一愣,隨即感覺到疼痛的她,撒潑打滾大法再現四合院。
看著賈張氏這樣,怒氣值溢出來的易中海根本沒什麼反應,而是看著,平靜看著。
兩人動靜一大,中院的人都聽到了,紛紛走出來查看情況,隨著賈張氏的哭聲越發傳開,前院還有後院的都聽到了,也來到中院。
秦淮茹反應最快,先進了屋,待看到老虔婆哭天喊地,而一大爺易中海站著一動不動的時候,她心裡一咯噔。
顧不得多想,秦淮茹彎腰,準備先將賈張氏扶起來,可賈張氏正在氣頭上,手一揮,不讓秦淮茹扶起她。
“讓開,今天他易中海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起來。”
賈張氏惡狠狠說著,隨即又繼續哭天喊地起來,秦淮茹臉色一變,壓著怒火道:“婆婆,有什麼事先起來再說,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
“你彆拉我。”,賈張氏的怒氣值已經點滿,秦淮茹,誰啊?
“讓她鬨,鬨得越大越好。”,易中海冷冷出聲,理智是什麼?能吃嗎?
“好啊,易中海,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吧!”,賈張氏的怒氣值再一次超標,哭天喊地的氣勢更強勁。
秦淮茹麻爪了,當一大爺易中海也沒有了理智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也是手足無措的那種。
“散了散了,彆看了,不就是吵架嗎,誰家還沒有個拌嘴的時候。”,也許是念及上一次一大爺易中海幫了忙,讓他重新當回了二大爺,這不,二大爺劉海中這一次倒是沒有看一大爺易中海的笑話,而是幫著給挽挽尊。
大家本來想看熱鬨,可一想到一大爺易中海平時的威望,也紛紛散去,不過,議論是避免不了的。
傻柱本想進去勸一勸,可被回娘家的何雨水給拉走了。
“哥,你可彆惹火上身,賈張氏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結了婚的何雨水變得更加成熟,自家哥哥什麼性子她能不知道,尤其是麵對一大爺易中海的時候,念及一些事,總是忽略一些東西。
“讓他們這樣吵下去,不太好吧。”,傻柱有些猶豫,雖然在秦淮茹的事上他對一大爺易中海有些想法,可這麼些年,想徹底切割怎麼可能。
“你還是回去給嫂子做飯吧。”,何雨水瞪了自家哥哥一眼,沒好氣道:“二大爺不是說了嗎,那家不拌嘴,你就當是拌嘴好了。”
一邊說,一邊拉著哥哥傻柱回屋,屋裡,秦蓮看到兄妹兩人這動靜,有些奇怪。
“嫂子,你得看好我哥,他有時候就是喜歡管東管西的,可到最後把自己埋了都不知道。”,何雨水說著就將剛剛的事情說了,她相信自家嫂子的處事能力。
秦蓮聽完,目光平靜看著傻柱,語氣悠悠道:“你啊你,還沒雨水看得明白。”
“用你的腦瓜子好好想一想,一大爺易中海怎麼能看得上賈張氏,可偏偏兩人就結婚了。”
傻柱懵逼,愣愣的,秦蓮看他這樣,氣笑了,道:“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是突然結婚的吧?”
傻柱點頭,當初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差點被抓包,幸虧沒鬨出什麼風波來。
“你啊你,想想一大爺易中海什麼年紀了,再想想賈張氏什麼年紀了。”,秦蓮說著哼哼一聲,繼續道:“真以為是小年輕控製不住自己胡來呢,你也不想想,到了他們那年紀,男女的事,會那麼衝動嗎。”
聽著這話,傻柱是真的傻了,不過他反應還不算慢,脫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其中還有說法?”
“你覺得呢?”,秦蓮白了他一眼,又哼哼一聲道:“你跟秦淮茹斷了關聯,然後才是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結婚,用你的腦袋瓜子想想,你就不覺得你們都有某種意義上的相似嗎。”
這下子不止傻柱傻,就連何雨水,傻了,她頗為震驚道:“嫂子,你這麼一說,我是真覺得一大爺易中海跟我哥當初很像啊。”
“不會吧?”,傻柱有點不願意相信,不過仔細一想,又不得不承認,老婆秦蓮的分析是對的。
彆的不說,光是現在一大爺易中海跟秦淮茹一家子的關係,更加親近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一大爺易中海也被釣住了呢?
“你善良,彆把彆人也想得很善良。”,秦蓮毫不客氣擊穿了傻柱的防線,走過去給她到了一杯水,方才道:“個中內情,我們彆想著去探尋。”
“我們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老太太,把一大媽跟劉思緣當做一家人就好。”
說著,她目光看向何雨水,笑道:“不信你問雨水,這四合院裡麵,故事可不少呢。”
何雨水連連點頭,讚同嫂子秦蓮的話,附和道:“哥,你得學前院的南易哥還有家國哥,少摻合那些屁事,把自己的小子過得舒心就行。”
“你要是真的還想不通,那就去後院問問老太太,老太太看得通透。”
傻柱能說什麼呢,隻能壓下心中的一些心思,沉默下來。
秦蓮跟何雨水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微微搖了搖頭,本性難改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做出一些事情之前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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